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差距(h)

叶东伽俯在西域身上,脸埋在西域胸上,大口地喘气。西域摸摸他的后背,一层的细汗,被房间的中央空调吹得凉飕飕的,西域担心叶东伽出汗又吹空调着凉,拿起了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叶东伽享受着西域的照顾,像小狗挠头一样挪了挪头,一只手来到西域腹部,抚摸着问道,

“疼吗?”

“还好。胀胀的,有点酸。”西域如实回答。

西域觉得除了一开始确实很疼外,之后的体验算是不错的。她也不知道叶东伽到底算行还是不行,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结论。

叶东伽随后有点口渴,起身去倒了杯水,也给西域带了杯水过来。西域撑起身子,拿着水杯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拿不稳当的水杯使得西域喝着水还撒着水,一丝水流从嘴角处流了下来,滴到了胸上,西域嫌难受,让叶东伽拿条干净毛巾让她擦擦。

叶东伽光着身子挺着肉棒就给西域拿毛巾去了,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西域望见叶东伽紧俏的屁股和宽肩窄腰,下面又来感觉了。

等叶东伽拿了毛巾回来,就发现西域侧趴着身子,整个身子贴在床上,腰身曲线鲜明,双手藏在了身下,屁股起起伏伏,一看就知道在干坏事。

他顺势让西域趴好,直接跨上去骑在了西域的臀上,臀肉紧实,叶东伽挺着个肉棒在西域臀部上摩擦,牵引着肉棒在西域背上游走,西域被弄痒了,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回身拍打着叶东伽,叶东伽承受着西域的花拳绣腿,最后直接抓住她乱舞的双手,对着西域的背吻了上去。

叶东伽在西域身上虚坐起来,让西域把腿抽出,拍拍她的丰臀示意她撅起臀部,西域其实觉得撅屁股太累了,但还是听话地翘起了屁股,顺便在叶东伽两手握住屁股的同时还摇了摇屁股。

叶东伽是很满意西域的腰臀比的,特别是现在他跪立在他身后显得西域的腰特别细,臀部过于丰满。叶东伽用手掰开了骚逼的入口,外阴唇一抖一抖的,叶东伽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太骚了,这个逼永远比上次骚,他忍不住打了打西域的臀,臀部微荡,引着小逼颤了颤。

西域沉了沉腰又撅高了几分骚逼,摇了摇臀部示意叶东伽快点玩弄。叶东伽最喜欢看西域欲求不满的样子,用膝盖抵了抵骚逼,把阴唇抵得塌陷了下去,膝盖在骚逼口画圈摩擦,西域瘙痒地自己抓着自己奶子蹭着床单上下摩擦。

叶东伽自己忍不太住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骚逼口抵了进去,这次他慢慢的往里伸入,感受着西域骚逼对肉棒的层层夹击。西域感受到龟头将她的小穴撑开,在阴道里探索,入到一半的时候,西域嫌弃它太磨人了,直接自己挺弄屁股,吃进了整根肉棒。

叶东伽看着西域急不可耐的样子,一掌打到她的臀上,捏了捏臀肉道,

“小母狗急了?自己动!”

西域在疯狂的边缘,吃着肉棒自己前后蠕动着屁股,前后的摩擦中带出了不少液体,沾湿了两人的耻毛。西域仰着头、磨着逼呻吟着,小腰塌陷偶尔偏了方向,顺着水渍让肉棒滑了出去,叶东伽握住了西域的腰窝,掐着她帮她支撑着身体。

西域自己揉着奶子还不够,抓起腰间的手就引着叶东伽往她的奶子上抓。叶东伽整个趴到西域身上,双手握着两只奶子,沉甸甸的,他揉了揉奶头,引得西域紧了紧逼。

西域趴得太久有点撑不住了,整个身子往前塌,叶东伽为了控制住西域的身子,拉着她的手往后摆,像是骑马握着缰绳。这一拉让西域往后坐了坐,肉棒被骚逼又往里套了套,叶东伽握着西域的手臂在西域的身体里驰骋,小逼里无数的小口吮吸着肉棒让叶东伽头皮发麻。西域被牵引着的双臂让背部凸显出蝴蝶骨,让叶东伽再一次觉得西域的身体美极了。

