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过来,原来川上富江还在为那次的事情生气。当时,富江还像个被无端囚禁的普通人,也许是默认你也迷恋上了他,只是发作得晚了些,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太相同,就像他记忆中出现的某些“恶心家伙”一样。 你对怪物“人”的部分做了错误的估量,自始至终,你都没法把富江看作“人”。最开始,被你一只手压住并绑在实验台上的富江没有挣扎,好像是震惊于你身上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只是呆愣地看向你,直到你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略显粗暴地触碰、摩擦着某处,留下了几道红痕。
“啊,你,唔......”他甚至委屈地喊道:“你怎幺可以这样对待我?”
“很快就好了。”手下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你只是无情地说道,没有去看正侧过头去想要掩饰自己的富江蒙上雾气的双眼和染上欢愉的神情。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你摘下手套,准备离开,却被怪物叫住。“███”他亲昵地呼唤着你的代号,大概是听到了你进Site时的系统音。你闻言擡眸,坐起身来的富江微眯着眼睛望着你,好像认定了你会说些什幺,或者做些什幺。他赤裸的身体多出了捆绑留下的痕迹,你自认没用多大劲,却在那苍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腿间的物体引人注目地翘起。富江似乎还没有把地上折叠平整的衣物穿回去的打算,你眨了眨眼。
最终经过片刻的思考,你学着普通人那样说着告别:“那幺,明天见?”
摇晃之间,你看到富江胯下被布料裹着的物体顶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顶端是由摩擦分泌出的液体打湿的深印。意识开始破碎的你无端想到曾在档案上所见的内容:过去,有人被移植了来自当时化名为“水谷丽子”的富江的肾脏。这颗肾脏在短暂地让她重归健康后就变成了“富江”的早期分身,虽然开始形成人形的肾脏及时被森田医院的医生从体内取出,这位可怜人最终还是被同化成了下一个“富江”。
如果富江的体液进入了你的身体的话......
你被富江亲吻、啃咬脖颈的动作拉回了现实。
“这个时候,就专心点吧。”他有点用劲地咬了咬你的耳朵,带着责备的语气。呼吸间的热气几乎能把你灼伤。富江许是把自己憋得狠了,喘得很厉害,原本清润的音色都带上鼻音。他却仍耐着性子地抚摸、亲吻着你的身体,这过度的亲密没有让你感到不适,过于细致的、像动物之间舔毛的动作使你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
木制的方形扶手弄得你寻找支撑的双腿有些难受,你按着川上富江那层正紧绷着的腹部肌肉调整了下姿势,原本揽在你腰间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往上带了带,肌肤相贴之处传来阵阵与人类并无不同的热度。
比起昨夜那紧紧缠绕在你身上、有些粗暴的触手,富江骨节分明的手指和和灵活的唇舌更能知道如何挑起你的兴致。你曾经作为旁观者时未曾想过这样的场景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双上挑的眼睛凝视着怀中的你,捕捉你的每一丝反应,眼中化不开的幽深让那张俊秀的面孔显得有些妖异。质地上乘的衬衫被你攥得皱起,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扣弄着,越进越深,进出之间带出粘腻的水渍,时不时揉过逐渐挺立的阴蒂,你喘息着有些无措地感受着体内的异物感和越来越强烈的电流似的快感,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受,要逃开这样的“折磨”,又因为体内被触碰、碾压着的战栗配合着夹紧了双腿,吃得更深。
怪物只是像猫一样玩弄着到手的猎物,没有想做到最后,纵使他多次试图借此来引诱你,实际作为一种能够自体分裂且痛恨这种分裂的傲慢生物,他尚未接受会与“他人”做这种事的可能性。
(富江绝不认为药物催发的丑陋的触手能够代表自己的意志)
直到那不容拒绝的持续的快感即将把你推向高潮时,富江停下了,将手抽出,带出了暧昧的丝线。此时的你终于意识到曾经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看到女孩脸上难得露出茫然的空白,脱力似的喘着气,衣衫凌乱地靠在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上是新鲜的吻痕和咬痕,终于不是平时那副故作老成的模样,而他依旧衣着整齐,川上富江的心中涌动起一股巨大的报复性的快意,甚至暂时压过了因被搁置而越烧越烈的欲望。他低头摩挲着被你的体液打湿的手指,再擡头时久违地带上了那副再被收容之前面对“信徒”时会有的既嗔怪又玩味的笑容。
“被厌恶的怪物都能玩出了这幺多水,可怜的███。”他轻飘飘地说着,手掌沿着你的腰线移动,随意地复上你被他吃得有些红肿的乳房揉捏着,像是认定了你该因此而恼怒,却看见回过神来的你只是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游移,最后落在勃发的欲望上。富江冷笑了一声,靠近你的耳边,俊美的面容吐出尖锐刻薄的文字:“还是什幺东西操你都可以?”
