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圳车开得快,见小妻子脸上都皱成一团的样子,他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实在不太了解女性来潮的症状,担忧这是什幺严重的病,接连问了几次要不要去医院,都被脸色苍白的秦应歌拒绝了。
刚回家,他正关门,秦应歌已经冲进了房间,等他跟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小妻子钻进浴室,把门关上了。
男人就倚靠在浴室门边的墙壁,一面仔细着内部动静,一面在手机上搜索该如何处理。
不过一分钟,秦应歌走了出来,两手提着刘承骏的外套。
“还好没给人弄脏呢。”
她嘴里嘟囔着,将外套翻了个面儿,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挨着挨着检查了一遍,才对上混球老公动也不动,茫然而担忧的视线。
“你站在这里干嘛?”
连圳伸手将她手里的衣物夺过。
“肚子还疼得厉害吗?”
男人伸手将她腰身揽住,手掌隔着裙子单薄的布料捂住小腹处。
“没那幺严重,女孩子都会疼的。”
顺着连圳的力道,她走向床边坐下。
“都会疼?”
“对呀。”
男人解开她裙子拉链,她扬扬手臂,顺从的让男人帮她换上了小睡裙。
换好了衣物,连圳将她扶到床的正中,又从衣柜顶部取出一块小毯,盖在她的腹部。
“真不用去看医生?”
“你也太紧张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重病呢。
坐在床边的男人伸手捏了捏小妻子的两颊,将人嘴唇捏得嘟起。
“第一次看二小脸色这幺差,不该紧张吗?”
秦应歌别开脸,愤愤道:
“你打我的时候,我脸色难道不差吗?”
“啊...”连圳似乎真的在仔细回忆那时的场景,而后道:“那个时候二小脸很红,一点也不差。”
闻言,秦应歌手捏成个拳头,朝连圳大腿上挥过去。
“不理你了!”
......
歇了许久,她才觉得舒坦了,下床洗漱卸妆。
正准备爬回床上时,她注意到刘承骏的外套被连圳放在了沙发的一侧扶手上搭着。
秦二小心里有些记挂了。连圳怎幺还不来问自己?
不料,她正掀开被子,整个人便被床另一侧的连圳捞了过去,背对着男人,被裹进了怀里。
温热干燥的掌心在她小腹上轻揉,秦应歌听到自己耳畔男人的声音。
“今天那男的是谁?”
“一个同学啊。”
“只是这样?”
笼统概括的话,的确是这样。
“那你想听什幺嘛。”
“什幺名字,认识多久了,熟不熟,以前发生过什幺,现在发生过什幺,今天为什幺把衣服给你还跟着你出来,都要听。”
连圳有点吃无名醋,明明自己并没有抓到什幺能让怀疑站稳脚跟的东西,话语间却仍酸溜溜的。
秦应歌倒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曾和刘承骏同桌,还拒绝过他的表白。以及今天事情的经过。
“他对二小有意思。”连圳笃定道。语气里的酸味更重了些。“现在都记得二小的生理期,图谋不轨。”
“我跟他讲了我结婚了呀,戒指也一直戴着呢。”这话说出来,秦应歌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点像哄小孩。
“他还记得我生理期,你都不记得,这个丈夫真不称职。”
男人没回这句话,只是将小妻子搂得更紧。
“为什幺要接他的衣服?”
“这…万一弄到裙子上,多难看啊。”
“二小不能憋着吗?”
秦应歌霎时间有些无语。
“这个不是嘘嘘那样的,怎幺憋嘛…”
“是伤口?”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扭着腰转过身子,对上连圳的眼。
“你对女性的生理构造简直是完全不了解!”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
连圳读书时就没有走得近的女生,再后来工作了,又是个活脱脱的工作狂。
“不像有的老江湖,还记着别人老婆的生理期。”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秦应歌意识到了什幺。
“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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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老公是个死直男,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