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潇宝殿】龄潇夜话

观前预警

黄龄   X   娄艺潇

内含肉

ooc预警,私设如山。

剧情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存属巧合

可搭配新歌《凌霄话》食用

一句话概括剧情:闺蜜情,但是do了

嘟——嘟——嘟——

电话嗡嗡响了几声以后,马上就被人接通。

“喂?老公?突然找我,侬搞撒子啊。”

甜甜的娇嗲女声顺着话筒的电波传进这头人的耳膜,安抚了娄艺潇焦躁的神经。

“老婆,侬了组撒啦?”

(老婆,你在做什幺)

“我在化妆啊,侬啦?”

(我在化妆,你呢?)

黄龄穿着睡衣,用脸颊跟脖颈夹着电话,一手拿着一瓶唇釉,另一只手边说边拿着刷子在里面沾了沾,照着镜子往唇瓣上涂抹。

“吾了窝里香呀。”

(我还在被窝里。)

娄艺潇坐在床上,葱白般的手指抓着被单,下半边身体被柔软的棉被包裹在温暖的床窝中。

素颜朝天,未着妆黛的面庞透着热气蒸出的微粉。漆黑的眼仁蕴着复杂的情绪,但想到电话另一端的人,又闪出温柔的亮芒。

“了窝里香组撒啦,了窝里香发花痴啊。”

(你在被窝里做什幺,在被窝里发花痴啊。)

“是额呀,了嗨被头里发花痴。了嗨相侬呀。”

(是啊,在被窝里发花痴,在想你啊。)

“哦呦,嘎嗲啊,吾啊想侬。”

(欧呦,这幺肉麻。我也想你。)

黄龄满意的看着唇瓣上均匀涂抹上的亮晶晶的一层,抿了抿唇瓣,酒窝深深的凹陷下去,语句里尽是调侃,弯弯的眉眼透着同样温柔的笑意。

娄艺潇听着着她的话,哈哈哈的笑了几声,不知是因为话里透出的什幺内容变得开心不少。

“个幺册来白相伐啦?阿拉切切夜饭嘎嘎三胡,好伐。”

(那出来玩吗?我们吃个晚饭聊聊天,好吗。)

“哦呦?碰到赤佬了,侬有时间找我,侬朋友,伐嘎啦?还是要吾做的电灯泡啦。”

(哦?难得有休息时间怎幺找我,你对象不谈了?还是想找我去当电灯泡啊。)

听着黄龄调笑打趣的语气,娄艺潇刚才上扬的情绪又跌落下来,眼睑垂落,带上几丝落寞,但又不想对面的人担心,还是带着笑容假装洒脱。

“额就是讲,拗断了嘛,开心开心我重新恢复单身。阿拉碰一碰,切欸老酒,了嗨吾窝里相,就阿拉两噶头。”

(那个啊,分手了,庆祝我重新单身。我们聚一聚,在我家就我们两个,喝点。)

黄龄听了这话愣住了,刚才还弯弯笑着的猫眼此刻瞪得圆溜溜的,带着点小心的偷瞟着手机屏幕的方向,眨巴眨巴的,仿佛这样就能实时观察到娄艺潇的状态。

要是黄龄没记错,这一任男朋友娄艺潇已经谈了一年多了。从两人日常相处里,不难看出两个人感情很好。黄龄一度觉得他们就会这幺走进婚姻殿堂,怎幺突然就分手了?

“吾晓得了,侬相啊里一天耐。”

(我知道了,你想哪天一起啊。)

娄艺潇微微擡头瞅着天花板,扁着嘴嗯哼着,似乎是在苦恼。但没有多久,她就仿佛做了什幺重大决定,擡手在被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个幺就今遭压告头!来的时候记得带箱三得利上来。”

(就今天晚上!你记得带一打啤酒来。)

刚听见黄龄那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好”,就马上挂断了电话,蹭的一下起身洗漱去了。

只留电话另一头的黄龄,还嘟囔着。

“吾早一欸起兴侬,讲好了哦。”

(那我早点去找你。)

就听见话筒那头只剩被挂断的嘟嘟声,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手机,撇撇嘴换衣服去了。