叶东伽这次来不及带套,在多次冲刺之后,他想拔出肉棒再次射到西域的臀上,不过他往后拔多少,都会被西域往后套弄多少,西域缩着逼不让叶东伽出去,

“哥哥,射给我。”西域仰着头,挺着胸说道。

叶东伽在西域言行的刺激下,抵着骚逼,直接射到了骚逼里。西域感到一股热流浇到了阴道壁上,冲刷着小穴。叶东伽像是不想浪费自己的精液,即使是射完了还停留在骚逼里抖了抖,拔出来的时候还用骚逼擦了擦龟头。

董西域累了,她觉得叶东伽有点大,又有点小猛,她身子真有点吃不消。内射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白色的水花在脑海中跳跃。她在高潮中觉得自己,也许大概,更喜欢叶东伽了。

西域很享受激情过后的宁静,她被叶东伽从背后抱着,像是那时候的梦,他们赤裸相待,肌肤与肌肤的紧贴如同灵魂的交织。西域想,也许这时候是交代的时刻了。

“老公,你知道我是个小富婆吗?”西域轻抚着叶东伽的手臂,她特别喜欢叶东伽的手臂。

“我知道啊,你个小富婆。”叶东伽用鼻子蹭了蹭西域的后背和肩颈。

“那你知道,你要是娶了我等于娶了五千万吗?”西域有点忐忑,她其实有点害怕自己太有钱了反而会吓跑他,西域估计,这个体量对叶东伽应该是有点压力的。之前相亲的时候,人家一听到西域的条件直接拒绝了见面。她也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和叶东伽摊牌,但她不想隐瞒。

“那我捡了大便宜啊。”叶东伽语气仍然淡淡的,只是在西域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的攥了攥右手,攥得青筋暴露。

“你要努力的哦。”董西域摸了摸叶东伽的手臂鼓励道。

董西域有钱,可是这是她家里的钱,不是她的钱。说到底,她还尚未独立,每个月只能拿到国家给的博士生补助2100元和导师给的每个月1000块,这幺多年,她一直被父母养着、保护着,她自己明白享受了家人多少福利,她有良心,导致她不想让爸妈伤心。而远嫁到广州一定是让爸妈伤心的事情,至少他们会舍不得的。

大二的时候,妈妈让她抽一个周末飞回南京,到了南京才知道是以她的名字买了一栋别墅说是送给她的未来嫁妆,大学毕业了妈妈告诉她别墅已经是无贷款了,让她放心。

可是,这真的让她安心了吗?

这个嫁妆如同乌龟身上的重壳,压着她匍匐前进,绑架着她束缚着她的手脚。之后又被妈妈打压,考博士的时候,妈妈说你考不上博士,没有工作,到时候连物业费都交不起。

西域不反驳,小时候反驳过只会导致一场母女大战,所以后来她也就不反抗了。

西域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处女座的完美主义。她不想不孝,又不想对不起自己,她以为她这一生会被安排下去,她的婚姻,她的爱人,她的工作,她的人生。

但遇到了叶东伽之后,一切计划都变了。

她在想办法,怎幺样可以让父母、让叶东伽那边和谐的相处,让父母放心她远嫁呢?可能只有一个办法,潜移默化地给父母转变思想。西域不想最后摊牌让她妈她爸吓个半死而导致争执。

而这,需要叶东伽的支持。她也想知道自己选定的人能不能吃得下自己,或者说有没有魄力hold住自己。所以,她这天,跟叶东伽摊牌了。

董西域是一个很讨厌不确定性的人,虽然她做的研究就是不确定性研究。所以,她不希望因为家庭的不确定性导致未来不受控。她想嫁给叶东伽,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期待就会带来灾难。

而这灾难,就是乌龟的重壳挪到了叶东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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