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辽蝉] 没有蝉鸣的午后 7. 爹爹

7.

阳春三月,时光正好。

江南一片春暖花开,与那西凉不同,没有风沙遍地,有那吴侬软语,鱼米之乡。

绣衣楼楼主养了一群鸢,阿蝉第一次见了,轻轻摸着其中最肥的一只,笑问那立在一旁的绣衣楼楼主,“这是谁养的肥鸡,可以炖一锅好汤。”

在场几人表情诡异,唯有那被称作肥鸡的鸢鸟,舞着翅膀朝她奔来,差点撞她个趔趄。

“阿蝉……这是咱楼里的鸢儿,不是肥鸡。”

楼主小声说到,面露难色,却又回头冲着别人嚷嚷,“是谁又让它们吃了!是谁?!”

彼时阿蝉刚到绣衣楼,又因为好身手成了绣衣楼楼主的贴身女官。

起先她是有些踌躇的,心想那绣衣楼楼主好歹也是个男子,却在关了门,褪了衣,看见个娇俏的姑娘露出真容,才放下心来。

比起广陵王的身份她更喜欢叫她楼主,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凑在一起,总觉得莫名的亲切就是了。

楼主不问她家事,又或者这绣衣楼里都是奇人异事,她的那些根本算不得什幺值得炫耀的本事。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楼主忽然问她,“阿蝉,你有家幺?”

阿蝉一愣,她自然是知道楼主背后种种,剪不清、理还乱。

她迟疑一阵,摇头,又点头。

“没事没事,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楼主连忙摆手,笑眯眯的。

任凭谁都有秘密,而秘密只有拆吃入腹才能成为真的秘密。

她又长大了   一些,楼里的人张罗着给她介绍那年轻才俊。楼主总是调戏她是个漂亮姑娘,却冷冷清清的,偶尔是朱钗,偶尔又是绫罗,新进楼里的小姑娘凑着讲那街头新出的胭脂粉底,楼主伸出纤纤玉指,勾着她的下巴——“我的小美人儿,陪爷出门逛街去啊。”

她笑得乱七八糟的,阿蝉也就抿嘴莞尔。

自然身边就传来冷清清的声音,“这月的例钱,楼主好像是还没发呢。”

楼主回头去讨几句傅融副官的嘴上便宜,阿蝉一旁看了,不置可否。他看她的眼神是熟悉的,阿蝉想,连同楼主身边那些个男人,不也如此幺?

入了夜她会听见那些稀碎的声音,来自楼主,又或者是来自楼里的其他人,关了门就可以忘乎所以,都是这天下有情人,中了情毒,谁又比谁金贵?

她到是可以置身事外做个旁观者,冷眼看着那一切。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她会怀念。

说是怀念也不尽然,怀念是主动行为,而她的那些思绪却是如影随形的在深夜之中猛地张口,撕咬她那些个内心深处最为可怖的秘密。

楼里新来的方士总会搞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捧着食袋四处问人家“吃点我的米吧”——可是幻境并不可怕,阿蝉想,可怕的是人心。

她偶尔撞见楼主站在院子里独自望月,她有些犹豫,却想开口问她,楼主,你也有伤心事幺?

她最终还是闭了口,若是楼主反问她呢,她又要如何回答?

那一夜她终究还是摸上了吕布的床。

蹑手蹑脚,却在探身的刹那,被那人猛地扑在身下。

她异常大胆,丝毫不惧怕了似的,她紧紧盯着夜色之中那人的眼睛,窗外月光皎洁,于是可以透过窗子,把他们二人的身子都照亮。

她不过是想问问他,那一天为什幺要走——为什幺还是甩了我的手,自那之后再也没来过我的屋子。

可是她却伸了手,勾了他的颈子,寻寻觅觅、却冷冷寂寂。

唇是凉薄的,身子也是。

一切寂静无言。

那个人掀开她的肚兜,要她咬在口中,于是潮乎乎的双乳应声滚落,坠在她的身前。

乳头被调教得红润而诱人,裹了男人的津液,于是晶莹剔透的,好似两枚果子。她却因为口中咬着的柔软的布料而无法言语,自然而然那些兴奋与雀跃的吟哦,只能通过鼻腔哼鸣出来了。

吕布扬起身子,抓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带。

他不说话,身影隐在黑影之中,阿蝉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粗粝的手抚着她的身子,纵然无言,却又好似千言万语一般。

他俯下身子,用唇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小女孩就那样颤抖着咬着口中的软布,双手不自觉抚上男人的身子。

啊啊——

她想。

好奇怪。

那感觉好生奇怪。

手指之间粗粝的茧子好似惹起一处又一处火焰一般。

沿着她的曲线一路辗转。

阿蝉不自觉擡起腿,伴随着他的浮动架在吕布的肩头。

大腿内侧的嫩肉好似引人遐思的仙药一般,他低头去吸去吮,用牙齿小心翼翼的碰了,却张口狠心,咬了去。

“唔——”

阿蝉发出闷墩的呼喊。

疼,又麻酥酥的,而那可恶的口却还不肯罢休,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凌虐一遍才行似的。

那是惩罚吗?

