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灌辣椒水,看她醒不醒。”我听见一个宛若玉珠落盘的声音不咸不淡地说。
辣椒水……我喉头一阵燥热刺疼,仿佛已经尝到了滋味,为避免遭罪,还是假装慢慢醒过来吧……咽下口水,发出初醒时喃喃地呜咽,眼帘一点,一点,试探往上擡。
“舍得醒了。”眼前兀然出现一张大脸,轻笑道。
明亮的,浅色的金瞳与野兽无异。
我不敢答话,他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我闻到一种很奇异的香味,从不曾闻过的香味,有辣,有些呛。
“叶穆青喜欢这种女人?品味真差。”他嫌弃,手指捏住我的脸肉使劲,我吃痛,立马龇牙咧嘴地叫唤。
“闭嘴。”他笑眯眯道,弯弯的眼里毫无调笑之意,“我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特别是梁国女人,你以为还在叶穆青府上当你的将军夫人吗?”
他别有深意地碰碰我的脖子,“在老子手里,要拿你赏兵,还是把你喂狼,都随老子心情,你最好有点儿自知之明,少做些惹人心烦的事。”
我赶紧点头,眼泪也努力往回憋,流到嘴上的我立马伸出舌头舔干净,做出一副任君宰割,绝不反抗的样子。
大概是看我太乖巧,像个傀儡,也不骂人,青年兴致缺缺地把我的脸放开,对旁边穿着盔甲,胡人服侍的士兵道:“叶穆青那边有什幺新动静?”
“回公子,叶穆青那边一切如常。”
青年摩挲下巴,“叫人继续盯着,我可不信叶穆青不为所动,这个不惜惹怒皇帝被贬边疆也要娶来的夫人,怎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是。”
士兵退出去,军帐里只剩我与眼前陌生的青年,还有火盆里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噪音。
“你觉得,你值多少筹码?”他脱去身上的黑毛大氅,随手扔到旁边的凳子上,翻身上矮榻,侧身弓腿,一手撑着锋利英气的脸。
我赤裸的脚用力抓了抓脚底的沙子,不知道怎幺回他。
“说话,要是不说话舌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的匕首天天打磨,眨眼就能削你一条舌头。”
“……我不太值钱。”艰难思忖半晌,我强迫自己道。
青年的表情一言难尽,总体来说可以归为嫌弃,无语,不能理解,他看我一会儿,正坐起身,“你真的是叶穆青的夫人?”
“是。”
“叶穆青喜欢这种女人?”
他第二次感慨了,我不仅汗颜,到底哪种女人……
他走到我身前,微微弯下腰盯着我的脸看,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幺,他越来越近,眼睫毛都要刺到我眼睛里去了,我赶紧闭上眼。
“叫人费解。”他道。
胸口突然一冷,我呆愣片刻,才意识到他双手抓着我的衣襟往两边大大扯开,被抓来时本就狼狈,身上的衣服就剩一件外衣与肚兜,他这般动作,便把我胸前的景色完全瞧在眼里。
他恍然大悟,伸手抓着我的左乳狠狠一捏,乳尖震颤,差点没给我疼出眼泪。
“原来暗藏玄机呀,奶子这幺大这幺圆。我就说,叶穆青那家伙怎会喜欢蠢材,”右手也攀附上来,在我胸口狎玩,“看样子,你这身子应销魂得紧。”
我被绑在支撑军帐的主干柱子上,双手背在身后,腿上也绑着绳子,根本无法反抗他粗鲁地动作,绳子在胸肉上方下方各绑了一条,反倒把胸肉勒得更突出,方便他上手。
我战战兢兢地哭,咬着下唇抽泣,不敢哭太大声了,叶穆青和我说过,要是遇到穷凶极恶的歹徒,就顺从他,不要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以免激怒歹徒。
他和我说遇到拿着刀枪剑戟的歹徒应如何应对,却忘了和我说遇到对我揉胸捏奶的歹徒如何应对,我感觉有小股小股的尿液从亵裤里漏出,更感羞耻绝望,脸红如血。
双腿夹紧,避免青年看出来我的窘态。
“嗯?什幺味道?”他动动鼻子,像只猎犬,“有点骚。”
我不敢说话。
但脚底的沙子明显被润湿得颜色更深了,青年的目光移到脚下,突然笑起来,“哎呀,将军夫人尿裤了,真娇气,来来来,让我看看,要不要帮助夫人出恭。”
我直接吓到失禁,脸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但骨子里是冷彻彻的绝望。
“你……你赐我一杯毒酒吧……”我哆哆嗦嗦,睫毛被泪水胶在一起,“求求你……或者饿,饿死我也行……”
青年笑眯眯地把我的肚兜拿匕首割开,“别傻了,我费力气把你弄出来是拿你威胁叶穆青的,你要是死了我搭进去的人力岂不白费?何况,我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那双印染火焰的眼睛毫无温度,“你说,要是他把你接回去时,发现你肚子里还有个野种,会怎幺对你?”
————tbc.
作话:没大纲,想到哪儿写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