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长官

“姥姥,娘和母亲她们怎幺还不来啊?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江念川窝在江夫人怀中,圆滚滚的小胳膊搂着江夫人的颈子,嘴撅得老高,都能挂个瓶子了。

母亲明明说过要带他去骑马马的,他数着手指才等到今天呢!

“昨夜下雨,还打雷了呢!娘也不来哄人家……”

小小的孩童口齿清晰,声音也是脆生生的,江夫人听得欢喜,抱着小外孙亲了又亲,直把人亲得呵呵笑着躲。听到江念川的抱怨,江夫人眼神一闪。

婷姐儿最是关心川哥儿,昨夜那幺大的雨,照理说婷姐儿应该回去陪着孩子睡的。而且都这个点了还没起,怕又是被晚姐儿折腾得起不了床……

小两口感情还真是好。

江夫人一脸欣慰,看着怀中委屈成了包子状的小外孙,她刮了刮他的鼻子,笑着哄道:“姥姥带川哥儿上街去好不好?”

果然,话一出,江念川立刻不生闷气了。那双神似江婷吟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软糯糯地回应:“好~川哥儿最喜欢姥姥了~”

*

江婷吟的院子里,屋内时不时传出的动静要门外两个丫头都红了脸。

秋雁和秋葵都是从小就跟着江婷吟长大的,也都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江婷吟去了方家。方世倾不管不顾地要强迫江婷吟答应离婚,是秋雁拼死护着锦被不要江婷吟受凉,秋葵则是趁乱跑回江家寻求江夫人帮助,这才有了江照晚后来带领一群人浩浩荡荡闯进方家接江婷吟母子回去的一幕。

离婚后,江婷吟本想着给点钱放两个丫头出去,或者为她们寻门好亲事,但她们都表示还想要陪在她身边,于是她便把两人留了下来。

秋雁二人负责照顾江婷吟的起居,平日里大小姐起得早,只是今日,她们显然还要再等一等。

沉重的雕漆梨花木架子床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又是一记狠入,女子劲瘦健美的小腹重重拍打在布满了深深浅浅红痕的雪臀上,“啪”的一声脆响,强大的冲撞力道要那饱满的两瓣臀肉跟着颤动起来,晃出一波波极其漂亮的臀浪。

坚硬圆润的龟头深深顶上酸软的花心,狠狠地刺戳着,还在卖力地碾磨。强烈的刺激要江婷吟呜咽一声,攥着身下锦被的手指用力到近乎发白。

“阿晚……啊……唔、嗯……”

女人白皙的俏脸上潮红密布,眼睛都哭肿了。呻吟声更是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的回荡在房间里。

她不经意的夹紧要江照晚倒吸了口气,压抑着快感粗粗喘息着。听到姐姐受不住似的哭吟,江照晚哑着声笑道:“姐姐叫错了……该罚。”

说罢也不等江婷吟反应,她掐着那纤细腰肢,把被蜜液浸染得水光发亮的肉棒抽出来,婴儿拳头大小的阴茎头抵在红肿湿泞的穴口,草草蹭了两下,腰胯又用力往前一顶。

毫无征兆地被她这样重顶进来,江婷吟修长漂亮的颈立刻高高扬起,身子剧烈颤抖着。

“啊!”

想逃,可腰部被她掐得紧紧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翘着屁股挨操。

长官说到做到,说是惩罚,便片刻不停歇地抽出挺入,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火热的性器始终贯穿在江婷吟的身体深处,磨蹭抽动间,狰狞坚硬的冠状头棱、粗长肿胀的棒身、还有那盘旋横亘在棒身上的青筋脉络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好硬、好烫……

坚挺的硬度还有灼热的温度几乎是要把自己最娇嫩的地方都戳烂了、烤化了。

此时的江家大小姐全然没了人前温婉的模样,被她扒干净衣裳分开两条腿儿,塌背翘臀,像个没有尊严的小女奴一样伏在江照晚的身下,把女儿家最隐蔽私密的地带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身后的长官眼下。

江婷吟的身形清瘦,伏跪着的姿势更能将她腰上深深的腰窝显出来,很漂亮。

江照晚摸了摸那两个像是盛满了醉人美酒一样的腰窝,把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压得很低,要两瓣圆润丰软的雪臀可以翘得更高。

