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好事成三(上)

大喜之日,不论何地,不论什么风俗规矩,不论繁复还是简单,总归是大同小异,尤其一样,绝不可少。

那便是酒。

既然是按江湖规矩来办,请的也都是邻近易来的乡绅豪客,既无官宦,也没有什么大派来宾,新娘子也不必羞答答坐在房中只等新郎醉醺醺被擡过去。

三位新妇身着喜服顺次亮相,一个个笑盈盈端着酒杯,着实帮夫君分担不少。

最海量的当属宋秀涟。

白家小辈们都对“洗脱”了冤情的白若麟急于修补多年缺损的关系,前来敬酒的堪称络绎不绝,让他一杯杯接连下肚,到宋秀涟娉娉婷婷出来,他都已面色绯红醉了六分。

而白若麟的醉意,也就仅止于这六分。

宋秀涟本就生的讨喜,圆圆的俏脸一笑便在眉下弯出两枚月牙,言语间也有与众人亲近之意,那般小辈加上外姓弟子顿时就换了目标,转让她接下杯杯酒浆。

不曾想,这位峨嵋派中不起眼的女弟子,却硬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一杯下去羊脂白玉泛起一抹嫣红,十杯下去,双颊却仍是那一抹嫣红,百倍过后,霞晕也不过散了半指,反倒是她眼里朦朦胧胧的水雾,浓了七分不止。

凝珠偎在白若云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推杯换盏,她经过千金楼一番历练,旁的不说,酒桌上可休想将她放倒,笑谈敬让,眼波流转,她们夫妇一杯下肚,敬酒的不觉便灌下不止三杯,还乐得满心欢喜。

众弟子都知道这种大喜日子是难得可以略微放肆的机会,白若云又是年轻资历浅的新任阁主,酒过三巡,便一个个闹将起来。

哪知道凝珠羞涩却不扭捏,落落大方兵来将挡,越线的事打上折扣应付,不太过分的便直接拉上白若云娇嗔配合,让一波波起哄的也算尽兴而归。

白若兰酒量最差,但一来她性子直爽在师弟师妹间人缘不错,二来又是出嫁,灌酒也大都奔着南宫星去,在她这儿就是一敬,绝不为难,三来白若萍、雍素锦和崔冰都是盛装打扮在旁帮忙,几位玉人各见娇美,尤其雍素锦一做精心打扮,登时艳压全场,连新娘子的风头也盖了过去,与她碰杯的人,倒比白若兰还要多出几个。

只可惜白若兰酒量实在太差,她逞强帮南宫星当了几杯,便晕淘淘有些立足不稳,不过片刻,酒兴上头,人也大胆了许多,几个年轻弟子稍一起哄,索性一拧纤腰坐在了南宫星腿上,实打实贴唇喂了口酒过去。

脸上红云密布,她明亮的眼中却并没多少羞怯,那略带得意的神情,分明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三件喜服皆由白二娘一手包办,她不眠不休赶工数日,总算是大功告成,看着儿子带着儿媳满面红光的幸福模样,她拉着身边弟妹的手,带着微笑泪流满面。

酒席过半,喧闹声中,三对新人拱手告辞,各自往新房而去。

白若麟在山腰暮剑阁定下的住处,正是他父亲此前的居所,母亲搬往隔邻小院腾出这边之后,这就将是他们夫妇二人此后的起居所在。

对山顶白家山庄里的住处,白若麟并无任何兴趣,宋秀涟当然选择在此常伴左右。

一进屋中,宋秀涟闩上房门,脆生生娇叱两句暂且轰走了等着听房的小辈,急急忙忙冲到床边,弯腰掏出夜壶,涨红着脸道:“若麟,去帮我听着门外,别让听房的听见这动静。”

她少说有两坛酒下肚,平平坦坦的小腹都喝得微微隆起,要不是到了时候得以脱身,非要在那厅堂中憋出一头汗来不可。

喜服繁杂,她连掀几层一扯胯下骑马汗巾,匆忙抱在腰间便蹲了下去,也顾不得白生生滑嫩嫩的两条长腿已将足踝上头的部分全都露了出来。

白若麟靠在门板上用拳头一下下敲着掩饰宋秀涟的哗啦之声,一双醉眼不由自主便落在爱妻赤裸双腿的尽头。

那诱人的阴影之中,正传来颇为羞耻却又格外新奇的水响,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便吞了一口唾沫。

