怎幺办?她都烧糊涂了,能怎幺办....
乔曼听出了指责里的关心,怂了怂鼻子,想说什幺
“今天。。。谢谢你。。我”嗫嚅着想为自己辩解
“ 不用谢,谁让…我们是…炮友呢?”声音凉凉的,不似刚刚平平的语调,尾音拖的长长的,炮友两个字尤其怪腔怪调。
乔曼没见过他这新鲜的样子,眨巴了下眼睛。就坡下驴的接过他的挪耶,脑袋向下蹭了蹭弹软的枕头,无声示弱讨饶,眼巴巴瞧着他又小声道“那…可以吗?”
像只气息奄奄却又贼心不死的小兽。
女孩窝在深色的被窝里,深色的发,深色的眉眼湿噜噜,嫣红的唇瓣,白的透明的脸蛋。
真是哪儿哪儿都他妈的对他的胃口...
他似笑非笑,浓黑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如此引人犯罪却不自知,以后得看紧点。还问他?他当然不止只想这样。
男人看着她却不说话,眼神让人背脊发麻,她扭了扭身体,勾了下脚背。心纠了纠,到底行不行呢?给个准话呀,这样吊着她干嘛。
她有点想追问,又一时被男人的危险的气场震慑,没敢轻举妄动。
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暧昧难挨的静默,周毓川看向来电,起身走了出去,乔曼听到男人拿钥匙出门的声音。
叹了口气,难搞…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胸不够大?腿不够长。难得的对自己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只有小小的怀疑。
可是,明明他上次…也算爱不释手来着,乔曼咬着手指,看着天花板发呆,眼里渐渐水色荡漾,面色渐渐绯红一片。
周毓川拿了外卖,去便利店买了些洗漱用品上楼,结账时收银的姑娘扫着花绿的小盒子,又偷看高大帅气的男人,不争气的红了脸。
周毓川进门将粥打开递给床上的乔曼,见她低着头,垂着眼,脸蛋通红。
难道这幺快又烧起来了?他拿温凉的手掌贴了贴她的额头。还好。
“热吗,热就下来桌边吃。”说着将粥放在了书桌上,不等女生磨蹭,去床上抄起女生放到桌前椅子上。
这一系列行为不过眨眼之间,乔曼因为刚刚产生了一些难以言齿的联想,此时面对他时难得有些羞囧,怕被敏锐的男人看出端倪。
说了声“谢谢”就低头机械的喝着粥,没什幺味道,嘴里味觉麻木。都不如刚刚联想来得活色生香。
她有些干涩的舔了舔唇。
周毓川看她头发散落,以为嘴里粘到了发丝。走近将她头发向耳后面勾了勾。触到通红的滚烫的小小耳朵。
乔曼抖了抖,她的耳朵很敏感,此时又是冷热相接,脖颈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毓川一只手拿着女生黑亮丝滑的发丝,没忍住将抖动了的耳朵揉了揉,女生又是一抖。
男人又将手从小巧的耳垂滑下,来到汗毛倒竖的脖颈缓缓收力捏了捏。
乔曼擡头瞪向作恶的男人,见男人勾着唇角,眼里黑的像雾,透着危险的光。
她像被猛兽擒住的小鹿,不敢动弹。
“快吃。”男人松开了手,向后退了退,退出安全的距离。
乔曼浑身微松,擡眼看向他,眉眼松泛,嘴唇微扬,刚刚的危险气场,仿佛是她的错觉。
被撩得七上八下,她也没了在他身旁吃下去的心情。
“我去洗澡。”身上出过一身汗,头发乱七八遭,又在医院呆过,哪哪都是粘腻的不清爽。
粥没吃几口,就心急的去洗澡,周毓川看着她的背影,没忍住勾了勾唇。
乔曼感觉耳朵还痒着,那痒沿着耳道,喉管流窜到心间肚腹。加上感冒发烧后无力的身体,让她哪哪都不得劲儿。
偏又有一股愤然翩然而起,急需发泄。
她被他弄得心似小鹿乱撞,形为大失水准,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淡然,而他呢,巍然不动,没事儿似的。
花洒从头淋下溅起水雾林星,淅淅沥沥,乔曼照了照洗手台的镜子。好胜心被激起。
她要去打他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