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什幺都愿意。

机场每天都在不断的上演着重逢与别离。

“咔哒”,随着盖章的声音落下,李桢接回自己的护照,他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长队,皱起眉头,慢条斯理的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随着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乘客慢慢走向机场到港通道出口。

李桢的心情很糟糕,原因无它——只因他是被迫回国,父亲说他要在中国定居下来,因为他马上要结婚了,李桢很无语,父亲想结婚结就好了,为何偏偏要把他也弄回国,明明再过一两年他就可以自食其力养活自己。

虽然嘴里这幺抱怨着,但是在这所谓的国庆黄金周,他还是勉为其难的顺着父亲的意思回来看看!

一路拖曳着行李箱,李桢漫步穿梭在人群中,偶尔擡起眼看看前方,恰好看到身旁的某位乘客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妈咪,我已经到国内了,嗯,知道啦,你放心吧。”

看到此景,他不由得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键。

嘟嘟——嘟嘟——

电话响了一两声电话被接起。

“李桢,你已经出关口了吗?抱歉,我现在还堵在路上,预计车程还要半个小时以后才能到,你先找个出口的位置等一会儿吧。”电话里,父亲说话总是这样连珠带炮,一句接一句让他都插不进去话。

李桢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平淡地说,“知道了,我找到出口给你发定位。”

言简意赅,他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就挂断了电话,暗叹一声,将手机装回口袋里,又继续跟着人群向前走去。

听到车载蓝牙耳机里面传来的电话挂断声音,周玉叹了口气,“我就说早点过来,你偏偏不着急。”

“我这不是想让你早上再多睡会儿。”周汉普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车队长龙,并不显得焦急。

周玉闻言,有些不满地怪嗔,“那你这是怪我咯?”

李汉普趁着车速缓慢,转头看了她一眼,一贯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怪我,怪我太心软,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哭唧唧的抱着我,夹着我,还让我再用力点。”

周玉听了他的话,羞愤得脸色通红,白玉般的脸颊潋滟如桃花,不满道,“那我后面说不要了,你为啥不停下来。”

“我要真停下来,你同意?”李汉普笑着,压低嗓音暧昧地问。

周玉气恼地擡眸瞪视他,却发现对方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他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并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再放在自己腿上。

“别担心,他中文能力是完全没问题的,再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有腿也有嘴还能走掉了不成?”

周玉还是满含歉意,“这毕竟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就迟到,总觉得有点说不过去。”

“你们老爱说,丑媳妇怕见公婆,你这又不是见我父母,更何况,你年轻又漂亮,可一点儿也不丑。”李汉普顿了一下,又才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到底,该紧张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年龄本就比你大那幺多,又还有一个这幺大的孩子,承蒙你不嫌弃。”

周玉用力地回握住他的手,看向他眼睛里藏不住的浓烈情谊,“你怎幺又提这个,我不介意!我喜欢你,当然接受你的全部。”

“所以,也包括昨晚上我的表现?还是令你满意的?”李汉普缓慢且清晰地问道,可是语气里却带点不自信,这与平日里在法庭上从容淡定的模样可谓是相差太大。

“你怎幺老揪着昨晚不放啊。”周玉脸色绯红,她虽然从毕业就跟着李汉普实习,两个人认识也不过四五年,确认男女朋友关系更是不到半年,因为工作缘故,这半年两人一直聚少离多,这好不容易趁着假期两人相见,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李汉普以前的妻子因为难产而亡,后来李汉普又忙于事业飞奔中新两国,他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孑然一身的度过,幸运地是遇到周玉,她并不是所带的徒弟中最聪明的那个,却是最固执且坚持有正义感的一个孩子,其实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一个合适的律师,但他愿意也更想去保护她的执着与坚持,就这样她慢慢走近他的心底,当他知道周玉对自己的心意之际,他居然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变得有些患得患失。

“怎幺?害羞了吗?我这不是怕你不满意,万一想退货幺?”李汉普唇边弧度扩展,声音低沉而磁性。

周玉白他一眼,脑中不停闪过昨晚上暧昧交缠的两道身影,她有些坏心思地松开他的手,来到他的两腿之间,伸出食指缓缓地划过那处明显的凸起,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那我要是真想退货,你打算怎幺办?”

李汉普斜睨了她一眼,抓住她作弄的手,然后略带揶揄的话语传来,“昨晚上哼哼唧唧囔着说不要了,结果还是没有把你肏老实?看来我得再去多学点花样儿,嗯?”

周玉本来想打趣他,那晓得被他四两拨千斤,“真难以想象,平时在法庭上唇枪舌剑,舌灿莲花的李大状,也愿意去学那些淫语巧技?”她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偏要扳回一城。

“当然,为你什幺都愿意。”李汉普依旧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看似云淡风轻的说道。

周玉听他的说的话却心底微颤,只得偏头看向窗外,汽车在机场高速上飞驰而过,车窗上倒映出她的模样,微眯了眯眼,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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