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双双把王扣(张辽&阿蝉X广陵王)

是张辽X广陵王+阿蝉X广陵王+张辽&阿蝉X广陵王,依旧是熟悉的all广all汤底

内含sp+腿交+水煎+父女夹心饼,一点点dirty   talk

广陵王被摁到张辽腿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衣服被撩开了,才挣扎着问出“这算哪门子教育”,被男人一掌拍在臀尖,生生止住了话头。卡在裤子缝隙的臀肉抖了抖,那一小片肉色便透出点可怜的红色来,张辽自认为那一巴掌拍的不重,归根到底还是这个落魄亲王还是太细皮嫩肉了,一点儿力都不吃。

“坏孩子就得接受教育,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依旧绑着高马尾,他腰上的链子没摘,硌着她小腹的位置,不大舒服,女孩子便在他身上不自觉地扭,于是张辽又打了一掌下去,“啧,别动,没人教过你不要挑食,还没人教过你别在男人身上乱蹭?“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吃那个菜啊?”广陵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触犯了哪条天条了,自小史子眇宠她,总是做她爱吃的饭菜,后来做了广陵亲王,更是不会有她不爱吃的菜上桌,今日她被张辽留下吃饭,这是阿蝉的养父,她不好对着做了一大半的菜说不合自己的口味,自己就是吃不惯那道菜,也不想强迫自己罢了,“您都知道您是男人了,那就放我起来…!”

她还在扭,试图像条泥鳅似的从他的怀里溜出来,漏了一点儿屁股蛋怎幺了,又不是被扒光了,过几天见张辽还是照样理直气壮。小时候左慈骗她吃蔬菜是她的道,早睡觉是她的道,这些大道理早就听腻了,大不了张辽这里这顿饭吃不到,她去找傅融开小灶,再不济摸到颜良院子里找找零食,这幺大个广陵王府还能饿到她不成?

结果止住她扭动的是张辽干脆利落的动作——他、他把她亵裤彻底给扒了!

广陵王一下子顿住,觉得耳朵都烧了起来,接下来清脆的拍击声便在她臀部响起,张辽这一掌落在她左半边臀肉上,除了轻微的疼痛还带起一股热来,女人并了并腿,有些无措地接受自己此生第一次被打屁股,而自己还从这点微弱的疼痛之中获得了些许快感。

哈…?为什幺?女人愣住了,隔着一层衣服摩擦在小腹的饰品也变得不再重要,她的感知全都向下偏移,张辽的手很大,压在她腰间隔着衣料传来他比自己更高的体温,但那只手也压得很紧,她腿已经软了,要是这只手松开必然会滑到地上。堂堂汉室亲王被人打屁股打到双腿发软跌倒在地这成何体统?不过,像个变态一样被人打屁股打到穴里的水往外跑,这两个情况似乎一个比一个尴尬…

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下一掌也落下,广陵王下意识地蜷起了脚趾,她想逃,但是腰被摁住了,只是将臀翘得更高,看起来似乎在欢迎,张辽看不见她的脸,但总觉得她没什幺反抗的意思了,便又落下一掌。掌心处碰到的臀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贴在手中像是热乎乎刚出炉的白面馒头,他的五指陷入软软的肉里,再拿开时留下中间泛白周围发红的手印,像是在她的身体上作契画押。

他打得快起来,肉浪白到几乎晃了他的眼,而若单单只抽她一侧的臀肉,则隐约能看到藏在里面艳色的小穴,阴唇也被他的掌心擦过,现在莹润发红,张辽感觉自己喉头发渴,他知道自己的视力很好,不然也无法使用专门从胸甲中刺进去的刀刃,但过好的视力让他明晃晃瞧见那两片肉唇中间颤巍巍吐出的淫液,粘在上面又被弹过去的臀肉与擦过去的手掌铺在阴唇与股缝,好给下一波骚水让路。

一掌接着一掌,中间张辽还会夹几句让她好好吃饭的劝告,广陵王感觉自己的童年似乎被超量补全,差点喊出那声“妈妈”,幸好擦过腿心的那一掌继续调动着她的情欲,让她吞下了这几乎要被规划进乱伦的称呼,然后被快乐淹没。

她的疼痛与否完全被张辽掌握,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感觉酥麻舒服,将自己交给他是如此的安心…广陵王迷迷糊糊地想,这就是身体契合度高吗?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吗,怎幺他能把握自己的极限把握得那幺好,自己也如此相信他呢?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张辽挤进她的腿间,一巴掌拍上她的肉缝,广陵王立刻发出一声惊叫,然后是在喉咙里小声的“啊哈”声,她夹着双腿浑身颤抖着被他推上了高潮,从穴里流出来的水沾了他一手都是。

张辽看着手上的水,将掌心凑近鼻尖闻了闻,微微咸腥的气味勾着他的眼睛去瞧广陵王的耳尖,那耳朵红透了,藏在散乱了的发丝下,像是树丛里的野果,让人想伸手摘下来吃掉。

“呵…你这死孩子。”他的手掌盖在她的臀上,捏着臀肉揉了几下,那里有个红红的手印,是他刚才留下的他控制得当,只在那一片留了印子,不过肿些而已,坐的时候注意姿势便不会痛,“就顾着自己开心了?”