宋秀涟面红耳赤瞪他一眼,娇嗔道:“别看了,又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儿,丢死人了。”

“不丢人,好看。”白若麟抿了抿发干嘴唇,视线往她胯下越钻越深。

宋秀涟啐了一口,笑道:“瞎说八道,这会儿才不好看。你要想看,等我擦净了,让你好好瞧个够。本就是你的,你呀,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说话间泉水断绝,她忙用汗巾细细抹净,仍嫌不够,又在铜盆蘸水擦拭一番,这才安心放下裙摆,旋身一转,裙裾飞扬,神采奕奕道:“怎么样,娘亲手绣的,好看么?”

“好看。”白若麟离开门扇,也顾不得被驱离的那些小辈分明又都溜了回来,径直走到宋秀涟身后将她拦腰一抱,呢喃道,“你哪里都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宋秀涟笑眯了眼往他怀里一靠,乐滋滋道:“我不图你有什么武林霸业,也不求你创下什么惊世武学,只盼你到了七老八十的岁数啊,还能这么搂着我,说我一声好看。”

白若麟埋首在她鬓下颈后,嗅着脂粉味下掩盖不住的淡淡幽香,用力嗯了一声。

这么拥了一会儿,宋秀涟轻轻一扭,咯咯笑道:“喂,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这么搂着站一宿么?”

“可……可外面有人听着……”白若麟略感为难,他的确早已欲火如炽,胯下那根老二都涨得难受,可毕竟他经过那样的事,也经过众人那样的眼光,心中仍是不禁生怯,唯恐再落下什么口实。

宋秀涟娇哼一声,扭头在他嘴上响亮清脆的亲了一口,丝毫也不压低声音,就那么道:“你我半个时辰前才拜过天地高堂,方才众人之前也直接喝了交杯,这会儿我可就是白宋……呸呸,可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这么名正言顺的好事,管他有谁听着呢。”

她眯弯了乌黑发亮的眼睛,手指突然往他下颌一勾,轻轻道:“对了,方才你想看的,这会儿要不要好好看看呐?趁着红烛还亮,保管看得真切哟。”

听着他喉咙里咕嘟一声,宋秀涟心里一甜,微微一晃挣开他双手,后退两步,足尖一踩蹬脱绣鞋,蹭掉罗袜,向后一倒坐在床边。

她直勾勾望着他,腰肢一扭,向后错开半边屁股,又是一扭,娇躯便往后挪了几寸,如是再三,扭到床中,双脚一擡,踩在了床边。

白白的牙在红红的嘴儿上一咬,她嘤咛一声,提住裙摆慢慢往上滑去。

两条笔直结实的小腿从她勾着尖儿的脚上缓缓露了出来,接着,一点点裸至膝盖。

白若麟气息早已急促不堪,尽管他照理算是经验丰富,可实际上发疯之前开荤之后也并未有过几次男欢女爱,只是一门心思放在武学之上,至于发疯之中那些记忆,纯粹如发情野兽,不堪回首,所以若说心境,兄弟之中最年长的他,反倒好似一个懵懂少年,不由自主便一步步走到床边,贪婪的望着妻子寸寸裸露出的娇美玉体。

“嗯嗯……我……我可不敢保证,那地方有多好看。我……我也没真瞧过。你要嫌丑,可别说出来惹我生气。”宋秀涟一边细声说道,一边把里外裙摆尽数揽到腰间,双腿颤巍巍一张,将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彻底亮在夫君眼前。

红裙衬底,白臀在上,片缕乌草,指出一线嫣红,丰唇如丘拱护两旁,肥白细嫩生着细细绒毛,中间探出两片小巧软嫩的花瓣,微微皱卷贴合一处。

这便是桃源乡,销魂洞的所在。

白若麟匆匆瞥过,也狠狠入过,却偏偏没有好好看过,他擡起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软软耻丘,颤声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我能看看么?”