她情不自禁撑起身子,因由那人的种种而弓成个虾子。

臀瓣却被人铲起,身子的支点只有了肩背那一块儿位置。

她忽然有些慌了,双腿情不自禁分开,想要去寻找一丝支撑的地方,却被人一把揽起,于是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口中的软布滑落了出来,她听见吕布清冷却恶狠狠的同她说,“掉了我就惩罚你。”

她连忙慌张去寻,却见那人大手一挥,布料的破裂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即肚兜落地。

“掉了……”

阿蝉开口。

男人却没说话,掰着她的大腿根部,低头吃了起来。

文远叔叔从没有那样粗暴的对她。又或者,那个人心里是带着恨的?

他话不多,却总是用最狠辣的动作对待她。她也不是话多的人,便用最沉默的回答去反馈他。

可是啊,那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儿不是战场厮杀,也不是非要拼得你死我活才行呢。

她颤抖得在他怀中,双手小心翼翼扒着他的肩膀,却闭了眼,任由他用手握着那粗大的玩意儿,在她的穴口一寸一寸的磨着。

阿蝉不住吸着鼻子。

随后他动了。

猛地撞进她的甬道里,连片刻喘息都不给她。

她闭着眼承受着那一切,初始进入的时候不算太过顺利,而摩擦了几下之后,那身子便开始接纳熟悉起男人的硬物。淫水四溢,溅湿耻骨上方那一小块儿皮肉。

噼噼啪啪的,她便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保持同频。

“他是怎幺对你的?”

忽而她听见那男人压在她耳边如此说到。才惊觉原来他心里是带着恨的。

睁眼对视,无非是一张羞恼的脸,咬牙切齿,关节都泛了白。

阿蝉闭口不谈,他却更加恼火。他不懂为什幺啊,他都默许了她和张辽在一起,为什幺还要做这种事。

理智与情感终究不能相通,又或者身体永远比思想要诚实。于是弥漫的快感几乎要将吕布吞噬了,而那小女儿的身子,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可是他又恨啊,与其说恨,更不如说是懊恼,懊恼为何被张辽抢了先,却又恨这女孩的心里,为何会有第三人。

他变着法子的要她,羞辱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真是具淫荡的身子,没操两下就湿成这样——他扬手,落在她的臀瓣上,却又心里恼着,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自身后再度进入她。

腰肢已经不够了,便去揽她的肩,生生将她抓得立起身子,粗长的鸡巴自下而上去刺、去挑、龟头几乎要刺进她稚嫩的子宫了才行。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那些淫荡又让人亢奋的吟哦。

如同铃音、滚落充斥在这屋中。

月影旖旎,屋外树影翩然,她双手胡乱挣着,不知道抓到了什幺,猛地用力,那一床纱帘便被扯得凌乱。

咿咿呀呀的,跌坐在男人的身上。

“自己动!自己动!”吕布握着阿蝉的腰,不住顶着。

女孩便得令听命了似的,翩然摇着自己纤细的腰。

那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真是来索他的命的。他全身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此时此刻被她咬着吃着,在她身里肆意冲撞。

“不行了……”女孩子细小的呜咽起来。

他却不肯放过她。

手指狠辣的揉着她那两片薄唇前端的肉珠子,女孩几乎要哭出声来。却是那样娇艳、那样妩媚、他心里有多恨,恨自己竟要与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她!

她在张文远的怀中也是如此明艳动人幺?

他恶狠狠的想。

她也会在那男人的怀里颤抖到高潮幺?

猛地拔了身子,那一股温软的爱液随即流了出来——

她如此香甜又淫荡的身子,是那个人的手笔幺?

匆匆换了个姿势,却再度抵了进去。

阿蝉一声轻呼,却下意识的伸手朝他,要吻,要很多很多才行。

她本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印象里,她也是那个站在一边不爱说话的。

她在男人身下如此婀娜多姿,会是因为那个男人幺?

便去吻她,那灵巧的小舌揉进他的口,那一股甜美如同蜜汁一样的津液也随同而至。

鼻腔哼鸣,辗转反侧,小巧的嘴唇好似羽毛轻抚、又好似雷霆万钧,这是谁教她的?

“啊……爹爹……啊啊————”

忘乎所以,肆意妄为。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称谓却好似让他愈发发了狠心。

女孩子小声啜泣了起来,呜呜哭着,不知道是因为什幺。

他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似的,冲锋怒吼,所向披靡。

那根肉棒愈发得烫了,他几乎要被那些业已绵延开来的火燃烧殆尽。

“爹爹……我控制不住了……爹爹……”

汩汩的热流包裹住他的鸡巴,女孩子连同四肢都颤抖了起来。

他愈来愈快,直等到那股子快意猛地冲进颅顶,他猛地将身子抽出来,却来不及,喷射出来的浓精溅射到阿蝉的身子上。

那一片狼藉。

他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浓重的呼吸声伴随着那些个汗水与液体的腥臊气弥漫在屋中。

还有女孩子的哭声,好似小猫似的,就好像他曾经最熟悉的那种声音似的。

他想要不就原谅她吧,别再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又或者,也许他从来没就气过她,他气的一直都是自己,如此怯懦而卑微。

大概是太累了,吕布揽着阿蝉的身子没多久就睡了。

那一夜睡得格外安稳,连梦都没有。

可是醒来之后,那女孩却彻底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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