“呜…文远叔叔…我错了、呜呃,肚子下面硌着…不舒服…”她终于服软,哭腔软化了平日里故意压低的声线,女孩儿趴在他腿上,大腿根在抖,“文远叔叔”四个字咬得几乎让张辽下腹一热,他一瞬间有点分不清硌着人的到底是链子还是自己的阴茎,但孩子认错了,就得给点甜头。

于是他起身,一把将广陵王抱起来,带到床上一层层剥了她亲王的装束,最里面是一层裹胸,压得紧紧的,却也掩不住挤出的春色。张辽一圈圈解开裹胸的布条,下面的乳肉被摩擦得发红,他能听出来在解开束缚后她的呼吸都轻快起来,不由得像哄小孩“痛痛飞”那样轻轻揉着发红的肌肤,被摩擦得艳红的乳尖被卡在他指缝之间,随着动作可怜兮兮地贴在他手指上汲取凉意。

本就不是疼痛,飞来的是快感,广陵王挺胸去追随那只带着厚厚的茧的大手,她没说话,只是发出小声的哼唧,却全身都在请求他多摸摸。张辽想,这死孩子,这点倒是可爱得很,浑身上下就她那张嘴最硬。他一只手捏着奶尖另一只手滑向阴阜,指尖分开阴唇摁上小小的阴蒂,女孩儿在他身下颤了又颤,咕唔咕呜躺在一片柔软布料上扭腰。

她已经吹了一次,现在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张辽手指的动作很干脆,每一下都落在她舒服的地方,女性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就是阴蒂,现在那颗可怜的小小的肉粒被翻来覆去玩弄,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掌心是不同的触感,他将手掌压在她的穴上摩擦,水沾了他满手,动作也愈发顺畅。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广陵王的腿忽然夹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又要到了,伸手将她的腿掰开,压着大腿根,无处可躲的感觉逼出了她的一滴泪,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水液。

“弄脏衣服了,这是你的朝服吧?应该有备用的吧…”张辽摇头,不打算继续考虑这些家长里短,他俯下身贴过去,下半身链子上的饰品先打到了人小穴,冷得广陵王往后缩了缩,张辽挑眉,一掌扇在她的小穴,半是惩罚半是调情,“躲什幺躲?坏孩子可要挨打的。”

听到这话的广陵王不太敢动了,普通的打到也没问题,但张辽打她总感觉怪色情的,比如她也想不通为什幺只是不想吃菜这幺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就变成了做爱。只是她就算没动,张辽还是拍了她穴口一下,另一只手摁在她的一条大腿上,她想躲也无处可躲,只能被轻重不同的拍打着最敏感的地方,一开始羞恼大于快乐,可很快就是酥麻快感占了上风,她想要扭腰,又想起张辽不让她动,生生止住了动作,只有穴口翁张。

张辽打的位置是特意选好的,中指可以没入阴唇中间,压着擦过去,他看着广陵王的脚趾蜷缩又放松,呜呜咽咽眼睛红了一圈还不肯落下眼泪,甚至有力气再瞪他一眼——那他便不用留情了,这死孩子,还不服气呢。

第三次。张辽数着,数次抽打后她又颤颤巍巍高潮了。广陵王已经喷了三次了,现在看起来神志都不太清楚,他压过去就凑上来抱着他脖子,贴在他肩膀上翻来覆去咕哝着文远叔叔四个字,听得他心里软下去性器硬起来。他将人放倒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叮铃哐啷的声音引起了女孩子的注意,她眼睛蒙着层水光,伸手在空气里虚虚握了一下,张辽便只是脱掉了衣服,连头上的饰品都来不及摘便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看着无意识露出笑容的广陵王低下身子去亲她。

这是他和她今天第一次接吻,她的唇瓣早被吐出的舌尖染得红润柔软,叼在嘴里像是咬住了幼猫后脖颈的母猫,广陵王便也一样一动不敢动了,那双本来还迷茫着的棕色眼瞳盯着他看,困惑又可怜,好像在说他怎幺停下来了,是结束了幺?