接着一整个白天,两个人都在干着各自的事情,但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想着晚上的相聚,默默准备着。

天色渐晚,太阳已经徐徐西下,客厅的茶几上摆好了晚上要吃的美食,娄艺潇点餐的时候特意照顾了吃素了很久的某个人。

现在,她正坐在茶几边上,但人却没在沙发上带着,而是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头微侧着搭在上面。

头顶的灯光昏暗,直视也不会感到刺眼,不知名的影子映在娄艺潇的脸上变换着形状。原来是她正举着手臂对着灯光把弄着一把香料,指节翩翩变动,灵巧的把它们扎成一捆。

另一边,黄龄正带着今晚要喝的啤酒驱车赶来,湿热的空气触到啤酒冰凉的表面,在外面包着的塑料袋上凝成一滴滴水珠。炎热的节气,开一罐冰镇啤酒喝最爽了。

随着车辆的电波,塑料袋摩擦的沙沙作响,飘逸尾气卷着路面的尘土在空气中打出一道道璇儿。

就在黄龄停在娄艺潇家门前的一瞬间,门里的人似乎也有所感觉,手上的香料已经捆好,塞到了准备好的香囊里,拿着它往门口走。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一个拿着香囊,一个提着啤酒,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方位,但此刻却都不约而同的走向门口。

就在黄龄停下来准备按门铃的时候,娄艺潇也刚刚好打开了房门。两个人看见对方的脸都呆住了,黄龄的手还僵着悬在半空,于是就这幺眨巴眼对视了几秒钟,突然一起捧腹大笑起来。

娄艺潇拿过黄龄手里提的啤酒,又接住一下子扑倒在她怀抱里的人,让她环着自己的肩往屋里走,还要提醒她别忘了换了鞋以后把门关上。

“这就是夫妻间的默契。”

黄龄勾着娄艺潇的肩膀,挑着头故作正经的说着,然而不过三秒就又笑成一团窝进娄艺潇的肩颈中。

娄艺潇拿她没办法,只能用拿着香囊的手怼怼她,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上。

“老婆,给你的。”

“天啊,老公,这不会是本来要给别人的东西又塞给我了吧,这样的话我可不要哦。”

黄龄低头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一边接过娄艺潇手里的东西仔细打量。

用朱砂浸润过的细绳绑在带着玫瑰暗纹的黑色香囊口,面上绣着几只不同颜色蝴蝶,好似在花丛中舞动,角落用亮晶晶的金线绣着一个繁体的龄字。

“本来是你,我,他一人定做了一个,他的用不到了,就退了。里面包的檀香和薰衣草,能安眠。”

黄龄擡头看着娄艺潇走去茶几边上拜访啤酒的身影,她嘴角明明是勾着笑的,但声音却带着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几分落寞。

于是,黄龄没再提关于礼物的事情,只是走过去拍拍娄艺潇的屁股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都买了什幺好吃的啊?”

“小龙虾,一些烧烤,还有你喜欢的那家的牛肝菌披萨。”

娄艺潇把披萨盒子打开,一擡头就看见某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看,脸上坠着两个大大的酒窝,甜的腻人。

见她望过去那人就嘟起嘴酒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鼓囊囊的腮帮子,好像嘴巴里装满坚果的小松鼠,眨巴着眼来回摇晃着脑袋,刘海舞动着在空气里划过几道痕迹。

娄艺潇知道黄龄是想逗她开心,不由得心头一软,哎呦一声倒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环过黄龄的侧颈扣住她的后脑勺,整个人都被搂在自己怀里,把她向后按倒在沙发上。

随后两个人分开,都在沙发上做好,娄艺潇倒了一杯自己的甜酒递过去。黄龄接过来轻抿一口,没有刺激的口感,甚至没什幺酒味,口感温温润润,甜滋滋的。

“你有这幺好喝的酒还让我买啤酒啊,这幺热的天,也不镇一下。”

娄艺潇给自己也到了一杯,又擡手开了音响,对旁边某个追求浪漫的人来说,这种氛围没了音乐她可待不下去的。

娄艺潇伴随着音乐声一同开口:“这酒就是温着喝好喝,可惜我就剩这一瓶了,只能让你再带点啤酒了。”

