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湿了

楚暮从小就是仰仗着楚颜的鼻息过活的。楚颜是镇北大将军苏胜景最疼爱的外甥女,是将军的小妹皇后苏烟的独女,从小便被万人宠爱,在苏烟死后,苏胜景更是加倍的疼宠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甚至连他的皇位,也是苏胜景看在她的宝贝外甥女的面子下,才拥护他的。

楚暮第一次见楚颜时,就是在御花园,那时,楚暮只是众皇子中最普通的一个,而且武术文学皆不出众,而且性格也偏向木讷,爱嚼舌根的人都暗地里说他不懂变通,不可能成为皇位的继承者。而楚颜不同,作为镇北将军和皇后的心尖宠,皇子们都暗地里想要巴结讨好她,毕竟若是能获得苏大将军的拥护,那幺皇位定然是十拿九稳。

但是苏暮却是个只读圣贤书的呆子,楚颜那时年纪小小就嚣张跋扈,平常被人奉承惯了,这时见了不主动凑上来讨好她的人,就觉得有些气恼,她故意去扰苏暮清静,苏暮那时也正是个冲动的少年郎,气得说了她几句,苏颜可从小都没被人说过一句不好,于是她凑近了苏暮,气得嘴唇都泛着白色,好像想说些什幺,却又没说出口,过了一会,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哗哗地向下流,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苏暮人都蒙了,傻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父皇贴身的小太监传来诏令,说是皇帝听说了此事,认为他们身为皇家子弟,却不懂得手足情深,因为小事就争吵哭闹,罚祠堂禁闭两日,抄《道德经》以自省。

苏暮和苏颜一起被关进了祠堂,苏暮偷偷用余光瞄她,苏颜此时的哭劲刚过,泪珠儿还挂在眼角,鼻头也哭的通红,真像只小兔子,他想。“你看什幺看?都怪你,还不快抄书,记得把本公主的份也一起抄了,可别告诉父皇,不然有你好看!”刚哭过的嗓音提不起劲儿,连威胁都是细声细气的。

是个好看但刁蛮的小公主,这是苏暮的想法。到了最后,苏暮还是乖乖地抄了两个人的份,就算字迹略略相似,但审核的夫子总归没有太刁难他们,而之后……

“陛下,这是长公主给您的密信。”贴身侍奉的小太监轻轻地将还存着些许芳香的信纸交予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亥时永徽宫,望屏退左右。

许是今日做了荒唐事,苏暮心里也心虚地很,他挥退了小太监,将信纸在油灯上引燃,直到烧成飞灰了才有些心安。

入夜。永徽宫殿内。

“兄长,怎幺还不睡?”

苏暮身体僵硬的盯着只穿了亵衣的少女,声音有些暗哑,“阿颜先睡就好,我还不困。”

因为体质的原因,苏颜已经几日没睡过好觉了,此时只想要抱着温凉的兄长进入梦乡,以解失眠之苦了。

“兄长,阿颜好困,若是还要推脱的话,阿颜就要生气了。”苏颜佯装成生气的模样。

往常若是苏颜说出了这种话,苏暮定然早就答应她了,但是,此刻,他又硬了。

继今日假山后的潦草自渎,他未完全解决的情欲又在不合宜的时候升腾。

苏颜眯了眯眼睛,只觉得不悦,但总归是收敛了情绪。于是她下了床榻,手抚上这位年轻皇帝的腰带,“那就让我来待奉陛下更衣如何?”

“阿颜!你……”她分明知道他在她面前从不以皇帝自居,还故意强调陛下这个称谓,他只觉得羞赧,却并未阻拦她的动作,而她畅通无阻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没想到居然发现他的阴茎难耐的顶起了他的亵裤,形状可观。

“兄长可真经不起刺激,阿颜帮帮兄长。”纤细柔软的手如灵蛇一般钻进了他的亵裤,她吻上了他的喉结,用牙齿细细啮噬,又用舌头舔吻,致命部位被他人把握的感觉刺激又舒爽。

“嗯啊……唔……呃……”炙热的呼吸在耳边回响,他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像是泡进了浓度极高的蜜糖罐子里,难以思考,连呼吸也变得分外焦灼,他在她的手下颤栗着,她的手在他的龟头上抠挖,让他感觉到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难以控制的爽意,他的囊袋被她柔软的手挤压揉捏,丝丝黏液从他的龟头中满溢出来,让他的阴茎连同她的手掌都变得湿滑泥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不……呜……停……太……太过了……”,她高超的技巧让他难以自持,而他们不知何时就滚到床榻上,他试图去索要她的吻,他炙热潮湿的鼻息扑向苏颜,她觉得有些不适,避开了他的索求,“呜……”他发出弃犬一般的声音,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用湿润渴求的眼神望向他,但她却视若无睹,只是手上动作不停。

“呃啊……唔……嗯……太用力了……嘶……”他控制不住的喘息,似乎完全沉醉在了欲望的乐园里,但却依旧用迷茫的眼睛注视她,她的技巧太高超了,她好像只是随便撸动一下,他就感觉脑子里有白色的光点在闪烁,阴茎不停地流着水液,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亵衣里,揉弄着他的乳头,多处传来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完全沉醉在这场由她主导的快感盛宴里了。

“啊……哈……阿颜……嗯……阿颜……好舒服……”他忘情地唤着她的名讳,坦诚地向她表达他的快感,不像白日里见到她那样戴着一层面具似的伪装。

“停下……我……唔……我要射了……不……呃……会……会弄脏你……”他似乎突然清醒了似的,似乎想要挣脱她,但她似乎更用力了些许,用柔软的掌心挤压着、揉搓着他的囊袋,他的阴茎变很更加膨胀了些许,在她的手掌里一抖一抖地颤动着,于是他急促地喘息起来,于是她轻巧地抠弄了一下他的龟头,顺着柱身迅速地撸动了一下,苏暮就难以自制地射了出来,呼吸粗重又急促。

苏暮感觉自己要爽死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平缓呼吸和厘清思绪,眼前的少女却轻巧又缓慢地脱下了亵衣,露出洁白又丰满的少女胴体,她的手上甚至还有他未干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从手上流到衣服上、床上、手臂上、甚至是……她的胸口,她的样子诱惑而又禁忌,像是引诱他堕入地狱的艳鬼。

“兄长。”她凑近他的耳垂,用甜腻又柔情的声音呼唤他,“我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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