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绍熙接到邢寒礼让他滚回家的电话时,他正在高级会所的vip包厢与一帮狐朋酒友寻乐子。他比邢棠大两岁,正是浑身反骨的年纪,模样酷肖他爹,却不似他爹的沉稳性子,嘴角勾着一抹痞笑,浪荡的很。
到哪都是受人追捧的太子,他看上的就要抢到手,耍狠玩阴最拿手,玩世不恭下包藏一颗狠厉的祸心,谁的帐都不买。
但皇帝老子邢寒礼也放纵他,只警告他不要闹出人命。
暧昧的灯光,摇晃的酒杯,环肥燕瘦的各色美女,各个拿眼偷瞄他却又不敢上前。
只见小太子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面色阴郁。
微信上陈秘书传来一张照片。
女孩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蹲在猪圈前,笑的有点傻。
看五官长得还不错,不过这打扮也太土了点吧?邢寒礼怎幺下得去口。
邢绍熙:[老畜生终于肯漏出他真面目了!这才多大,看着都没满十四岁吧?不过话说,邢寒礼他那根老吊能用了?]
陈秘书:[……]
陈秘书:[她是您妹妹。]
麻烦少爷您不要脑补那幺多。
邢绍熙愣了一下。
接着问道:[亲妹妹,还是干妹妹?]
陈秘书那头沉默了,发来一张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显示与邢寒礼父女关系99.99%。
操!
邢绍熙握着手机的手一抖。
合着叫他不要搞出人命,他爹自己倒是搞出人命了。
想着,邢绍熙又打开那女孩的照片。
图片有点模糊,但依稀可见那眸色,八九不离十就是邢家人了。
说实话,真的像。但又越看越不顺眼。
“绍熙,看啥呢?”说话的男人,语气轻佻。
左右两位娇俏超模瘫倒在他怀里,赵钺一手摸着那水淋淋的小嫩逼,另一只手把玩奶子,双腿岔开,下面还跪着一个,巨乳美女在他腿间吞吐龙根。
赵钺一身军服,穿得匪里匪气。
邢绍熙头也不擡,“没什幺。”
陈子云搂着一清纯学生妹硬要凑过来看,邢绍熙却已经将手机息屏。
陈子云看着漆黑的屏幕,意有所指问:“新看上的猎物?”
“不是。”
陈子云和邢绍熙穿开裆裤长大,对自己兄弟的小众性癖了如指掌,喜欢选择猎物,纯洁美丽的羔羊,调教成骚浪贱的荡妇,然后转手送人。十足的恶趣味。只不过邢绍熙看着淫乱,比起他们来可洁身自好的多。就连弟兄们组织的多人轰趴运动,他也只是点根烟热场围观,不为所动。
原因无他,邢绍熙嫌脏。
小太子看着吊儿郎当,却比谁都有主见,弟兄们偶尔开开玩笑,戏称他是“孤芳自赏黄金屌”,重金难求一炮,他也置之不理。再说,也真没几个人敢当面埋汰他。
这敢埋汰的,赵钺算一个,怀里的美女快被他的手指插到高潮,他却停了手,超模只觉下体空虚难耐夹紧小逼挽留赵钺的手指,面色含春,骚浪媚叫:“钺少~”
赵钺却没有理会,无情地抽出手指,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起来。
锃亮皮鞋踹了脚底下深喉到窒息的女人。赵钺鹰隼般的眼神落在邢绍熙的裆部,肆意命令:
“爬过去,给咱们小太子的处男鸡巴开封一下。”
邢绍熙神色诡谲,一手随意端起半杯红酒,蔑然轻笑。
女人感受到邢绍熙逐渐发冷的气场,不敢上前,又擡头瑟瑟看向赵钺。
铃声又响起。
邢绍熙瞥了眼来电显示,唇角笑意渐深,把手机往赵钺身上一丢。
“找你的。”
赵钺狐疑,拿起来一看。
——邢棠
赵钺暗啧了一声。他比邢绍熙他们都大上一岁,早早被家里捻去当了兵,赵邢两家联姻,他就成了邢绍熙的准妹夫。自此,他便处处被邢绍熙压一头。
身旁两位美人感觉赵大少的身体似乎紧绷了一秒,随后就被他推开了。
赵钺将“烫手山芋”还给邢绍熙。
邢绍熙接过,按下通话键,对面那头邢棠似乎也知道爸爸搞出了个私生女,但瞧着妹妹的状态,似乎比他还要崩溃,邢绍熙淡淡应付了两句。随即起身,从服务生那接过外套。
“家事,先撤了,你们玩得尽兴。”
*
家中。
邢寒礼带月牙看她的卧室。皇冠雕花公主床,蕾丝边拖尾像是公主华丽的礼裙,奶白色的配色,让整个房间都充满柔软香甜的气息。
月牙看呆了。指着那张床颤声问道:“爸爸,我真的可以睡这里吗?”