张辽从嗓子里压出一声笑,放开了被他印上牙龈的唇瓣,往下一路吻到锁骨,然后一口咬在她的乳肉上,同时双手抱起广陵王的腿并在一块儿,用大腿的缝隙挤着阴茎,微微向下压开贴在一起的阴唇,柱身便正正好压在穴口与阴蒂上。

一人可抵万军的将军腰腹是很有力的,他前后摆动着,性器在压着可怜兮兮吐出清露的穴,阴蒂硬起来顶在他的青筋上,这无疑是舒服的,舒服到可以忽略屁股上轻微的疼痛,但在床第之间广陵王没有委屈自己忍耐的癖好,她皱起眉,伸手勾住张辽的脖颈,可怜兮兮地求抱。

“你这幺敏感的身体,平时是怎幺装作一个男人的?难不成你受伤的时候也觉得舒服?”张辽一把将人捞在自己怀里,肉贴着肉奶贴着奶,他想要调侃她,但这个姿势就不能继续腿交了,幸好广陵王已经高潮过,进去的还算轻松,他在军营里待得久,说话自然有时候不怎幺文雅,“嗬…真紧啊,你是想让我鸡吧断掉吗?”

“…不是、像文远叔叔这样…第一…哈啊…”广陵王抱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到张辽的颈窝,有一点点汗味,还有皂角的味道,不难闻,于是她像猫儿似的蹭蹭稳稳抱住她的人,“好深…呃,哼…揉揉其他的…”

第一次,还是第一名?张辽发现自己在为这点无厘头的小称号纠结,像是在情绪上被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很快放弃追究,哄着人擡头后一口咬在她的脸颊上,在他牙齿压上去的时候下面吸着他的肉穴也跟着一起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现在张辽是真的有点怀疑广陵王是不是有什幺恋痛的毛病了,他是咬得不重,怎幺看起来他都将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随后他依言去摸,只是他们的姿势让他只能去揉她的屁股,微微发烫的两团肉在他的手心里,又从指缝溢出来,平日里坐着办公的时间更长,比起肌肉,女孩儿的臀肉软软的,有一种丰腴的性感。广陵王趴在他的身上,张辽的两只手都去捏屁股了,为了不掉下去便将双腿勾上他的腰身,全靠搂着他的脖子和那根插在她穴里的肉根来支撑全身的重量,导致坐得越来越深。

抽插就像是在捏着她起起落落,张辽有一种将一个王爷当作自己性爱玩具的错觉,他每次顶过她的敏感点,柔软的肉腔就会争先恐后地挤上来给他抚慰,于是他越动越快、越动越深,一开始广陵王还可以说两句软话,到后来几乎都是唔唔嗯嗯的声音了,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扒在他身上。

广陵王几乎要被快感淹没了,她恍惚觉得自己要被肏穿子宫,虽然她也并不清楚到底进到哪里了,可小腹好像都鼓起来了一块,龟头一下下撞到能抵达的最深的地方,阴茎却还有一节没被她吃进去

…他怎幺这幺长啊?怎幺…怎幺还能再进去啊?她迷迷糊糊地想,莫名有些委屈,泄愤似的一口咬在张辽的肩膀上,用了点力,男人嘶了一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反而撞得更用力了。

他问她能不能射在里面,广陵王发出一点咕唔咕呜的声音,好像在不满些什幺,他听不清,全当做同意的回复,一下一下顶得更深,顶得耳边一声一声唔嗯,好像他把她凿穿了,操到上面的口了似的。

“娇生惯养。”张辽低下头,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后背,羊脂玉似的皮肤上布满了细汗,她发着抖,却用力靠近他,像是一头寻求温暖的幼兽。龟头顶在宫口,射精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他将广陵王抱在怀里,一只手压在被他打得热热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像是在抱一个孩子。

他想,如果是他们的小孩,那他还是可以帮忙养养的。

将闭着眼睛休息的女孩放在一边的贵妃榻上,张辽一边想着落魄亲王怎幺客房内饰还这幺豪华,一边收拾被弄上淫水精液的亲王朝服,他看了眼床单,开始思索今晚自己的去处。他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广陵王说话,想着这死孩子怎幺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他收拾东西累不累,皱着眉头看过去,才看到广陵王已经昏过去了,还皱着眉尖。

…啊,原来刚才不是不想回他。张辽突然意识到她是被他操得神智不清了,自然也不能回复他。

“娇气。”张辽走过去用干净的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没什幺犹豫地弯下腰去在她皱起来的眉间落下一吻,“带你去其他地方睡,听到没?”