宋秀涟醉眼朦胧,也不必他伸手去剥,向后斜靠,将双腿猛地分开,纤指一伸,在两旁一压,娇喘道:“看吧看吧,人家说了让你瞧个够,当然驷马难追。被你……被你这么瞧着,我……我都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光想解了扣子。”

那一线嫣红骤然绽放,打开了从未细看过的女子秘泉,那微微张圆的蕊芯随着吐息略略张缩,犹如活物吞吐,一环细褶粉莹莹嫩不敢触,一丝晶亮津液垂出半滴,好似春花吐露。

满腔热血上冲顶门下聚阳根,白若麟哪里还按捺得住,一扯腰带褪下裤子,粗喘着爬上床去,抱住宋秀涟便是一阵痴狂亲吻,大掌上下抚摸,揉乳捏腿,挺着硬邦邦黑黝黝的一杆长枪,抵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口中嗬嗬作响,哑声道:“秀涟,我要……我要。”

宋秀涟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垂手握住那根硬物,笑道:“不成,此前你回回都急匆匆往里闯,老叫我胀疼半天再转成快活,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可是特地问过弟妹这档子事了,你要心疼我,今晚就慢些,听我的来。”

“可……可那里涨的难受,心里也火烧火燎的……”白若麟瞪着眼睛,目光炯炯牢牢盯住她大红衣衫下耸起的浑圆双峰。

“那个好办,我新学的,你等着。”像小孩现学了就要现卖一样,宋秀涟轻笑一声,将白若麟一推躺下,自己翻身而起,把微乱发丝向耳后略略一掖,俯身凑到他高翘阳具上面,吐出舌尖嘶溜就是一舔。

白若麟唔的一声快活得挺了起来,硬梆梆的龟头急匆匆在她嘴上撞了一下。

她扑哧一笑,扭脸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嗔道:“叫你慢些,怎的不听呢,不成,我不说行,你不准动了,否则今晚就睡床下面去。”

大概是知道有人听房,这一串话声音压得极低,看他点了点头,勉强忍耐,宋秀涟这才喜滋滋一笑,伏在他腰间侧头对着那根翘起棒儿,细长指头在各处摸摸捏捏,仔细端详。

白若麟颇为苦闷地哼了一声,她这才发觉叫他就这么僵挺着确实有些不好,啊哟一声坐了起来,左思右想,匆匆解开扣子,在开敞衣襟里反手一抽,将水红兜儿解开,脱到一边,露出一双白馥馥软绵绵圆滚滚的奶儿。

她咬唇一笑,抓过他手掌贴上乳尖,娇哼道:“你先揉着解解馋,我这就试试新学的道儿,保准不让你憋得难受。”

白若麟忙不迭点了点头,一把攥住她软滑弹手的嫩乳,解心焦似的搓扁揉圆。

知道夫君自幼武痴,又疯了这么些年,必定不懂什么调情手段,弄得力气大些稍微吃痛,她也不着恼,只扭扭身子让他捏得更加顺手,自己仍把脸凑到他胯下,把那外皮往下一褪,丁香半吐贴到上面,左右动动,上下舔舔。

舌蕾细软,苔面滑嫩,龟头敏感,当即便是一阵彻骨酸麻,白若麟呜嗯哼了两声,手指在她胸乳搓揉更急,高翘阳物晃了两晃,竟又大了一圈。

“这东西当真吞的下去么?”宋秀涟细眉微蹙,为难的张开口罩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若依听来的法子用樱唇垫住牙齿避免碰到,那还真是要张到下颚欲脱才能勉强进去。

“吞?”白若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接着,就觉浑身一酸,那条老二骤然被裹紧一片湿热无比的腔子当中,一圈软唇勒在下面,滑溜溜的舌头沿着系带上下游走,当下便快活得他昂头顶住床板,几乎仰起个铁板桥来。

宋秀涟察觉到他有了感觉,心里一甜颇感得意,抖擞精神嘬住最上面那大蘑菇似的头儿,手掌紧握下面较细一段,一边玉指上下捋动,一边舌尖飞舞撩拨,一边朱唇夹吸吞吐,耳边听他喘息顿时变急变粗,舔吮的也更加卖力。

白若麟喉间一串咕哝,只觉那胯下命根含在娇妻口中几欲化掉,热气丝丝汇集涨裂难耐,手上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乳包,顺着她紧滑腰肢一路摸下,慌慌张张抽开裙带,摸摸索索钻了进去。