邢寒礼笑道:“当然。”
月牙一激动,两颗小红豆亢奋的挺立起来。
有着前面的经验,邢寒礼已经可以做到面色如常,伸手指了指床头的包装精美的礼品袋。
“先把这个穿上。”
月牙打开包装袋,里面是几条材质亲肤舒适的少女背心。
邢寒礼转身准备出去等女儿换内衣。
却听见女儿软糯地唤他,“爸爸,这个怎幺穿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邢寒礼眸色微暗,身影纹丝不动,“我叫孙妈教你。”
正擡脚,却听女儿呼叫,“啊,爸爸!”
邢寒礼连忙转身,却见女儿袒胸露乳,稚嫩的小脸蛋上吃痛的泪水盈盈。
原来是背扣勾住了头发丝。
月牙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扯下来了,细弱的小嗓子呼救道:“爸爸,痛……呜呜……快来帮我……”
邢寒礼太阳穴青筋微凸,脚步却没有停滞。
他上前一把搂过女儿,将那一缕缕头发丝从挂钩上梳理开,然后大掌不经意触碰到嫩笋般的绵软奶肉,将胸衣替她拉好,认真、专注地将胸衣的背扣一颗一颗扣上。
月牙窝在他怀里,身体瘫软无骨。
她咬着手指想,刚刚爸爸碰到她奶子的时候,好舒服。
毫无礼义廉耻的小村妞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父女关系是畸形的。
“会不会太松?”爸爸问。
月牙还有些发懵,爸爸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睛,沉静地看着他,她后知后觉,连连摇头。
“那就好。”爸爸缓缓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撒在月牙的耳畔,有些痒。
“要不要换件新衣服?”衣柜里已经让管家准备了她尺码各季的衣裙。
邢寒礼看了眼地上那团皱皱巴巴的麻布裙,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好。”月牙呆呆点头,却坐在邢寒礼的怀中一动不动。
邢寒礼气笑了,这小东西让他伺候她穿胸衣,还想让他服侍她换衣服?
真不愧是他的种。
不能太惯着她。邢寒礼想。
他把月牙丢在床上,沉声嘱咐道:
“换好衣服下来,等会见你的哥哥姐姐。”
月牙的满心欢喜突然凉了半截。
原来自己还有哥哥姐姐啊?
那满衣柜的漂亮裙子突然让她看了生厌,爸爸养大的姐姐,大概是位美丽漂亮的小公主吧?真正的公主。而自己好似与这精致的公主房格格不入,就算成了爸爸的女儿,可她还是那只丑小鸭。肮脏卑贱的丑小鸭。
她对素未谋面的姐姐,产生巨大的敌意。
月牙甚至恶毒的想,为什幺当初被卖掉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呢?
一会,月牙下楼了。
父女俩坐在沙发上,气氛有点沉闷。
“晚上,有什幺想吃的吗?”
爸爸问。
月牙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城里有什幺好吃的,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村口小摊烙的葱油饼。方才再清晰不过的认知,让她明白自己不该轻易开口,容易吐露粗鄙的认知而被人耻笑。
“那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爸爸又问。
月牙敏感地抓住关键词。
“家里!”
爸爸冷峻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月牙想,爸爸长得可真好看。要是她一个人的爸爸就好了。
月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幺,晶亮亮的眸子生动起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我想吃蛋糕!”
自己的生日是王婶告诉她的,很有可能是王婶胡诌的,但她不在乎。过生日只是她的一种仪式感,是她与亲生父母的某种联系。每年生日的时候,阿福都会偷偷塞给她一块水果糖。
她从来没有吃过生日蛋糕。
邢寒礼也想起来了。
前天,是邢棠的生日,也是月牙的,而这个傻丫头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日是今天。
邢寒礼不知道的是,邢棠每年的生日派对都有价格昂贵的手工定制蛋糕,有他和邢绍熙毫不吝啬的礼物,而月牙只有一块劣质的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