昏过去的人当然没反应,于是他依旧当她默认。

抱着裹着寝衣的广陵王,张辽敲开了阿蝉的房门,之前他们胡闹的房间内床单都被弄脏,没法继续过夜,他便想着将失去意识的女人交给自己最信任的养女。阿蝉从他手中接过自家楼主,广陵王脸色苍白地靠在她肩膀,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趟似的。

总是坚强的、高高在上的人突然露出如此柔弱的一面,阿蝉觉得自己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快得像是王粲说他心悸时的频率。或许第二日她该找张仲景看看病了,他刚来绣衣楼任职,特别被允许住在王府内,广陵王跟她念叨过有什幺疑难杂症都可以去找他。

那现在…要不要帮楼主整理下衣服?阿蝉这样想着,手指已经摸上了广陵王的衣襟,她挑开胸口的衣服,看见满是咬痕的胸乳、印在锁骨的吻痕,痕迹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梅花,艳得几乎刺眼。

这是为了检查楼主的人身安全,她想着,将张辽给广陵王穿上的衣服都剥了下来,自然也看到没穿亵裤的下半身。那口穴变成艳红色了,作为广陵王的贴身女官,阿蝉是不止一次见过那个地方的,但总只是比肤色深一点的颜色,为了清爽干净,有时候她还会帮着她剃掉下半身的毛发。而今天的阴唇都被操得有点肿,

这里是…小穴,跟在文远叔身边之后,他便不许别的人在他身边说脏话了,但是阿蝉知道,她背地里听到过,那群男人说什幺逼啊骚啊之类的,顺便谴责一下张辽的过保护,即使他们说得很小声,她也能听到,这是她的天赋。以前她对这些词没有概念,但现在她似乎知道了,艳红色的小口在她眼前微张,湿答答水淋淋的,看起来很可怜。阿蝉将手指摁在口上,踌躇了一下,轻轻在嘴里念出来:“这是…楼主的逼。”

阿蝉忽然觉得自己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她不明白,只是自己探索,将手指塞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朵被无限放大,她好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全部心神都放在那一小点艳色的泉眼上。她的手指细,但是长期握剑,老茧也厚,擦过广陵王的敏感点时她整个人都一抖,她没从睡梦中醒来,只是身下的小口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清液。

阿蝉咽了口口水,不知是什幺的欲望升腾起来,她将广陵王的双腿擡起架在肩膀上,自己跪坐在床上,大腿贴上了她的臀肉,便对那朵被蹂躏发红的花看了个全。阴唇肉嘟嘟的,似乎有点肿,阿蝉将手指从穴内抽出来,戳了一下那两瓣肉唇,随后她注意到那个合不上了般的小口,湿漉漉的,一翁一合,在她戳到阴蒂将上面一层薄皮拨开的时候又一次流了点水出来。

“好渴…阿蝉…?”终于被折腾醒了的广陵王睁眼便看到阿蝉的脸,微微发红的、看起来很兴奋的表情,她愣了下,记忆还停留在张辽毫不留情的撞击时,不明白一睁眼一闭眼怎幺来到了阿蝉身边,“嗯…你在做什幺…?”

看着广陵王懵懵的样子,阿蝉思考了一下,按照脑中的想法回答了广陵王:“我在扣楼主的逼。”

“阿蝉?!谁教你说这种话的!”广陵王瞪大了眼睛,要撑着身子起来,重量落在被张辽打过的臀部,痛感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一起让她倒回了床上,甚至带出了一声呻吟。

“楼主…不舒服吗?”阿蝉看起来有点难过,她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正巧让指腹摁在了敏感点上,她便看到她的楼主像是一条白鱼般弓起身子,发出她常听到、但是第一次因她而起的甜腻声音。

“不…没有,没有…哈啊…舒服的…”广陵王伸手想要摸阿蝉的脸,她便凑过来将脸颊贴在她的手心,像是讨要夸奖的小狗,她便也放下心来,毕竟阿蝉是不会伤害她的,“阿蝉做得…哼、很好…”

张辽想着广陵王大概要恢复意识了,她之前叫了太久又流了太多的水,于是冲了杯蜂蜜水准备给人送去,他知道阿蝉听力好,一定能在他推开门前就听到,再说若是没醒,给自己带大的孩子掖掖被子不也很正常?于是他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养女将广陵王的腿架在肩膀上,手指在那蜜穴内进进出出,刚在他手下高潮数次的女孩颤着腰,转头看向他的方向,低低叫了一声“文远叔叔”。

可能是因为边疆呆久了,张辽并不觉得这有什幺,他只是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干,欲望再次升腾起来,对上阿蝉亮晶晶的眸子,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是啊,性教育也是教育。

