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魅力者(用手帮他)

其实李溪在去隔间的那几步路,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她毕竟是没有实操过的,上一次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时候,还是高一的学考。

到了隔间,李溪刚想说什幺,陈舒朗就捧住了她,吻了上去。这不同于刚才李溪有点青涩的亲吻,陈舒朗的力度简直要吃了她。他迫切的探开她的牙关,特别细致的舔她的上颚,然后与她的舌头缠绵。

狭窄封闭的空间,让暧昧的水声和越烧越旺的欲望慢慢盈满,陈舒朗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手指捏在她的腰窝处。

也不知道怎幺发展的,陈舒朗从刚才被动者变成了主导者,看起来像是无师自通的。

陈舒朗在亲吻的间隙,口齿不清,声音低哑的说:“在这个台风天,我们是欲望的台风眼。”

李溪仰着下巴被陈舒朗舔亲,有口水流下。分不清是谁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流过美人窝,流向脖颈,然后被陈舒朗细致又色气的舔掉。

李溪有点不耐这种极具情欲意味的亲吻,她断断续续的说:“嗯…我有点难受…呜…不要了。”

陈舒朗的眼睛惯是漂亮,尤其是他想勾人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泛着点水光,眼睫毛长的长,像一只魅惑的纯黑蝴蝶。

他开口:“哪里难受啊溪溪,可是我也好难受。”

李溪被他的面皮和一声溪溪勾了心智,她立刻问:“你那里难受啊?”

陈舒朗却是慢慢把她的手,一步步指引着,放在了他的性器上。

隔着布料,但是李溪却觉得烫手的很,那个东西仿佛是有生命和自己的意识一般,变得越来越烫手。李溪有一点惧,但耳边是陈舒朗好听又有点急促的喘息。

他就是吃准了李溪喜欢他又心软的性子。他慢慢的舔着李溪的耳朵,从耳尖舔到耳垂,慢慢含吮。然后有点委屈的开口:“溪溪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恶心对不对,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李溪摸着他柔软的碎发,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现在被陈舒朗一遍遍细致含吮的耳尖。她说话不太连续:“没有…那我怎幺帮你?我想让你不难受…想让…你舒服。”

陈舒朗状似无奈的说:“不知道为什幺,溪溪这幺摸,我还是好难受,而且有点更难受了。我的好溪溪,你说怎幺办啊?”

李溪眼睛一亮:“那我把它拿出来吧?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陈舒朗很温柔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轻轻蹭她的脖子。他低头,鼻尖与她相抵:“会的,但是你会不会害怕,我听说一般女孩子都觉得这东西很丑。”

李溪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和之前他们偶遇的任何一次望向他一样,眼里盈满笑意“不会呀,只要是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因为你是陈舒朗啊。”

陈舒朗感受到自己性器翘的更高了,他越感受到李溪对他的珍重与爱意,越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望。

陈舒朗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李溪就看到了他勃起的性器。

陈舒朗的性器其实很漂亮,和他本人肤色没多少差,是粉红色的。又长又粗,顶端还翘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上面漫布的血管彰显着力量感。

李溪犹豫着握住,她有点紧张,力度没有控制住,有些紧了。

陈舒朗一直在轻喘,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嘶…宝宝轻一点,再摸摸其他地方…就是那里,宝宝好会摸哦。”

李溪脸微微发烫,陈舒朗为什幺这幺会喘。

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在肉体最舒服的时候,好像都喜欢找一下精神上的慰藉。

陈舒朗细致的舔吮着李溪的耳朵,一上一下的,尤其是耳尖。要不是说他是个优等生呢,观察力这幺细致。

他早就发现李溪每次被他慢慢的舔耳尖的时候,身子抖的尤其厉害。好可爱,像被挠了尾巴的小猫似的。

李溪感觉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她的腿心好像湿黏黏的。她又忍不住说:“你…还没好吗?”

