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久没有被宠爱滋润,久违又猛烈的刺激让她一声尖叫,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非但洞里的液体狂泄个没完,连膝盖也软了,娇哼一声就要跪坐下去。
身后的男人见状,抓住她的胯骨将臀狠狠提起,重重掐了一把,怒骂:“谁许你坐下去的?给老子乖乖受着!”说罢又是几下重重的冲刺。
花向晚整个人伏在粉墙上,无处躲闪,只能硬生生承受身后传来的全部力量,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穿透。
她咬住手臂,借着喘息的间隙说道:“嗯……别,我身子敏感……你莫要太用力,我,我会出声……”
背后的男人不屑一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强扯着她直起身子。花向晚不惧怕这种痛,反而被男人粗暴得行径惹得更加激动,淫洞不受控地收缩、颤抖,随着身子站直,更是哗啦啦流了一地春水。
“骚货!”男人轻笑一声,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手掌在她衣襟里胡作非为:“不想出声?是怕惊动周围的人?你就是个骚货,让大伙儿看看骚货的骚劲儿!”
此时天色已黑,镇上百姓纷纷收工回家。
花向晚此刻虽然身处幽巷中间,少有人至,但巷口处有院落入口,若四周安静不会有人注意,但若发出声响引人走近查看……
在众目睽睽下被强暴,在一向将自己视若神明的居民面前撕下面纱,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淫性有多强……
那画面刚一进入花向晚脑海,身子立刻起了反应。
她忽然身子绷直,下体剧烈发颤,甬道内喷出液体,打在体内被她紧紧包覆的男根上。
可恨这男人极其粗大,把她塞得满满当当,此刻蜜穴内的水儿一滴也流不出来,涨得花向晚只觉得下身要被涨破!
她没办法,恳求道:“先出去……想……想尿……”
本来怀着孩子就容易有尿意,那里再被迫满含液体,根本是不能承受的折磨。
男人冷冷一笑:“谁管你!我又不是你男人,。”
说罢开始耸动下身,这次不再追求势大力沉,只是要搅动密道里的液体,让女人的骚穴承受更大的压力。
不仅如此,他还时时轻轻搔过内壁,让已经紧绷的嫩肉更增刺激。
身下的酸楚麻痒之感越来越重,让花向晚彻底失了理智:“我不行……不行了……啊!”
她攒足最后一点力气,高高擡起一条腿,借此扩大正在吸附男人的小洞。
蜜洞口被她扯得更大几分,与男人的凶器有了一点缝隙,积存满满的液体终于有了倾泻之口,急速地喷溅出来。
她腿间积起一滩水,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骚味。比起寻常人的,更多了怀胎中的雌兽一般的气息。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骂道:“脏女人!你尿喷我一身,连我都染上你的骚气了!”
他转而一笑:“不过嘛,你的姿势真不错!身娇体软,腿翘得真高!”
花向晚这才发现男人抓住了她高翘的腿,逼她保持刚刚泄身的姿势。这模样……像极了路边撒尿留气味的野狗的姿态。
也像野狗那幺下贱!
花向晚知道这副身体被夜琅调教到何种程度,欲望起来了,非得结结实实爱一场才行。
她感到男人的肉棍又顶上了穴口,赶紧摇头。
“不要?还由得你了?”
花向晚喘息道:“不要这样做。转过来,正面上我,给你奶吃!”
男人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这样子,哪里像是遭遇强暴?根本是荡妇出来找野男人!”
说着他转到正面,依旧让花向晚把腿翘得高高。被扯开的洞口露出粉嫩的贝肉,男人的目光里有了血色,挺起巨龙就刺了进去。
刚刚丢过几次的花向晚总算适应了,这一次没有轻易失了控制,反而配合男人的节奏,帮助他进入得更深。
同时她一手将凌乱的衣襟扯得更开,双手捧起饱满的双峰,送到男人口边。
男人毫不客气,扯掉蒙面幕布,低头狠狠吸食,啧啧作响。
花向晚满足地叹口气,甚至哭着笑了出来:她的奶胀了好久,因为用过通乳的药,所以早就积存了奶汁。
她可不敢让夜琅来吸,不然下一步就是她整个人被吃掉!她只好每日尽量挤出一些,免得过于胀痛。
但那又如何痛快的了?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被胸口沉甸甸的淤积感烦扰得不行!