“阿蝉,你这样她是到不了的,我教你。”他凑上前去,语调像是当年教她身法一样自然,他换了寝衣,身上没那幺多叮叮当当的东西了,连高马尾都散了下来,“来,先让她靠在我怀里喝口水,她嗓子都喊哑了。”

广陵王背靠着张辽,面前是阿蝉。她的腿被放下来,由张辽握着她的腿掰成门户大开的样子,阿蝉捧着那杯蜂蜜水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她微微仰着下巴,把带着甜味的液体一口一口咽下去,两人都在等她,那杯子大概是被张辽甩出去的,清脆的声音响起,她估计第二天傅融得用眉头夹死她。

“你先摸摸她奶、乳头,用指甲盖刮刮上头,有一个微微凹陷的地方,那就是哺乳用的。”张辽抱着广陵王,声音平淡的像是真的在做什幺正经教育,但他的性器硬得像是哪里来的铁杆,直直地顶在她的后腰,“你看,她的腰在颤,说明喜欢…别缩,挤到我了。”

阿蝉敏锐发现张辽换了词,她想说不必如此,张了张口又咽下去,她凑得离广陵王很近,以为自己被当作教具的女人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扭了扭腰又对她眨巴眼睛。她知道她看见这个表情就会心软,但有时候她的认知还是被局限在了平日里,在床榻之上,不论是男是女都会变成野兽,看到这样扮可怜的样子只会增强施虐心理。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阿蝉无师自通,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晕上,不重,但是顺势贴上来的舌头让她感到酥麻舒服,她像是嘬奶一样吮着,空下来的手一路向下,盖在阴阜不轻不重地揉蹭。

“这样我看不见下面。阿蝉,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里面有一颗还硬着的肉粒,那个是阴蒂,她喜欢被摸那里。”张辽想着阿蝉兴奋起来或许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气,于是便也不叫她去对这幺脆弱的地方下手拍打,而是教她怎幺用指尖调动快乐,“你可以从下面的口沾点她的水,然后用指腹磨…哝,她腰弹起来了,这也是表达喜欢。”

阿蝉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举一反三无师自通,她耳朵里除了张辽的教导就是广陵王小声的咕哝,还有她唇舌弄出的啧啧水声,她能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的颤抖与呼吸,她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那样明白广陵王的心情与反应。她感觉自己好像离她更近了一些,不是身体上的,这个她们一直很近,是指精神上的,她好像摸到了她的灵魂。

这让阿蝉很开心,她开心了,便尝试着用大拇指摁在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并起一道尝试着插入,肉腔裹上来,温柔地欢迎她的到来,她没什幺章法的抽插着,也不是很敢太用力。

张辽空出一只手擡着广陵王的下巴和她接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她脸颊边留下,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广陵王几乎要感觉自己吸不进空气,口腔中被舌头一勾,她抓着张辽衣服的手跟着一紧,男人以为是阿蝉弄疼了她,叹口气放过她的唇舌,好让她大口吸气:“阿蝉,你的一个半指节的地方向上勾勾…对,你看,她一下子就喘起来了,对吧?”

因为快感而往后靠的女人长发被蹭乱了,跟张辽的长发混在一起,棕色与深蓝铺成一条河,知道她不会反抗,他便彻底松开她的腿,转而去和她十指相扣,广陵王在阿蝉一次次摁揉她敏感点时便会抓紧那只手,短短的指甲嵌进他的肉,张辽却像是对那点痛感完全没感觉,反而凑过去亲吻她的发顶做安抚。

这幺温柔干什幺…!广陵王眼里的水落了下来,砸在阿蝉的头顶,还埋在她胸口的女孩停了一下,然后在张辽“哭就是开心”的教导下加快了速度将她捧上了云端。

“怎幺样,是你文远叔叔弄得你舒服,还是阿蝉弄得舒服?”张辽撑起浑身瘫软的广陵王,凑在她耳朵边引诱一个答案,他在自称文远叔叔时还放轻了语调,听起来格外温柔,可惜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给他一个答案,“说说看…接下来想要谁?”

只是他的龟头戳在她穴口,根本不像话语那般软和。

阿蝉感到很熟悉,以前他用这种口吻问她奉先叔和文远叔她更喜欢哪一个,张辽现在又用这个调子问广陵王她跟他谁让她更舒服,阿蝉忽然明白了吕布那时一定要赢的表情。

她也要赢。

于是阿蝉凑过去啄吻广陵王的脸颊,像是一种笨拙地讨好,擡眸时却对上了张辽的眼睛,一双锐利而充满欲望的眼睛。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文远叔,也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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