姐姐身上全是她疼爱过的痕迹——

腰间臀上处处都是青紫交加、重重交迭的指印、掐痕以及各式吻咬的痕迹,落在原本嫩白细腻的肌肤上莫名有一种暴虐的美感。

江照晚低低喘了喘,爱不释手地顺着姐姐窈窕纤细的曲线肆意抚摸着。

“嗯、嗯嗯~”

掌心带着少许粗糙的薄茧紧紧贴在腰侧,火热的温度烧得那处的血肉都在沸腾。

身上全是薄汗,硬生生挨了这几十下粗鲁猛肏的江婷吟呜呜叫出声,赤裸的娇躯随着身后的冲撞不停往前耸动着。她咬住枕头一角簌簌掉着眼泪,跪着的双腿哆嗦得厉害。一袭黑亮的柔顺长发也被冲击得披散在江婷吟的肩头美背,带着玉兰发油的幽香,略微弯曲的发梢在空中划过美好的弧度,又垂落在她身前。

她身上因为热气而蒸腾出来的体香还有情事间特有的甜腥气息都要江照晚喉口发紧。

把水淋淋的肉棒从那销魂窟中尽根抽出来,蘑菇状的头棱彻底从已经红肿的穴口中脱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晶亮的花液被拉成细长的银丝,黏作一团糊在女人的腿间。

额发汗湿着搭在额前,江照晚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眼要本就情欲上头的长官腹中欲火烧得更旺——

姐姐粉嫩的腿心处本是羞涩紧闭的细缝许是被她亵玩了太多次,被粗硕的肉棒进出鞭挞,早已是合不拢了。两片原本柔嫩的花唇更是充血肿胀着,颜色从最初的浅粉色变成了几乎能滴出血来的深红色,可怜兮兮朝两边分开着,唇肉上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粘液。

再里面一点的穴洞被肉棒撑到了极致,就算现在没有被插着,那被撑成了圆形小口的穴儿仍是张开着的,随着江婷吟不自觉的抽搐微微蠕动。

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弄,从江照晚的角度正好能将那蠕动不止的小洞深处若隐若现的骚红媚肉,还有从内里失禁般渗出的透亮淫液全部纳入眼中。

淫靡、浪荡。

小巧的女性喉结滑动不停,年轻的长官实在受不了这样勾人的一幕。胯间本就高高勃起的紫红色肉刃激动地弹跳了一下,硬挺到几欲爆炸。

眼底漫上红意,江照晚把江婷吟飘散的秀发拨弄到她的胸前,同样赤裸着的上半身伏在她洁白的美背上,纤薄的唇落在雪腻的肩头轻咬了几次,又沿着她单薄的美背正中央那条玲珑分明的脊骨亲吻啃咬着,一双火热的大手也绕到她胸前捏住两团垂荡在空中的乳球揉捏搓弄。

“姐姐的这身皮子好白……也好嫩。”

“喜欢阿晚这样揉?姐姐的乳头都变硬了……”

“好姐姐、乖娘子,要不要夫君疼?嗯?想要的话姐姐便求我,求阿晚干你。”

红烫的耳廓被江照晚含着,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连同那一声声调笑似的闷哼都要江婷吟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抵在她后背的胸乳早就被汗水沾湿,温热黏腻的触感要江婷吟不太舒服。但阿晚的胸乳柔软又火热,混着汗蹭动着背部时又是舒服的。

同样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肩头后颈、背脊腰臀处流连,亲一口、咬一下,又亲一口、舔一回……辗转悱恻、反复游移,温热酸痒的触感从被江照晚亲吻吮吸的肌肤泛到四肢百骸,就连指尖脚尖都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除了吻她咬她舔她,抓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也在变着法地玩弄着两团绵软的嫩乳:揉捏、抓揉、搓弄……长有薄茧的手掌无法将饱满的乳肉全部掌握,在江照晚按着绵软揉搓的时候有很多莹白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被印上鲜红的指痕。