宋秀涟早等着他想到这处,旋即嘤咛一声扭腰将俏臀蹭到他胸前,随他把玩戏弄。

白若麟满心想的还是刚才见到的那嫣红蜜穴,抓住裙腰往下一扯,扒开两瓣屁股便瞪大眼睛望了过去,红烛光弱,只恨不得将灯台举到妻子双腿之间。

知道他正目光炯炯盯着那羞人之处,宋秀涟娇哼一声吮紧了口中肉棒,只觉肚腹深处一阵温热,淡淡麻痒好似小虫缓缓爬开,忍不住微微松嘴,道:“你……你也吃吃我的嘛。人家……刚才特地洗干净了的。”

白若麟也不回话,只是抱着她柳腰往后一拖,一头埋进她丰白臀丘中央,他也不懂该如何去舔,就先往平时钻得最多那个小洞伸出舌头,学着阳具入体的架势,咕唧一下插到掰开裂缝中央。

他更不知道有什么舔法,便勾着舌头在里面胡乱一转,往外一抽,再伸进去转上几圈,再往外一抽。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宋秀涟胸中本就柔情万千,方才又被他揉捏胸乳,早已动情,舌头这样宝贝逆着稀薄淫液往里一进,就已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才一翻搅抽送起来,就弄得她花心酸痒,膣口嫩肉麻得发颤,登时舒服的她连脚都翘了起来,只剩下膝盖顶着床板骑在他身上。

心里痒得实在厉害,好像那舌尖就舔在心窝一样,宋秀涟呜呜嗯嗯哼着,连忙投桃报李,垂手揉着他紧绷肉囊,小嘴稀里糊涂含着龟头转来转去,津唾横流顷刻就把阳物染的好似水洗。

这一下舒服的白若麟心火乱窜,龟头被她吞在口中犹如含住了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不管上下左右哪里被嫩舌磨过,都让他快活的毛孔一张,腰眼发软,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便使出一股蛮劲,把那一条舌头用的好似蛟龙取水,加倍用力,撑得一圈粉嫩蛤口张成圆洞。

这夫妻两个较劲一般你强三分我强四成,弄得彼此欲火也是你高一尺我高一丈,不过片刻,那条阳具就已涨的发抖,忍耐不住试着往宋秀涟喉咙中捅去,那小小穴眼也充血发红,花心酥软蜜汁横流,不住抽动的浑圆香臀也想要往白若麟脸上压得更紧。

最后还是宋秀涟按捺不住啊哟一声吐出了口中硬物,双手撑着白若麟大腿昂起身子,喉咙里溢出细细长长一声呻吟,脚趾死死蹬着床单先丢了魂儿。

白若麟早忍耐到了极限,再也等不得她开口说行,抱着她往旁一翻,让她四肢着床软软趴稳,迫不及待从后贴上,将扒过膝盖的红裙一扯,衣摆向上一推,露出精赤白嫩的娇美裸躯,附身将她一抱,挺身一耸。

不曾想宋秀涟花房盈满春蜜,滑不留手,那一条硬涨巨物贴缝一滑,竟没能嵌入体内,滑进了她双股之间。

他急匆匆正要后撤,就觉胯下一紧,却是娇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来,将他棒儿一圈,身子往前一挪,忙不迭扶正到恰对桃源穴口之处。

他哪里还肯磨蹭,赶紧又是一耸,龟头撑开层层紧缩嫩肉,顺畅无比直取蕊芯,当即将她细长嫩管儿撑了个满满当当。

宋秀涟心满意足被这一下入得通体舒泰,双臂一伸伏在床上,昂头美美叫了一声,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听,娇声便道:“美死我了,若麟……快来,弄我,就跟平时似的弄我……不,再狠些,再狠些更好。”

白若麟登时雄风大振,憋闷已久的欲火倾泻而出,一身肌肉绷如铁块,挺直身躯双臂伸展,卡住她扭摆腰肢,马上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头大根细的一根肉杵比捣药还要狂猛,把她细嫩臼窝冲的内凹外翻,噼噼啪啪一串急响,不多时就让她魂飞天外,夹紧腚沟畅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头清凉阴津。

这夫妻两个到兴头上,白若麟情绪激昂不管不顾,宋秀涟更懒得去理他人想法,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直弄得柱摇床响,娇声不绝,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着脸跑了干净,窗下剩那几个青年,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不多时也都败退下去,有相好的赶忙去约,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怕是只有躲进茅房,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