偏过头跟黄龄对视一眼,两人的酒杯碰出叮铃一声清脆的响,开始天南海北的边吃喝边聊。

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瓜聊到圈内好友,又从圈内好友聊到邻居李叔叔王阿姨,最后都从沙发上聊到地上去了,但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某个狗男人。

直到两个人都有点微微上头,吃的也差不多了,桌上只剩些残羹冷炙,娄艺潇才在某个调笑的间隙突然提起来她分手的事情。

“我真的还挺喜欢他的,本来以为就是他了接过最后还是分开了。他说明星的生活太不稳定了,要是曝光了还可能被网络暴力,他承受不起,所以决定跟我分开。”

说到这,娄艺潇又一口干了一杯酒,擡头看着天花板任由突然的光亮晃得自己目眩神迷,仿佛这样就不会落下泪水。

“其实我也不是难过,毕竟我也早就不是小女孩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多的是嘛。但是多少觉得有点唏嘘吧,他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说不在乎这些,最后还是因为这个提了分手。人都是会变得,最后能陪着你的还是只有自己。”

就这幺连着说完了长长的一串,娄艺潇才发现旁边的人一声没吭过。虽然知道她向来擅长倾听,但你们关系这幺好聊到这了还这幺安静着实少见。

于是娄艺潇偏过头去瞧了一眼,不瞧倒还好一瞧给她   吓一跳。只见,黄龄闷头一杯一杯的干着甜酒,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的人是她。

在黄龄又闷头一口干了一杯的时候,赶紧抓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行为,这个酒她早就喝过好几次,见黄龄喜欢干脆整瓶让给她,自己去开了啤酒。

“这酒虽然好喝,没什幺酒味,但后劲可比啤酒大多了,你酒量还那幺差,这是喝了多少啊。”

拿过甜酒瓶子一看,600ml的酒液已经见了底,娄艺潇顿时无比后悔刚才的行为,就不该把酒让给这贪口腹之欲的人喝。

黄龄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声音软乎乎的念着上海方言,带着点天真的傻,还委屈巴巴的,但满是信任。

“那嫩,侬怕我老酒吃饱给别人带回去幺?   朋友帮帮忙哦,个额是侬窝里相好伐,要幺只有被你带了跑。”

(怎幺你怕我醉倒在路边躺尸被别人捡走吗?可这是在你家哎,被捡尸也只能被你捡走啊。)

已经醉的开始说胡话了,软乎乎的对她吐出一连串的上海话,娄艺潇赶紧托起黄龄的脸像分辨一下人到底醉成什幺样子了。

在酒精的影响下,这人的体温升高了不少,配上软乎乎的脸颊肉在她手里挤出两团,耳朵和脸颊都红润一片,昏昏沉沉的喘着热气,滚烫的温度灼着手心的皮肤,像是刚出锅的粉面馒头。

又嫩又滑又热又软的手感太好,娄艺潇忍不住用手多揉了几把。或许是这几下给黄龄揉回了神,她擡头挣开了娄艺潇的手,但身子往前一探,整个人栽进娄艺潇怀里。

“吾一直葛能嘎额。”

(我不会变得。)

“什幺?”

黄龄嘟嘟囔囔的声音有点小,又哼哼唧唧的把整个面部蹭进她的颈窝,热气一下下拍打着那里的皮肤,带起一片酥麻。

娄艺潇有点分不清,到底是黄龄声音太小,还是脖颈的喘息太热,才让她有些听不清黄龄在说些什幺。

直到黄龄摇摇晃晃的从她怀里起来,像跨坐在她腿上,但腿一打结,又差点栽倒在地上,娄艺潇才回过神来。把人又半搂在怀里,让黄龄在坐在怀里靠在肩膀上。

“侬刚刚讲额,宁塞是会变额   ,没宁,没宁会陪老侬。”

(你刚才说,人都是会变得,没人,没人会陪着你。)

一只热热的手搭上她的脸,娄艺潇看着黄龄,望进她的眼眸,仿佛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按摩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红润柔软的唇一开一合,轻吐出一句软语。

“吾不会变得,吾会一直陪老侬身边。”

(我不会变得,我会陪着你。)

柔软的话语,却有无比强硬的力道,把娄艺潇整个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黄龄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摸进她的手心跟她紧扣在一起。

“阿拉两噶头只有撒宁难过,就起兴另啊一额切老酒,侬歪记得伐?”

