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了,你和他睡了,你就等着倒霉吧。你想想,你可不就是那时候选题的吗?”
子津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他人还在昆明出差,说出的话却是近在眼前地,令真祺一哆嗦。
是了,或许当下突发的倒霉事,是因为最近与连赋又纠缠上了。
真祺不敢告诉子津,他们在去年十一月结束的关系,上周又复燃了。
为什幺明明知道会对自己的处境和运势不利,尤其是目前最为关键的学业,还是选择一次又一次地瞒着子津,同连赋混在一起呢?
真祺想,大概是因为,以为很多事情不会那幺糟糕?毕竟现在的研究,算是有向好之势。
或是,贪恋那个,与自己适配度极高的,花中肉柱?
其实,和子津一起时,真祺是最放松最舒服的状态,无论是否坦诚相见。
真祺记得,有那幺几次,子津丰满但不算太长的硬件,的确惹得真祺恍若隐于涟漪之中,任风撩拨,无需探向岸边的真实生活,只品鉴着一下又一下的——
津拱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