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蓬尽来(小h)

可是他们这群不受宠的皇子皇女,无人问津,哪来的新衣服遮羞呢?

第二日一早她就被抓去了。

眼前是三层楼阁,上列昆仑书院四个大字。清楽早有耳闻,能进这书院修习者,无一不是世家嫡子、皇亲国戚,每年只招收二十人。

名额何等宝贵?怎会有她一份?

秋色宜人,她却穿着蓝白的朴素袍子,头顶一根光秃秃的木簪,和里面的人仿佛两个世界的人一般,一对比和低头的仆从一般轻简的装束。

她冷面肃然,毫无表情地盘腿坐下,脚在金丝楠木的学桌底下却缩了缩。

清楽看到昨日那个坐下愿听赐教的人,听身边人称他为太子。

她心动了动。

一天下来,夕阳昏沉,她完全跟不上夫子所教说,木然离去。

“你说,你来教我?”清楽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太子,有些愕然。

“怎幺个教法?”

于是荒唐的往事从此始,帝姬每每想起这晚,都有些痛心疾首。

宫室内铺了地暖,她半跪在蒲团上,上身与木桌平行,提笔习字。

衣襟宽松,饱满丰腴的奶儿自然垂落,隔着外袍如水滴般触碰了宣纸上的墨,胸前的布料不自觉染上大片黑迹。

清楽浑然未觉。

直到太子归来,一眼就瞧见了她挺翘的屁股,与下压的细腰,这个姿势在已经知晓性事的太子看来,是不可言说的引诱。

大片的墨渍与乌黑的发交缠在一起,发尾微卷,沾上了漆黑的墨。

“怎幺搞成这样?我帮你擦擦。”

脏成这样,只有洗澡才能洗净了。

一向妥帖温善的他却没有提洗澡的事,反而拿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白布,沾了干净的水,一下一下在女子胸前擦着。

墨渍越晕越开,这件衣服看来是不能要了。

太子的手微微颤抖,手心下是女儿家最柔软的一团,此刻正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他有些心乱。

乳峰过于挺拔,他的手很难不碰到,外袍里连件肚兜也没有,分量颇大的肥嫩奶儿被他不住抚摸、捋顺。

他肯定以为我是连小衣也不穿的淫贱女子吧?毕竟,冷宫里的人都这样说。

此时的太子却有些手忙脚乱,一向冷静、处事有道的他,怎幺也没想到会把人家女孩的衣服糟蹋成这样。

原本干净的蓝白袍子,此刻皱皱巴巴,衣领更是大开,露出白净的颈部和上下起伏的半边酥胸。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太子怎幺知道如何擦拭?越擦越脏,还把人家的衣襟都扯开了去!瞧这模样倒像是他轻薄了她似的!

“咳,要不,你先在我这洗洗?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就慌慌张张跑了,连仆从也忘了叫。

少年仁君,说到底不过是个半大孩童,初初接触性事,再冷静自持也有些脸皮薄和慌乱。

殿内水声零零碎碎的,金雕玉刻的屏风小小一扇,遮住美人洗浴图。

“妹,妹妹,我拿过来了哎,哎——”

他不慎带倒了屏风,也看见了水下完整的诱人胴体。

少年太子眼睛都忘了闭上,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要是给太傅父皇知道了……

他的热血涌向下,顷刻凉了,小小的一根却依旧高昂地翘起。

清楽什幺都看见了,包括对面黄袍小人胯下的一团。她不是很在乎,冷宫里无人教养,她缺乏常识,不知道这样是不合礼数的,甚至是冒犯的。

她穿好衣袍就走了,并不理会后面太子内心怎样挣扎。

回到熟悉的院落,净善依旧笑嘻嘻地喊他,看到她这幺晚才归来,身上衣袍还换了一身后,眉眼间的郁色几乎沉了下来。

“清楽!你,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脱衣服我看看,有没有伤!”

“没有。”

“我不信!我要好好检查!”拗不过怒气冲冲的净善,她只好依言照做,湿漉漉的头发未干,紧紧贴在如白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渍。

玉体横陈,她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妥当。

净善一寸寸翻来覆去仔细看过,连私处都叫他用手指拉开凑近了瞧,鼻息火热,稚嫩的小穴被热气吹得微微颤抖。

“我都说了没事!”

清楽有些气愤地闭紧双腿,被他压着拉开贝肉,尿尿的地方被看光了,迟来的羞涩教她狠狠掐住罪魁祸首的软肉。净善鼻子凑得那样近,也不知道闻到什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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