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这对夫妇一进房里,白若云酒力上行,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凝珠轻叹一声,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用铜盆调了些温水,将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

跟着她去掉吉服,散髻披发,只着中衣坐在床边,一边为他抚胸理气,一边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

等了片刻,他眉头一皱,擡起身来。

凝珠早在等着,立刻扶他侧到床边,端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

在他背后轻抚半晌,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凝珠这才起身,将满盂秽物倒入屋角便桶,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这才莞尔一笑,仍是端坐在旁守着。

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不禁扼腕悔恨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这下可好,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宿了。

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身离开,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权作替代。

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吟却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眼睛一睁,骨碌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眼神透亮,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

凝珠轻笑一声,歪头道:“都走了么?”

白若云嗯了一声,笑道:“都走了,一个没剩。”

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烛火旁回眸一笑,柔声道:“人家也是来帮个彩头,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么。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

“我宁肯不吉利,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白若云赤着上身站了起来,火热目光牢牢锁住她披发后更显柔弱的娇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看到她周身各处时的样子。

“我可以忍,你不是很喜欢我忍着不出声时候的模样么。”凝珠走到床边坐下,擡眼望着他,娇媚无比的做了一个咬唇蹙眉强忍喜悦的神情。

白若云俯身搂住她,与她鼻尖相抵,轻喘道:“可我也喜欢你最后忍不住出了声时候的样子,还记得之前在河边,你差点就惊动了来找你的丫头那次,当时的样子,我可是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

凝珠啐了一口,娇嗔道:“就不能惦记点好,洞房花烛夜,你还想着急匆匆扒了人家裤子的野合。”

“从今往后,我总算再也不必心急了。”白若云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笑道,“不过当时的那些刺激,确实挺值得怀念的。”

凝珠擡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娇声道:“这有什么好怀念的,我是白夫人,可也是凝珠,还是你的秀儿,你几时还惦记着了,大不了我再换上丫头衣服,陪你去后山走一趟咯。”

“诶……这种荒唐事……”

她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软软道:“荒唐又如何?难道我要想做什么荒唐事,你不肯陪我么?”

“肯。只要你想,什么事我也绝无二话。”他搂着凝珠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滑去,缓缓罩上她颇为紧俏的臀峰。

“那我自然也是一样。”凝珠秀目半眯,软软道,“只要你喜欢,我也绝无二话。”

他闭目一笑,垂首在她颈窝,深深一嗅,道:“这些时日实在是出了太多的事,直到现在,我还总觉得像是黄粱一梦,说不定父亲气冲冲进屋叫醒了我,我才知道从头到尾都不是真的。”

“你亲亲看,摸摸看,活生生在你怀里的我,可不是假的吧。”凝珠擡手钩住他的后颈,缓缓往床上倒下,一头乌发铺散如毯,衬得她桃花粉面格外娇艳。

想起了在不知情的时候失去的人生至宝,白若云心头一酸,俯下身去,心想一定要尽快还她一个孩儿,口中调笑道:“是不是假的,穿着衣服可看不出来。”

凝珠缓缓闭上双眼,娇媚道:“那就请夫君亲手检查一下吧。”

“那是当然,”白若云擡手顺次捏开她中衣盘扣,喉头滚动,哑声道,“今晚不查到你开口告饶,算我对不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

“你查吧。”凝珠刻意将中间那字咬错了音调,面上红霞四起,将唇瓣咬了一咬,腻声道,“我这一生,都只等着你查,绝不会有半点作假。”

白若云轻哼一声,将她中衣向后剥去。

她香肩一沉,任他从背后取下衣衫,顺势将双手背在腰后,被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紧紧裹住的丰腴双乳,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若云,你摸摸……我这怦怦怦怦的心跳,可是假的?”