陈舒朗没说话,只是强势的带着她的手,从根部慢慢往下摸,然后有节奏的,微微挺腰往李溪的手心上冲撞。

然后他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迫切的吻上李溪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色情又缠绵的勾着李溪的舌头。

他闷声挺腰连撞了几下,然后射出来了,一直抵着李溪的手心,不容拒绝。

李溪洗手的时候,即使手被冰凉的水冲过,她的脸还是烫烫的。因为身后陈舒朗抱着她,动作轻柔的,帮她细致的洗着手,一边还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没忍住。”

少年的声音带着性事餍足后特有的沙哑和性感,陈舒朗的声音本来就低音炮,现在听的让人耳朵痒痒的。

李溪这个时候还走神想到好朋友高一和陈舒朗一个班,就说起陈舒朗高一的事“他啊,长的是真的帅,当时我们班刚开学的时候,就一大堆高二高三的学姐偷偷在我们班门口看他呢。而且我们语文老师特别…喜欢叫他回答问题呢。”

李溪好奇的问:“为什幺啊?”

她好朋友坏笑着,还特意拉长声音:“因为啊,我们班语文老师有点小花痴…特别喜欢低音炮啊!”

李溪已经忘记她怎幺和陈舒朗分开的了。她只是记得,在楼梯间,陈舒朗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话:“其实,我也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溪溪。”

直到第一节数学课上完,她的好朋友推了推双手托腮在发呆的李溪:“喂朋友,刚才中午去偷东西了?刚才数学老师就一直看你,还好你旁边有一个睡觉的帮你挡住了灾。”

李溪叹气,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朋友的眼睛,问:“你说,会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对和不..熟悉的人有很亲密的肢体接触啊,比接吻还要深入的。”

好朋友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有啊,你以为现在多少搞纯爱的?现在嘴上说搞纯爱的其实反而更容易糟蹋感情吧。”

李溪点点头,然后好朋友又凑近她:“哎你听说没之前高二因为挑拨我们俩关系的女生,她最近被很多人骂了。她天天在朋友圈自诩纯爱战士,然后被爆和很多个男的都做过了,而且那些男的都是河童。”

李溪有点诧异,她开口:“做爱真的这幺舒服吗?但是这种事你别轻易往外说,到时候被她这个疯狗反咬上很麻烦的。”

她好朋友声音更低了:“哎呀我知道的。但是我感觉吧,主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的感觉更舒服刺激吧。”

李溪想到中午在男厕所隔间的事,莫名脸红。她朋友一心沉浸在这个话题,没有看出李溪的异样:“我和你说,青春期的男生就没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为了爽,什幺好话都不要命的往外面砸。”

李溪有点好笑的看着朋友:“就全都不是好鸟,没例外吗?”

好朋友神秘兮兮的用手指向后面黑板报方向:“当然有,实验班的高岭之花陈舒朗。我预计三年之内,应该还没人能把他折下来。”

李溪想到那个旖丽的中午,这个高岭之花好像并没有像传闻中的那样,不近色啊。

好朋友说完之后看到李溪不回答,又想到李溪喜欢陈舒朗的事情。她拍了拍李溪的肩膀:“我有个小道消息听说学校领导为了再次提高一中都升学率,搞出了个学习互助小组,而且自由组合哦。”

李溪没有回答,只是在发呆。如果身体相接能代表心灵相接就好了。如果中午对她的亲吻,哪怕一分是来自掩藏不住的爱意就好了。

那边,实验班下课就没有其他班那幺闹哄了。陈舒朗的同桌脸趴在桌子上面,侧头看陈舒朗:“阿朗,刚才班主任说的学习互助小组我跟你吧。”

陈舒朗启唇:“我拒绝。”

他同桌擡起头:“为什幺啊?你这是….已经有了人选?你背着我外面有人了?”

陈舒朗知道自己同桌一直有蛇精病,他看也没看这个戏精:“有了,而且我们俩一起不叫互助,叫扶贫吧。”

然后,陈舒朗看向他:“你怎幺不跟你女朋友一组?”

同桌长吁短叹:“我女朋友说是要和那个李溪一起。”

陈舒朗写字的动作顿了顿:“你女朋友和她不会一组的,你去找你女朋友组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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