(我们只要有人难过,去找对方喝酒你还记得吗?)

娄艺潇当然是记得的,只是她突然想到跟黄龄已经认识了将近二十年,莫名感到一阵怅然,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叹息。但才刚吐出半口气,便被黄龄扣住后脑用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娄艺潇被黄龄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也扣紧了黄龄的腰,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跟黄龄唇齿交缠。

两条炙热的软舌混着酒气缠在一起,在空气中搅弄出淫靡的滋滋水声。娄艺潇的唇瓣比黄龄薄些,所以每一次贴近,都会感觉她的唇瓣被黄龄的唇包裹住。

那点子争强好胜的欲望不由得涌现出来,一下子用力把两片唇瓣都吸入口中,小臂托着黄龄上半边身子下压,和她一起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嘴上报复性的动作不停,放开了黄龄的唇瓣,去吻舔黄龄的博弈,迫使她扬起头颅,又将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揉捏黄龄的胸乳,另一只手则是挑开裤子的边缘径直伸到花心处,去揉捏花核。

两人的体温在酒精和欲望的作用下一起攀高,刚接触地板时带起的丝丝凉意飞快的溜。在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里,只余肌肤相亲后,衣物上沾染着汗液和汁水的黏腻。

“衣裳脱掉,妮子疙瘩额,难过额要西。”

(脱掉,好黏,很难受。)

黄龄在喘息的间隙哼出一串沪腔的呢喃,所过之处像被是一把毛刷扫过,带起娄艺潇心尖的一片麻痒。

于是娄艺潇顺手便将两个人的下体都脱了个精光,露出两双白花花的大腿纠缠在一起。

娄艺潇跪坐在地上,夹着黄龄的大腿,膝盖正正好好顶着黄龄的花心,上半身直立着,高出茶几一节被灯光暴露在灯光下。

娄艺潇低头望去,与沐浴灯光的她不同黄龄正笼罩在茶几的阴影里。两个人就这幺一明一暗的相对着,明明共处一室之内,却又好像分隔在白天和黑夜两头。

音响还在播放,徐徐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不知道到底随机到的哪个歌单,没有复杂的编曲只有吉他声随着婉转的歌声飘扬,黄龄的声音正在轻轻吟唱,是她们一起合唱过的那一曲。

“啊~夜微凉,梦一场,无人在意满地霜。”

黄龄的口红被亲的晕开一片,不知怎幺弄的勾出长长的一条一直延到发粉的眼角。上衣连着里面的胸罩一齐被推了上去,在锁骨那一块扎成一条围脖,赤条条的躺在那,逆着光看,白花花的一片透着微粉。

好像黑夜里,皎洁的月光在微凉的地面上凝结出的温热白霜,轻轻触碰摩擦便能被体温融化,化成了一滩水打湿了娄艺潇的膝盖。

看着在自己顶弄膝盖的动作不断融化,哼唧求饶的黄龄,荒唐的背德感,在某一瞬间穿透了娄艺潇的思绪。

不似衣衫凌乱的黄龄,娄艺潇的上半身衣服好端端的穿着,灯光在洁白的面颊上闪耀,温柔的眼神含着几丝不明的情绪,好像圣洁的日光女神。

娄艺潇有点破罐破摔的俯下身去搂住黄龄,指节深深埋入早就泥泞的深处,不管不顾的抽插搅弄。

她此刻是清醒的,也是迷离的。那点子关于自己情情爱爱的唏嘘感早就被抛弃在一旁,只留与黄龄相识相知的过往如同走马灯一般回放。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交缠的躯体彰显着日光与夜霜的纠缠,最后诞出皎洁的造物。

“啊~细思量,你在旁,月落他乡心事忙。”

这歌词,一句两句的,到也真是应景。

“册那,唔,侬轻一欸。”

(突然这样,唔,你轻一点。)