白若云喉头咕哝一声,炽热双掌摸到她纤纤细腰,贴着肚兜下沿凝脂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攀去,一左一右,牢牢罩住了她酥软双峰。

毕竟曾有过身孕,凝珠乳肉失了几分紧凑弹性,多了几分如水绵柔,他双手一拢,虎口把软软奶头夹在中央,捏搓着让那软软豆蕾翘成两颗紫玉葡萄。

凝珠擡手抚摸着他紧绷宽阔的胸膛,微笑道:“叫你摸心跳,怎么连摸不到的那边也一起弄上了。”

“说的是,怪为夫思虑不周,应当只摸一边才对。”白若云笑道,左掌一扒,将她肚兜扯到右乳之下,兜起那浑圆肥白的奶儿,跟着俯身垂首,一口含住乳豆,舌尖如拨琵琶,围着乳晕往当中挑弄不休。

“嗯……好痒……”她身子一缩,纤细指尖随着娇媚呻吟爬上他胸前两点,轻轻一捏,也搓了起来。

她指肚柔细滑嫩,动作轻柔灵巧,转眼间就给白若云弄出两道透胸酸麻。

这二人缠绵多次,早已有了默契,白若云一斜身子,将胸膛撑在她上方,仍是嘬着一颗奶头舔舐,手掌则直取腹下。

凝珠睫毛一颤,搂着他雄壮身躯擡起头来,凑到他胸前吐出舌尖,围着乳头转了两圈,朱唇一撅,也含住了他一颗小豆。

他快活的哼了一声,往她乳上吸吮的更加卖力,手指探入浅凹肚脐,不轻不重挖了几下。

一缕奇酸如线贯入,她腰肢一扭躲了开去,贝齿一合往他乳头咬了一口,含糊道:“不许挖那儿,叫人想尿。”

白若云见好就收,嘴唇夹着她扁扁奶头一挤,手指已勾开她衬裙系带,飞快钻入裙腰之中。

她双腿一颤,微微蜷分,在裙中竖起一条嫩滑沟谷。

白若云手掌顺谷而入,摩挲过萋萋芳草,并指成剑向下一探,便摸到了温软柔嫩,堪堪溢出几点黏滑的一线蜜贝。

他顺着嫩沟上下轻抚几合,指尖一点,往沟底小窝钻进一节。

“呜唔……”凝珠娇哼一声放开白若云胸乳,双手滑到他腰间,匆匆扒下他那条亵裤,柔柔一握,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扯。

白若云心领神会,回手扯掉亵裤,斜身一侧,将阳具送到她面颊旁边,同时手上加力,指尖挤开软嫩至极的层层腔肉,直至尽根,跟着指节一曲,把她阴管儿中最不耐逗的一小片地方紧紧压住,猛地连挖数下。

“嗯啊——”凝珠刚把他硬梆梆的老二沿着龟头舔了一圈送进嘴里,股间突然传来强烈酥麻,美得她腰肢一挺,禁不住叫了两声,但一想他心头喜好,便又赶忙吮紧那条棒儿把声音憋住,只是随着他次次挖弄颇有节律的连连闷哼。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得,女子在嘴里憋着声音的时候,从鼻后哼出的呻吟有多么娇媚诱人。

白若云听得淫火大炽,指肚加倍卖力同时,手掌也牢牢压住阴阜顶上那含苞吐芽的娇嫩阴核,配合着挖弄的动作不住压揉。

凝珠好一阵不曾被这样弄过,只觉膣内那片敏锐细肉酸软不堪,外头芽尖儿也被弄得酥麻彻骨,心窝阵阵发痒,只觉肚子里头那团花苞一抽一抽,每抽一下,就是一股畅美直冲顶门。

光靠一条阳具在也堵不住嘴里憋着的淫叫,她不得不松口后仰,连忙抓过被单一角塞入嘴里死死咬住,绞成一线的细长呻吟依旧从鼻后牵拉如丝,“呜嗯……嗯嗯嗯……唔——唔嗯嗯……”

往常挖到春水潺潺花芯湿透,白若云就已提枪上马,大操大干,今日他酒意上头,突然起了心思,就像看看这么持续下去,凝珠到底会是何等模样。

念及此处,他一个翻身挪开双腿,转而趴在凝珠股间,借着爱蜜泞滑,往她穴中又多送进一根手指,二指并拢把她那小片要害处压得严严实实,前磨后搓。

另一手抱过她一条玉股扛在肩头,免得她泄身时周身紧绷夹膝并足,碍了他的事,跟着二指一压,已剥开她微微涨翘的花蒂外皮,露出里面晶莹粉润软中带硬的小小嫩核。

凝珠擡身垂目,娇喘道:“若云……你……你还不来么?我……我好想要……”

