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年轻人不该纵情纵欲,大好时光,应该用来建设家园回报社会造福人类……”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苏梨一边念念叨叨转移注意力,一边走去厨房接水喝。
她确实渴了,做了那幺久的直播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水。
于是她接了满满一杯冷水,救火般仰头就往嘴里倒,倒得又快又急,小嘴根本来不及吞咽,大半杯水从唇边溢出,冰冰凉凉的,顺着脖子冲刷进领口,一路向下,滑过胸沿,流到腹部,再往下,就淹没进那一处……
这水喝得心里的火更旺了。
两腿间湿湿漉漉,一时竟分不清是上面的嘴流下来的水,还是下面的嘴流出来的水。
苏梨走到穿衣镜前,看到里面的人头发松散,红唇微张轻喘,唇边一片水光,一双杏眼湿润半眯,一副没能吃饱的无辜委屈样;睡裙湿了一大片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圆润挺拔的双乳原形毕露,红红的乳尖若隐若现。
心里半骂半夸了自己一句:真是好一副含羞待肏的模样。
又骂了一句张家升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好滋味,从来没耐心等她绽放出此等美态,逼着她只能孤芳自赏。
裙子湿了耶,怎幺办?要不脱了?
还是不要了,凉凉的也挺舒服。
其实,又有什幺要紧呢?在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里,做一点令自己舒服的事情,即不伤天害理,也不害人害己。又能浪费多少时间?何况每个人享受人生的方法不同,有人喜欢听歌,有人喜欢美食,有人喜欢钓鱼,有人喜欢飙车,这些都再正常不过,而她喜欢男女之事,又有什幺不妥?只是说合伙人不给力,她自己私下再多点努力而已,总体来说也是为了这个家庭的和谐发展嘛。
自我说服完成。苏梨对着镜子挑眉笑了笑,闭上眼。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像什幺?
像军阀混战年代沦落风尘的大家闺秀。
来寻欢的军阀二代虽英俊多金但桀骜残暴,亲手给初次接客的她灌烈酒,酒水打湿了她的旗袍,呛得她剧烈挣扎,挣扎之下旗袍的前襟被扯开,露出两团雪白酥胸——鸨母为取悦客人竟不让她穿内衣。
她羞愤至极,死死捂住胸口。
微醺的军阀二代对她这种不识相的行为很生气,一把扯掉桌布,任由上面一桌金樽清酒玉盘珍馐尽数落地。接着把她扯过来推倒到桌上,钳制她的双手扣到头顶,穿着军装的身体随即压下,贲实的肌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有心反抗却无力动弹。
皮带扣被解开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吓得她背脊发凉。
她看不到军阀二代的脸,只听到他低低的笑。“事到如今,怎幺就不懂学乖点呢,乖点少受罪。”接着她的手腕一痛,两只手腕被皮带捆得结结实实。
军阀二代起身,欣赏她这一副凌乱衣服下的玲珑身躯,开始擡手给自己解扣子。
“爷赏你酒,你就得给爷喝,既然上面的嘴喝不了,那就……”
军阀二代猛地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用力又快又狠,只嘶啦一声,本就裁得极高的裙叉裂到了腰上,她雪白的下体以至整个腹部都呈现出来。
“让你下面的嘴来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