两朵粉嫩的乳尖也被粗粝的指腹捏着揉弄,一会儿用指甲去剐蹭按压,一会儿又捏着往外拉扯,到了一定高度后倏然松下力道,任由乳波荡漾。

“嗯~嗯啊~~”

轻微的疼痛后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被亵玩的乳尖不知何时变成了红醴硬挺的模样,怯生生地硌在江照晚掌心,比花儿还要艳丽三分。

本就娇柔的身子在这样温情的抚弄中变得酸软又无力,更何况还要承受着压在自己背上人的重量,膝盖连来着小腿儿止不住颤抖,江婷吟近乎跪不住了。

长官眼疾手快,在江婷吟腿儿一软就要跌在床前一秒伸出肌肉线条紧实的手臂横在她肚子和床面之间,矫健有力的大腿抵着她的腿肘处又施加力度将它们分开,强迫江婷吟把无力的雪臀高高翘起。

她又低头吻咬舔舐着江婷吟纤薄秀丽的蝴蝶骨,空闲的右手放肆地抚摸着她全身各处,然后径直朝下摸到那泥泞不堪的腿心。

姐姐湿得好厉害……

长官薄唇微勾,干脆咬住姐姐艳红一片的耳朵,哄着她说些放荡勾人的话。

但偏偏被亵玩得泪雨涟涟的江家大小姐还留有最后的一丝理智,用这样羞人的姿势就算了,说什幺也不肯吱声。

江照晚笑而不语,继续漫不经心地咬她耳朵,修长的手指却在两瓣娇嫩的花唇处轻抚搅动,勾出一缕缕春水后拨开微微翕开的蛤肉,指尖在细小的洞口轻点了几下,又顺着那道细缝往前摸到已经鼓胀起来的肉核。

“啊~”

最娇嫩的阴蒂被粗粝指腹打着旋的按压揉搓,刺激得江婷吟立刻扬起细颈,美眸半阖。纤长浓密的睫羽微湿着垂覆下来,眸子里氤氲出袅袅水雾,本就昏胀的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只能攥紧被子迷乱地呻吟着。

再没有了抗拒,江照晚要她说什幺就说什幺。

“求、求阿晚……嗯~求阿晚干我……”

总是矜持的、温婉的姐姐又一次被她诱哄着说出不符合大家闺秀的放浪话语,江照晚喉骨不住吞咽着。

她承认自己心里那点儿不为人知的异样癖好得到了满足。

低低说了句粗话,江照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握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飞快地撸动了几下后对准女人还不断滴落着花蜜的狭小花穴,劲腰略微用力,圆润的冠头压着穴口慢慢顶了进去,然后粗长的棒身一寸寸地没入。

“唔嗯~好粗~~”

姐姐无意识的喟叹要江照晚眼皮一跳,腰腹下的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自幼就沉稳,又经过多年军旅生活的磨炼,性子愈发稳重隐忍。夜间又压着江婷吟做过好几回,纵情发泄过,匆匆进去后反而不急了,挺腰摆腹,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性器。

被水液浸湿的性器硬挺粗壮,紫红色表皮下是微微凸出的筋络,很骇人。

此时那狰狞的茎头正抵在粉嫩的穴口,把娇嫩的粉色美穴强硬撑开,撑成一个圆圆的“O”形。

入侵者太过强悍霸道,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无助地吞咽着逐渐深入的粗硕冠头和棒身。

随着长官劲瘦的腰腹“啪”的一声撞击在雪腻娇软的翘臀上,婴儿手臂长短的肉棒尽根没入,插入得又深又重。冠状头棱狠狠撞上深处柔嫩的花心刺戳勾挑、碾压磨动,根部两个沉甸甸的软囊也胡乱拍在粉嫩的阴户上。

“呜……”

顶在最深处的茎头坚硬又粗硕,还陷在敏感柔软的花心一次次挤压碾磨,熟悉的酸软酥麻要江婷吟哆嗦着泄出一汪汪春水,小猫儿似的细细呻吟。

没等她仔细感受,长官慢条斯理地将性器往外拔。

“姐姐穴里的肉都被阿晚拉出来了……好骚。”

……呜啊!

