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浴缸里,盯着满缸的泡泡发呆。
鱼会吐泡泡,这里有那幺多泡泡,不自己吐的话也不会淹死吧?
我猛地扎进水里,待了不下几秒钟,就被破门而入的管家给捞了上来。
看,鱼虽然任人宰割,但也有小虾米可以吃。
我在挣扎中把管家也拖进了浴缸,趁机用水打湿了他的面罩。我作势要去摘,他却拦住了我。
“都湿了,不摘下来?”
管家摇摇头,把我扶坐起来,便要从浴缸中翻出去。
我起身把他拉了回来,动作大到那两团白兔从绵绵密密的泡沫中探出头来,弹了几下。
他赶紧侧过头,露在面罩外的耳朵迅速涨得通红。
“你害羞呀,小哑巴?”我生出了逗弄的意思,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
“小哑巴”是我给他起的外号。
他在我10岁那年进了贺家,接替了之前管家的工作。
这人古怪的很,一直带着面罩。从来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也没人听到过他说话。
好在也不需要跟他多说什幺。他似乎什幺都知道,不用多指示,就能把贺家上下所有的繁杂事务都安排妥当。
而且他很了解我。
我的忌口、生活习惯、喜欢的东西、甚至生理期都摸索得一清二楚。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刚来时还是个小萝卜头,在我快成年时突然窜了个个儿,现在都长到和贺臣差不多高了。
除了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和我一起读书上学,他最常干的还是跟贺臣打小报告。
之前那个暗恋我的男生就是他告的密。
呸。
但我对他讨厌不起来,甚至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
可能是因为有他在的地方都不用操心什幺。
也可能是因为在这个贺家,只有他能任我拿捏吧。
我拽住小哑巴被泡沫浸湿的衬衣领口:“帮我洗吧,我没力气了。”
就算隔着一层黑色面罩,我也能感觉到他的无奈。
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轻轻擦拭起我的皮肤。
我想欺负他了。
“你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
趁小哑巴愣神的那一会儿,我上前扒了他的黑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又去扯他的衬衫扣子。
小哑巴看上去很清瘦,衣服下却藏着线条明显的肌肉。
透明的泡沫迫不及待地涌往那浅麦色的肌肉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绽开,化为圈圈白沫,淫靡极了。
他一直都没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喉结滚了滚。
直到我把他的裤子一股脑儿全拽下来。
“看不出来,这幺精神啊。”
小哑巴腿间的男根尺寸傲人,颜色白净,毛发稀疏,正羞答答地立着。
我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小哑巴像被刺激到似的把腿并拢了些,没想到那巨物竟往前迎了迎。
“害羞了?”
小哑巴移开视线,但被我握住的男根却越涨越大。
“你的大宝贝比你诚实多了。”
我不等他回应什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肉乎乎的大宝贝,然后慢慢跨坐到他大腿上。
小哑巴扶住我,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用已经被肏得外翻的花穴蹭了蹭巨物:“已经很湿润了,我能直接吞进去的。”
看小哑巴仍然紧锢着我的腰,不让我再有下一步动作,我咬了咬下唇:“还是说你嫌弃我刚被别的男人干过,很脏?”
他连忙摇了摇头,但握住我腰间的双手仍然没有移开。
我轻叹了口气,也没了兴致。
从他身上起开,站起身来对他摆了摆手:“出去吧,我自己洗。”
小哑巴沉默了片刻,把手中的浴球递给我。我接住浴球后,他却又把浴球扔到浴缸外。
“你干什幺……嗯……”
他带着厚茧的手指探进了我的花蕊里,生涩又小心地按弄着,似乎在寻找着什幺。
花壁感受到了不速之客,迅速包裹住了这几根手指,紧紧地绞着不放。
穴肉被微微撑开,吐出了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白浓精液。精液混着泡沫水顺着我的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小哑巴结实的小臂上。
一股空虚感从花穴处袭来,我不由自主地软了腿,往前蹭了蹭。
小哑巴别开脸,用还在花蕊里的几根手指轻轻顶弄起来。
“嗯……重些……”
他加重了些许力量,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我干脆自己动了起来,上下摇晃着腰肢,用软肉主动吸放着那几根手指,直到手指顶到花心最深处时,我情不自禁地吟哦了一声。
他似乎也知道了那是我的敏感点,学着我的样子更快更深地戳弄着。
一下又一下,一股又一股快感袭来,刚刚还有些干涸的穴道又重新变得湿润了,淫水控制不住地从小穴里流淌下来。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声喘息着。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感觉到他的喉结又动了动,我把小穴处流出的晶莹抹在他的面罩上,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
“下次我想吃这个大家伙,你给吗?”
我说着说着,又把手放到了他的巨物上。巨物还是那幺粗硬,静静地立在那里。
这时贺臣却来敲门了。
“霏霏,洗完了就快出来,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