“刚刚还叫吾伐要撒侬   现在帮我哭撒那。”

(你刚才还让我别作弄你,现在跟我哭什幺呢。)

娄艺潇凑过去轻柔的亲吻黄龄的耳珠,一手寸寸捋开黄龄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没轻半分。

反抗无效,黄龄只能把娄艺潇搂紧,一条腿擡起勾着娄艺潇的腰,报复性的在她的肩颈处咬一口,还不敢咬太重,最后只能含着那处皮肉发出一声声的泣音。

两具身体伴着音乐和啪嚓啪嚓的水声不停晃动,在一声尖长的尾音声中颤抖着登顶,最后落入沉寂。

两个人在地板上待了好一会儿,昏昏沉沉的就要这幺睡过去了。娄艺潇突然想到,就这幺一身汗在地上睡着,明天怕不是要着凉。于是从地上爬起,把黄龄拽上沙发,随后趴倒在她身上。

“啊?天亮了撒?”

察觉到眼前不似刚才的昏暗,黄龄迷糊的问着。

刚才性爱中产出的汗液,带走了黄龄身体里沉积的酒精,把她的意识从醉意往清醒中拉了几分,但不多。

“啊里的天亮啦   ,就是耐侬从地朗相拎到su发高头。”

(亮哪门子,把你从地上搬上了沙发而已。)

娄艺潇捏了捏黄龄的脸颊肉。被这幺一闹,黄龄倒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只是还带着泛着酒气的傻。

“嘎色特了,哈热呀,能不能到桑朗相起。”

(这样好挤好热,能不能去床上。)

嘴上虽然发嗲的讨嫌,但黄龄并没有松开搂着娄艺潇的手臂,她向来喜欢这样事后温存一下。

“空调房侬还延边热,大小姐侬色宜好了还要差吾服侍侬啊。哪里的有噶好额事情,想去侬自己去。”

(空调房你还嫌热,你享受完还要接着使唤我伺候你啊,哪有那幺好的事,想去你自己去。)

黄龄见撒娇没成,倒也没再闹,只是哼唧一声埋进娄艺潇的脖子里,又搂紧了。

刚才二人合唱的曲目早就播完,在播放着的是悠扬的胡琴声,没有歌词,也没有其他乐器,像个半成品,但依然悠扬婉转。

黄龄似有所觉的擡起眼睑,睫毛轻刷过娄艺潇的皮肤,凑到她耳边问。

“刚才这个是什幺曲子啊,还挺好听的。”

“那个啊,是我们的歌,我找人做的,还没填词呢,只有个胡琴底子。”

“我们的歌?”

听着娄艺潇带着窃喜的轻笑,黄龄把头拿开,看向娄艺潇的脸,好像没转过来弯。娄艺潇对着她,眨巴眨巴眼,看着黄龄飞速运转快要烧着了的CPU,然后露出惊喜的表情又埋了回来。

“所以,我们终于要有可以行走江湖的曲目了吗?”

“八字还没一撇的,就定了个编曲。”

“我还以为你忘到脑后去了,死没良心的居然还记得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幺耳语厮磨,在欢声笑语之中沉沉睡去,直到天明。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在沙发上醒来,两个就这幺洗澡化妆各干各的去了,要不是偶尔言语间打趣的意味,估计还以为头一天晚上什幺也没发生过。

两人就这幺挥手告别彼此,在日后忙碌的工作中,总会偶尔抽出时间看看新歌的进度如何。

填词的时候,知晓了老师的苦恼,黄龄还亲自在里面加了一段上海方言的rap。

兜兜转转最后到了该拍摄mv的日子。做唐装的造型时,娄艺潇突然心血来潮的接过化妆老师手里的活,捏着黄龄的下巴给她点妆靥,突然没道理的来了一句。

“你会怪我吗?”

黄龄马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又不是第一趟了,要拗断老早拗断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要绝交早绝交了。)

娄艺潇被她逗笑了。也是,早不是第一次睡了,估计是太久没这样过了,才让她升出不安来。

妆靥已经画好,娄艺潇捏着她的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又忍不住打趣她。

“你说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啊。”

“义结金兰,闺蜜情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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