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瞬,江婷吟汗湿潮红的玉脸红透了,升腾的粉色红晕极快漫上全身各处。

她几乎是立刻想起了之前被江照晚半强迫半哄诱着伸手去看她们结合处,还要伸手沿着交合在一起的地方一路向下去摸女人肉棒根部两个囊袋的情景。

即使现在因为伏跪的姿势看不到,江婷吟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那根狰狞可怖的肉物一定沾满了她体内的液体,自己穴里内壁上被反复抽弄磨蹭的媚肉也定是从最初的粉色变成了骚红的颜色。而紫红色粗长肉棒往外抽离时,那些软肉一定会像是贪吃的小嘴儿一般依依不舍地吸附着青筋密布的硬挺棒身,跟着被拉扯外翻,然后阿晚又会重重插进来,迎着滑腻的水儿又把那些饥渴的媚肉全部捅回去。

好淫荡……

“姐姐好淫荡,绞着阿晚都不松口的。”

啊~

“方世倾也见过姐姐这副模样幺?”

猝不及防听到前夫的名字,江婷吟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战栗着绷紧了身子。

一大股热淋淋的晶莹蜜液从没了肉棒插弄正在慢慢合拢的花洞里飞溅出来,水色四起。

江照晚眼睛微眯,没有过多欣赏这淫靡到了极致的美景,又压着姐姐抖得不成样子的身子,手掌握着她两只纤细白皙的小腿把还在愉悦中失神的人摆弄成适合自己侵犯的姿势。

胯间直挺挺的肉刃迎着汹涌的蜜液强势挺入,再次填满了她。

高潮中的嫩穴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销魂窟,本来就紧致的甬道现在更是又湿又紧,裹着江照晚的肉棒拼命绞,紧缩痉挛。大量喷涌的蜜液也是尽数浇筑冲刷在敏感的龟头上,前所未有的快感要江照晚尾椎都在发麻。

脑中叫做理智的弦“噌”的断了,被战事磨砺得愈加沉稳可靠的长官咬紧后牙,掐着姐姐纤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有着紧实性感肌肉的麦色小腹用力撞上江婷吟的白臀,狠狠攒动着,大开大合地抽送,两个沉重阴囊不时上下晃动,跟着撞击的力道狠厉拍打着她的腿心,在那红痕未消的嫰处又添上肆虐的痕迹。

“啊……唔嗯……不、不要……”

“太快了……呜呜……要坏掉了……”

“阿晚、阿晚……啊……夫君饶、饶了妾身……”

粗长的肉棒比烙铁还要坚硬,在她体内反复贯穿,插入又抽出,肿胀的棒身把内里每一寸都撑开碾磨抚慰,火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那些层叠的褶皱熨平一般。

无数快感潮水般涌遍全身,江婷吟再次被她拖入了欲海沉沦。用力攥着被子,指尖绷到发白,手背上的血管也都微微凸出来看得一清二楚。

肉体拍打的脆响、“啵嗞”、“啵嗞”的水声,还有交杂的娇吟低喘不绝于耳。

又是一记狠撞,江婷吟受不住地呻吟娇喘着,带着破碎哭腔地求身后的女子慢一点、轻一点。

“慢?”

“可姐姐你……夹得阿晚好紧,都抽不出来……”

“奶头都变硬了,姐姐很舒服对不对?阿晚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把姐姐这骚穴肏坏……怎幺样?”

“姐姐多吃点阿晚的精水,给阿晚生个闺女,生个像姐姐一样漂亮的闺女……嘶,别夹!”

来不及去擦顺着脸颊轮廓流下的汗,江照晚俯在江婷吟汗津津的美背上,薄唇胡乱地吻着她白皙的香肩,窄臀不知疲倦地前后快速摆动着,带着硬挺的肉棒重重插弄抽送。

明明都生过孩子,江婷吟的身子还是很紧致,尤其是咬着江照晚性器的穴儿紧到要人发疯。

就算被江照晚夜里清晨都压着操了数回,阴道壁还是紧窄逼仄。层层迭迭的嫩肉越操越软、越操越娇、越操越媚,从四面八方附过来裹着她的肉棒怯生生又贪嘴儿地唆着、绞着……

要命。

胯间性器传来的无尽快意自腹下一路冲到江照晚的头顶,江照晚绷紧了身子,掐住江婷吟的细腰迅猛进攻着。

被滑腻黏稠的蜜液染得亮晶晶的肉棒整根拔出,又凶狠撞入,大起大落地往里面顶,力道强悍得像是要把江婷吟撞坏。

“唔……嗯嗯……好深……”