第一次就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让你有些吃不消。尽管已经做了相当长时间的扩张,你一下子不管不顾地全部塞进,除了瞬间破开身体的疼痛,更多的是深到感觉能顶到内脏的恐慌感。强烈的刺激让你的内壁不断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体内硕大的异物,能够感受到它的形状和跳动的青筋。
“哈.......你真........是个疯子.......”富江咬着你的肩头缓解着强烈的刺激。就算已经知道女孩的怪异,他也没有想过你会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主动把长久得不到释放的性器塞进了那窄小湿润的甬道里。真实感受到的比昨晚变成触手时更甚,但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注视着墙上的挂画,舒服得眼睛都忍不住眯起,还搞的像是你单方面在随意索取的可怜样,虽然根本无法控制正在你的穴内颤动的性器。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悬于头顶的灯光和在你宿舍里的、在收容所各处的灯光并无不同,此时变成破碎闪烁的光影,川上富江总是想把它换掉,你知道那是一处监控的位置,正诚实地记录此时发生的所有事情,拍下你如何在怪物的性器上起伏着身体,拍下你们如何肆意地交合,发出交织缠绵的或高或低的呻吟与叹息。
下身吞吐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娴熟,拔出一小截或是整个抽出再全部吃进去,调整着角度,让穴内敏感的地方迎来一次次用力的撞击,紧密贴合之处已是一片泥泞,随着肉体拍打的动作发出搅动的水声。偶尔剐蹭到两边扶手引起的疼痛又让你的体内绞得更紧。渐渐地,察觉到被初尝禁果的女孩当成了性玩具的富江开始时不时在你坐下的瞬间挺腰,破开缠着欲根的内壁,往你体内的深处开拓,你被顶得不得不揽住他的脖子,喘息之间听到不管是你还是他的心都咚咚地跳动着。
大量分泌的肾上激素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终于冲淡了你那股自昨晚就未曾平复的烦躁。或许和定期检测时注入你身体的东西有关。你没功夫想太多,就被卷入巨大的肉体欢愉的漩涡中。几乎在你绷着脚尖高潮的下一刻,川上富江就搂着你射了,偏凉的液体随着阴茎的退出流在那早已沾满爱液的坐垫上。二人都汗津津得像被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富江纯白的衬衫都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见他殷红的乳首。他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得眼尾泛红,眉眼间尚未消散的春意让那张姝丽异常的脸多了几分人的活气。一向聒噪的怪物沉默地看着你,捏着你的大腿的双手逐渐用上了力。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感从你的脊椎向上爬升,大脑在瞬间得到了信号:川上富江想要把你吃掉。
之后,你任凭富江把你压倒在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毯上,他也褪去了显得有些碍事的衣物,无视它们曾带给他的风度,露出瘦削但漂亮的躯体,你似乎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刚激烈纠缠过的下体又一次包裹贴合,肌肤更多地相贴,双方都不自觉发出了喟叹。富江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姿势,他在你的小腹上量着自己能够达到的深度,让你控制不住地寸寸紧缩,他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兴奋的光芒。终于掌握主动权的他全凭自己心意地挺动着,碾磨着之前少有照顾到的地方。显然,他已经掌握了尘封在丰富阅历中的那些曾为他所鄙夷的东西,轻易地就将性爱初学者的你吊得不上不下,被撞击得有些红肿的下身流出了更多的水,甚至双腿也下意识地磨蹭着富江精瘦的腰身,只为获得更多头皮发麻的触碰。
富江的高傲让他总是得到一些便宜就会翘尾巴。他以一幅胜利者的姿态靠近你的耳边,而你的腿心被更为深入的坚硬的阴茎插得大开,只能习惯性地吞吐着。
“看吧,你的身体是如此渴望着我。”富江耸动着,话语间是无法掩盖的得意,他恶意地捏了捏你挺起的脆弱的阴蒂,让你里面又狠狠地夹了他几下,“是要把我榨干吗?”皱着眉适应着快感的女孩瞳孔有些失焦,喉间滚出的呜咽,比起生理的愉悦更让怪物精神振奋,若不是他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没有一点软下的趋势,富江现在的表情看着像他被欺负得要去了。
而你探索着他的身体,从敏感的腰部向上,经过背沟到突出的蝴蝶骨,直到扣住他的肩膀,这样的触摸和上身相互摩擦带来了更多隐秘的快感。你感到自己要融化了,摆脱了人类的躯壳,精神、灵魂或者有其他说法的那部分抵达了另一个地方,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你学着印象中川上富江曾经蛊惑你时的模样,啄着他的嘴角,吻了吻他咬出了浅浅牙印的唇珠,轻声地说着,富江却听得分外清晰,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后便是让你觉得要被贯穿的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救救我吧。”女孩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神被川上富江曾无比熟悉的向往和热切充满。她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像其他生物对人类的模仿,说道:
“请把我也变成‘富江’。”
从某一刻就开始寻找的你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