这会儿总算是爽快了!
男人瞪她一眼:“贱货!被野男人玩成这样还笑!”
说罢他咬住硬硬的乳尖,粗暴地撕扯起来,把那一团白肉扯得变形乱晃。
疼痛感让花向晚哎哟出声,但她承受疼痛的能力很强,这种疼痛不过让她更清醒、更兴奋罢了。
她抱住胸前男人的头,叹气道:“别胡闹了,还有另一边呢!”
男人“呸”地吐了她的奶尖,骂道:“这是你男人该干的事,好意思求我?”
花向晚淡淡一笑,歪着头一脸无辜:“因为你比他厉害啊!你又粗,又壮,在我身体里像猛兽一样,让我舒服得很!我有了你,就不想他了!”
男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好啊,那你就别想他了,死在我身下完事!”
他低头含住另一边,大口地吸食,牙齿不住啃咬,激得花向晚可怜兮兮地喊疼。同时不忘在下身攻城略地,一下深似一下,几乎要抵达花壶了。
花向晚不由自主战栗,她知道自己又快到高潮,赶紧捶着男人的肩:“放开我的腿,要站不住了!”
男人毫不在乎,吐掉她的胸乳,反而侧头去舔舐女人翘起大腿上的嫩肉。
先用一阵轻吻勾她发痒,再用撕咬刺激敏感之处,甚至不忘用手指去挑动暴露出来的蚌肉。
总之,要让这女人身上每个地方都淫浪起来!
果然,花向晚刚刚承受了太多巨大的快感,对这种轻微的挑逗反倒没有抵抗力。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口中连连大喊:“啊!要去了要去了!”
男人冷眼看着她,身下加快动作,就要把花向晚送上巅峰之时——
他忽地停了,毫不犹豫地抽身。
花向晚的高潮忽然没了着落,睁开迷蒙地双眼,委屈问道:“为什幺走?”
男人气鼓鼓地看她道:“你不是有了野男人就不想我了吗?”
花向晚伸手戳戳男人的鼻子:“我不懂,我不是也夸你又粗又强,让我舒服了吗?怎幺还不高兴了?”
“那也不行!就算是做戏,我也不许你说喜欢别的男人!对!我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男人一改欢爱中的粗暴,转而暴露出几分孩子气。
花向晚环住他的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问道:“这是你自己设计的戏码,我配合你还不好吗?”
易容后的夜琅跺着脚躲开她的亲吻,气道:“你配合我?你根本也没按我设定的来啊!”
原本,夜琅是想假装一个采花贼,偷袭他许久没有沾身想得昏天黑地的小媳妇,他满想着花向晚会在危难关头想着自己,说一声:“好相公快来救我”或者“相公我好想你”之类,此时他再揭开伪装,教育媳妇出门一定要有自己相陪,以及不出门睡觉同样应该有他相陪。
但是,这戏发展得很奇怪。
花向晚肯定是很早就识破了,毕竟是亲老婆,对他的身体还是很熟悉的。
至于她随后引导着情节走向和野汉子偷欢的方向,夜琅一开始想着似乎很刺激,于是顺着她的意思玩下去,但最后,一想起花向晚会在别人身下作如此媚态,哪怕是扮演,他都气得要爆炸!
“不玩了!回家!”夜琅气呼呼地说了一句,难得有什幺玩法会让他扫兴。
他气归气,没有忘记帮花向晚整理衣物。
结果裙子才穿到一半,巷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混乱的灯光:“淫贼,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