江婷吟被她插得止不住向前耸动,垂荡在空中的一对饱满雪乳剧烈晃动。在身后人打桩似的狠入中再也跪不住,腿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床面上。

陷在花穴深处的肉棒被扯出一点,江照晚跪在江婷吟的腿侧,手臂把那被自己撞击拍打得发红的臀捧起,胸乳剧烈起伏着,死死盯着被性器撑开的小穴,吞咽了一下发紧的喉咙,又发狠地顶她。

太深了……

好重、好烫。

甬道都要被烫化掉,那可怕的器物愈加坚挺火热,顶着酥软酸麻的花心用力磨着、戳着……恨不得把整根性器都顶进她的身体。

江婷吟精致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潮红,她半仰起头,情迷意乱地媚叫着:“嗯……啊……夫君……啊啊……太快了……妾、妾身受不了……啊……”

红润的唇张着,有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滑落。

江婷吟秀眉紧蹙、美眸微阖,泪珠儿也从眼眶中跌落下来,摇摇晃晃的伏跪着挨操。

她受不了地摇头,喘息着、呻吟着,一声大过一声,尾音颤颤,带着细碎的哭腔。

“姐姐,把脸转过来,嗯?”

被操乖了的人听话地转头,汗湿的发凌乱垂散在肩膀胸前,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晕着欲坠不坠的泪,眼角、鼻头都洇着诱人的红……

楚楚可怜。

江照晚低头咬住姐姐的唇,撬开两排碎玉,舌头钻进去裹着江婷吟的小软舌勾搅、吮吸,吞咽着那些香甜的津液。

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把那团要自己钟情不已的奶子握住,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肆意地绵软嫩白的乳肉揉搓成各种浪荡的形状。

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敏感的乳尖剐蹭,手指也不时夹着充血鼓胀起来的乳珠拧着、磨着。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仍旧以又快又狠的频率力道进出着,青筋盘旋的棒身不知疲倦地摩擦着痉挛的内壁媚肉,圆润的龟头一次次狠狠碾磨着娇嫩的宫口。

江婷吟虽然嫁过人,但性事经历得少,反应很青涩。偏偏又是生育过的成熟妇人,美穴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越是凶狠粗鲁的蛮干越能要充沛的汁水四溅。

江照晚深以为然。

情欲上头的长官头一次擡手在那被自己撞击得“啪啪”作响的嫩臀上重重拍了两下。

“啊!”

她打得不轻,臀肉上的疼痛要江婷吟无意识地颤抖,富满弹性的甬道死命绞着江照晚的性器紧缩。

但这更要江照晚欲火高涨,忍不住又伸手捏住她的臀顶弄抽送着。

看着姐姐被撞得东倒西歪的清瘦身子,还有两瓣不停摇晃的臀儿,江照晚喉间溢出一声低吼,腰腹持续用力,就着这样的姿势把油光发亮的肉刃往那销魂窟里塞。

内里堆叠的媚肉从四周涌上来缠着她的肉棒吸吮唆咬,像是喂不饱似的,贪吃得要命,夹得江照晚又疼又爽。

层层轻晃的臀浪、形状粉嫩的后穴,还有两片红肿的花唇,以及被撑到有些发白,不堪重负地含着粗大性器吞咽又流着水儿的穴口……

江照晚眼底一热,粗粗喘息着,失控地拉起江婷吟两只纤细的手腕,合在一起后用力往前一提,直接把她的上半身拉离了床面!

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迎着汹涌的花液在嫩穴里快速进出着,粗硕的冠头大力撞击着深处软嫩的花心,狠命地碾磨深入。

“唔……嗯啊……好深、好深……”

“不、不要……阿晚……”

“啊!!”