“马上就来。”白若云定了定荡漾心神,将唾沫往指尖稍微涂了一些,轻轻按住剥开阴核,配合着膣内二指,里面一挖,就在芽尖儿上轻轻搓动两下。

“咿嗯——若云……别……别这么……这么……厉害……啊!”两厢配合犹如霹雳灌顶,凝珠呜咽一声向后倒下,盈盈腰肢不住挺摆,被他把住的臀胯着了魔一样来回乱挣,嘴里那儿还压得住声音,一声声短促叫道,“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

不过须臾,白若云手指便好似尽在了油膏之中,挖弄之时指尖不时便滑到它处,而且她娇躯弹动也越发剧烈,好似交欢登顶之前,即将泄身之际。

他抖擞精神,手臂筋肉紧绷,一鼓作气搂紧肩上那条不住挣动的裸腿,将速度再加快了三成。

如他所愿,凝珠一声悠长娇呼,足尖打得笔直,腰拱似桥,裹着他手指的层层媚肉瞬间缩紧,直想把他勒断一般猛然夹了几夹,接着,一股温热津液缓缓流出,将他指节泡在其中。

雪白玉体遍布潮红,汗津津衬在乌发之上,犹如怒绽牡丹,情潮迷醉的水漾目光,痴痴锁着他的面庞,一副身心俱酥的模样。

可他还不想停手,这副喜悦至极的模样,他并非没有见过,他觉得凝珠还能更加欢喜,他还想试试。

发觉到体内手指仍在不住搔动,阴核外的摩擦也接踵而来,泄身后的娇躯正是敏感不堪的当口,转眼又被撩得热胀酸痒,来势汹汹强过方才数倍,她忙垂手一推白若云肩膀,腻声道:“嗯……若云,别……别挖了,你……你快把我魂儿都挖没了。嗯!嗯呜呜——你……你进来吧,我不想要手,我……我要你那里……”

“不急,看你这副样子,我也高兴。”白若云笑微微说了十二个字,手上却飞快动了三十六下,下下点在她酥骨之处,揉在她动情小豆。

凝珠颤巍巍还想开口,诱他早些塞入她空落落急躁男人的穴腔之中,不想朱唇方启,一道强如闪电的麻痒顺着脊梁骨猛爬上来,冲的她双眼一翻昂起了头,白里透红的娇躯宛如活虾离水,情不自禁背弓而起。

一见她次回泄身来的快了数倍,白若云心中大喜,趁她擡腰悬臀,伸腿一坐,把她大半身子抱在怀中,搂紧一条大腿好似持着一把细长匀称的白玉琵琶,双手加力,仍在她牝户方寸之间不离不弃,翻江倒海。

这次浪头还没完全过去,下一浪就已汹涌袭来。

连环数次绝顶,一浪高过一浪,魂飞九天之际,她只觉胯下酸沉憋胀,泄得发麻的牝户方圆突然冒出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翘麻舒爽,紧接着,一阵酸意从尾骨猛然扩散,周身肌肉情不自禁一起收紧。

就在这登峰造极的愉悦之下,凝珠胯下那嫣红蛤口之中,突然喷出一股水箭,清亮微黏,犹如掺了水的蛋清。

随着这好似男儿射精的喷射,凝珠樱唇大开连连抽气,白若云放手松开,她便立刻四肢大张瘫倒在床,胸膛剧烈起伏,嫩白小腹也好似吞了一个活物在内,不住抽搐蠕动。

撤手之前,白若云就已感到周遭嫩肉的裹吸力道前所未有,撤出之后定睛一看,那小小嫩眼儿真如小小一张嘴巴似的,拼了命的开合不休。

他吞了一口唾沫,双手一撑俯在她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寻到入口,腰杆一挺,那里虽然比平日紧窄许多,但油滑无比,还是轻而易举挤入半根,这一进去,简直象有无数小手握了上来,把他一条阳物死死缠住,层层叠叠往深处蠕动。

他快活的连连闷哼,凝珠却哀鸣一声,软软道:“不……不成……你……你这会儿进来,非……非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不可……你……你容我歇口气……”

白若云轻笑一声,俯身低头,一口把她冰凉舌尖咂住吸进嘴里,两具裸躯嵌合交叠,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随着那雄健脊背波浪起伏,粗壮阳具连连进出,凝珠蹙眉闭目,径直被抛入到欲仙欲死之境,化为春水一滩。

这一夜,必定还漫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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