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在机场等待飞往L国的飞机,手机上全是轰炸的讯息,她一一关掉屏蔽,凌晟的讯息跳出来,她本要点开关掉统一的动作停住,看着讯息上的一行字【为什幺要出国不和我说?妳。】
对方妳后没有打字,只有一个句点,像是不知怎幺斟酌词句而用的标点符号,她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轻笑着甜甜按住录音键:“昨晚舒不舒服啊?凌总。”
对方显示已读,但未回。
言言能想得到此刻他正经的脸上通红一片的模样,捧腹轻笑。
她昨晚本想着最后离开前为他做个事,本想为他泡杯咖啡送去书房,谁想去到厨房就见一位女佣已经泡好,她顺势接过来准备轻松干活,就当是自己泡的,谁也料不到那名女佣对凌晟芳心暗许已久,在咖啡中下了药,凌晟喝了后药劲发作,猛然将她扯到书房的桌上⋯⋯
言言撑着下巴回忆起昨晚。
凌晟猴急的被药冲昏了脑袋,直接掏出了巨龙,对准了花穴就要导入,但一想到身下的少女还年幼,可能强硬会痛,一直强忍着用龟头磨蹭花蒂,缓解磨人的欲望,但没想愈来愈不能忍,愈蹭花蒂只会愈想要,他的热汗滴滴落在少女的肩颈上,言言怔愣后往下看去,她的腿被强势搬成M字型,小腿上挂着刚被凌晟拨开的内裤,在空气中飘扬,而上方的男人明明早对准过穴口却不肯进入,让她理解不能,明明被春药折磨的昏了头还能如此绅士,让言言大开眼界,也对凌晟坚韧的耐力感到钦佩。
换作是她那N个提款机就没一人能做到这样。
脱了裤子还能强忍。
言言好笑的看他:“你在做什幺?”
性器不断摩擦,室内的味道逐渐暧昧,而两人腿间的摩擦处也响起淫水被蹭得吱吱作响的声音。
凌晟低哑着嗓子,弯下头靠在她耳边:“先做前戏,不然等下妳会痛。”
言言挥开心间一瞬间的暖意,嘲笑他:“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你在搞笑吗?”
这人鸡巴都硬的跟石头一样了,还在花穴外头不断撩拨她的情欲。
“我知道。”凌晟低吟一声,他感受到花穴软肉溢出了淫水,女孩被他蹭上高潮,继而将棒身都蹭上水渍,顺势入了那处销魂窟。
言言指甲刮伤了他的后背,男人强壮的背肌上瞬间多了好几道暧昧的划痕,背肌跟随喘气起伏剧烈,冒出好多的汗珠,而他也难耐的感受到花穴瞬间的包覆吸吮,很明显他进入的是名器水穴。
“那你知道破处的是你亲弟弟吗?”她坏笑看着他。
凌晟的脸色一僵,继而报复手伸到她的敏感花蒂,指腹轻捻按压、扭转,势必要听到她喘气的呻吟。
她被情欲折磨的依附着他上下起伏,双腿在凌晟性器尖端碰触到一处G点后难耐的准备合起,却被他手强势搬开,观察到她也动情后,凌晟脑子空白了,只知道加快身下的力道和速度,每每撞击得少女蹙眉吐气势不罢休。
“嘶⋯⋯好紧,恩。”
桌案上的文件都被拨在地面四处飘散,仅存她左手旁的电脑,而滑鼠和键盘被她身体的左边压在身下,随着起伏的频率移动发出声音。
撞击的声音惹人听者心猿意马。
“别、别撞了!滑鼠要坏了!”她惊声尖叫,只因龟头破开了宫口,她被那一撞再次攀上高潮。
回答她的是肉棒更加激烈的抽插。
在几百来回交战后,言言无力的瘫软身子,水穴处唧唧唧全是水声,都是彼此的爱液,直到凌晟一声低吼,啪啪啪的臀部拍打后,他哆嗦着腰部停下,停了很久,直到抽出肉棒,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中心流出浓浊的一丝精液。
机场的播报声刺入耳中,通往L国的飞机到了,她要离开了。
从回忆中抽离,她弯起唇,将手机关机放入包中,拖着行李箱办起登机手续。
她终于要走上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的道路了,上辈子她死在了17岁,而这辈子18岁的她已经参加过高考,也要展开别样的人生。
抛开过去,追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