手被拉着,只有两条酸软的腿跪在大床上做支撑,又被这样凶狠地操着,江婷吟不受控制地弓起美背,纤弱的身子抖得像是很厉害。

娇嫩的宫口很快在这样狂风暴雨的鞭挞中失守,怯怯张开来迎接女人性器的侵犯。

“娘~”

江念川抱着装有桃酥的油纸兴奋地跑到院子里,隔得老远就欢天喜地的喊着。

正迷乱着的江婷吟吓了一跳,陷入情欲的眸子清醒了些,连忙咬紧了唇不要自己叫出声,还被肉棒插着的雪臀胡乱动着就要躲。

怎幺会这样?

川哥儿就在门口,而她却被剥光了衣裳,还、还用这样放荡羞人的姿势……

端庄的江家大小姐又羞又气,晕在眼眶里的泪珠儿哗哗直掉。

殊不知她逃避似的乱动要本就紧窄的甬道更是缩紧了几分,惹得江照晚呼吸发紧。

同样大汗淋漓的长官咬住姐姐烫红的耳尖,笑声低低的,“姐姐莫闹,秋雁她们会把川哥儿带走的。”

说罢,火热的大手在那乱动的臀儿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然后按住不让它再动,坚硬粗大的龟头狠狠戳着被操开的宫口。

“啊~~~”

无法顾忌屋外的儿子,在那狰狞的阴茎头陷进去的一瞬间,江婷吟长长呻吟一声,两只美腿紧绷着,细长的颈向后扬起,连圆润可爱的脚趾也蜷得紧紧的。

一大滩蜜水从最深处倾泻而出,尽数浇筑在敏感的头棱,江照晚闷哼一声,到底挨不过要命的紧缩和吮吸,粗大的龟头又涨大了几分,大股大股的浓精从顶端怒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

张大了樱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又多又浓的热液直直冲刷着娇嫩的腔壁,“噗呲”、“噗呲”的灌满整个宫腔。江婷吟被烫得小死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姐姐。”长官俯身亲吻着她满是黏腻汗液的肩颈后背,怜惜又温柔地帮她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爱意,“我爱你。”

唔~

“若是阿晚再大些就好了,父亲就不会把姐姐许给他人……”

“姐姐拜堂那天,阿晚的心都要碎了。若是姐姐嫁的是良人还好,可偏偏那贱人作践糟蹋姐姐。”

“当初回城的时候就该把他另一只腿也打废!”

外人眼里稳重可靠的长官又变成了跟在她身后的小孩,在她耳边碎碎念着。

江婷吟脸上汗涔涔的,又长又卷的睫毛颤个不停。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擡起虚软的指尖把即使半软着也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物抻出来。

粗长的肉棒甫一从红肿不堪的花穴抽离,浓白的精液和晶亮的蜜水就混杂在一起自发地往外流着,还有好些混合的黏液挂在合不拢的阴唇和穴口上面,淫浪到了极点。

“我与方世倾得婚约是爹定下的,成亲前,我不曾看过他一眼。但阿晚你不同,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我知你始终对方世倾对我所做的事耿耿于怀,但其实……我也要感谢他……”

“因为有不爱做比较,我才知被爱着到底应该是什幺样的。”

“阿晚,你是我亲手选择的夫君啊……唔!”

她的话没能说完,回神过来的长官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所有未尽之语吞入腹中。

“姐姐,都快晌午了啊……”长官的薄唇上染着稍许晶亮的涎液,她也不擦,把手移到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着,折腾了江婷吟数次的性器又生龙活虎地跃动起来。

察觉到姐姐不经意的瑟缩,江照晚凑到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又笑,“既如此,我们便不吃了罢。”

“……”

“姐姐,阿晚忍了好些年——”

这是在抱怨自己当初不答应嫁给她,“逼”得她想通过参军证明自己不再是小孩子的事了。

可都压着她做了大半夜,清晨还没睡醒又被压住……阿晚真的……不累吗?

“姐姐~”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江婷吟缩了缩指尖,自暴自弃地侧过脸,由着江照晚又把自己还疲软着的身子摆成侧着的姿势。

极致的欢愉再次席卷而来的时候,江婷吟迷迷糊糊的想:

川哥儿想要的妹妹……怕是很快就会有了。

(呼……古百?有倒是有……但嫡姐的番外应该没那幺快。至于炮友的be,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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