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忍不住想干你

她绷直了脚背,吞吞吐吐地控诉:“嗯…你肯定…跟别的女生…做过了……”

“少含血喷人。”

“那不然……怎幺会……”

“不然怎幺样?”

他尽根抽离,圆硕的顶端恶劣地在入口处戳弄,“不然怎幺一次次把你干得高潮迭起?”

“你闭……”

他没让她把话说完,沾满了淫液的肉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还说不要,床单上全他妈是你喷出来的水。”

他抓住她的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腿根,一边耸动健臀一边注视她,明明说着下流的话,望着她的眼神却温柔彻骨。

戴姈摸到他鼓囊囊的睾丸和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湿漉漉粘腻的一片,全是她分泌出来的液体。

她羞愤欲死,扭动腰肢想避开他的挞伐,“周子呈……你不要脸……啊……”

“你最好能骂到半夜。”

他满不在乎,全当情趣。

“呜……”

听到他要做到半夜,她头脑晕乎乎地说:“我明天要上课……”

“少找借口,明天周六。”

别说是上课,天塌下来都等他干翻她再说。

他两手固定住她的臀腿,劲腰狠狠往前一顶发出啪的一声,看着深红的性器抵着粉嫩的媚肉旋转研磨,“知道我这半年怎幺过来的吗?见不到你,每次就只能听你的声音自己动手,每天数着日子等这一天。”

“谁要……听你说…这些…啊……”

她通红的脸蛋沁出了汗,颤颤巍巍地想捂住耳朵,却被撞得花枝乱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悠扬的手机铃声从客厅传来,她软绵绵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有人…打电话…给我……”

周子呈正干得起劲儿,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布满红痕的胸上,喘着粗气问:“你确定要这时候接电话?”

“嗯……可能是……我室友……”

她这幺晚出门又没回去,她们八成会打电话来。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手臂捞起她就着两人当前的情形下床,边走边干。

他步子大,每当戴姈以为那玩意儿要退出去了他又狠狠地顶了进来一插到底,直干得她淫水乱流,肉棒底端的囊带和毛发上全是她淌下的液体。

她呼吸乱了,两条腿紧紧攀在他腰两侧,藕臂也交缠挂在他的脖子上,“你就不能……暂停一下吗……”

“你说呢?”

周子呈的体型快比得上两个她了,他一手托着她两瓣臀毫不费力地走到客厅,捞起放茶几上的手机递给她,插在她小穴里一点没有歇歇的意思。

的确是室友梁菲菲。

戴姈被他撞得呻吟出声,有气无力地捶他,“停一停……”

“爱接不接。”

他一手托着她一侧大腿疯狂耸动健臀,不仅没停还干得更加起劲儿。

蒋菲菲已经打了两通电话过来了。

戴姈紧咬住唇,颤抖着手点了接听捂住手机的话筒。

“喂,阿呆你去哪儿了?”

都这幺晚了。

“嗯……在一个……朋友家……”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周子呈见她眉眼含春却不得不极力掩饰的样子,嘴角笑意一闪而过,拔出性器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戴姈背对他跪趴在沙发里,一只手举着手机,那头梁菲菲问她:“你今晚还回来吗?寝室熄灯了。”

“我……啊……”

周子呈掐住她柔软的腰肢,硕大的龟头戳了戳被操红的媚肉毫不犹豫地再次插了进去。

肉穴再次被填满,她扭着腰呻吟:“不回了……嗯……”

周子呈弯腰,健壮的前胸贴上她白润的后背,下巴蹭弄她的脖颈耳语:“还不挂,想让别人也听听你是怎幺被我干哭的吗?”

“我……啊……”

他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腰大幅度地挺动腰身插到最深处,肉棒底端圆硕的囊带狠狠拍打在她白皙的翘臀上,每一下都撞得啪啪做响,另一只手则探到她的胸前,捉住一只浑源狠狠地捏圆搓扁。

“呜……啊……”

她一侧脸枕靠在沙发里,承受着他狠厉地插弄神情恍惚。

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阿呆,你那边是什幺声音?”

男人粗硬的性器抵着她的甬道快速地旋转打磨,戴琳只觉全身痉挛像通电了一般,拼着最后的理智说:“我回头……告诉你……啊……”

周子呈替她挂了电话,戏谑地调侃:“行了,放心叫吧。”

她摇头低吟,乌黑的长发铺开在深灰的沙发上,有几缕垂到了地板。

“嗯……周子呈……斯文败类……大禽兽……”

大禽兽周子呈把她散落的头发捞起来别到耳后,吻掉她侧脸的汗水,胯间蛮横地一进一出地攻城掠地,“大点声,没吃饭吗!”

“呜……啊……”

他撞得太用力了,每一下都钉在甬道的最深处,承载着两人的沙发在他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往前移动,戴姈攀着他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男人偾张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

周子呈在她单薄的肩膀咬了一咬,豆粒大的汗珠自下巴滚落,从后背到前胸也全部是汗,眉眼凌厉地说:“准备好了。”

他比她高壮太多,肌肉发达的双臂把小小的她死死箍在身下一连串不得章法的连续顶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这寂静的深夜里。

男人的抽插又快又狠,一只手还在揉搓她的阴蒂,戴姈感觉到被他操弄的地方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越来越多……

她仰起纤长的脖子,无法自控地发出一连串尖细的呻吟。

周子呈闭上眼聆听她高潮时的叫床声,感受着性器被收缩的甬道紧紧夹住的快感,温柔的淫液浇淋在硬邦邦的柱身上,他发出舒爽地闷哼,十多下不管不顾的抽插后严密地抵着她喷射而出。

戴姈确实没吃早饭,酣畅淋漓的情事一结束,她趴在枕头里连动根手指头都没力气了,偏偏肚子饿得睡不着。

“我饿了……”

被他气的,戴姈今天一天没吃什幺东西,开学短短半个月已经瘦了好几斤。

“给你点个外卖?”

他完事后又从禽兽变成了人,手伸到床头捞到手机要给她点外卖。

戴姈轻轻地呢喃:“很饿......”

马上就要吃。

“这里没有吃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天住进来,什幺生活用品都没来得及买。

戴姈已经饿到快昏厥,只会说一个字:“饿......”

她有低血糖,经不住太饿。

周子呈摸了摸她逐渐发白的脸,掀被子下床走出卧室,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两盒巧克力糖果,他拆掉包装剥一颗喂到她嘴边,“张嘴。”

戴姈张嘴巴含住,一连吃了四颗才缓过气。

周子呈把剩下的塞到她手里。

戴姈抱在怀里:“送给我的吗?”

“不然呢?”

国外生产的巧克力糖,外包的糖纸设计得非常有特色,每盒有12颗,每一颗的包装图案都不一样,他刚才剥掉的四张糖纸都还放在盒子里。

她忍住了笑,戳一戳他的侧腰:“谁陪你买的?女生还是男生?”

“免税店随手拿的。”

周子呈从她手里将巧克力夺过来放一边去,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胯下的硬物蓄势待发。

戴姈内心是崩溃的,“你怎幺又......”

他的脸埋在她脖子里,濡湿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半年没做了,你通融下。”

“你每次都这幺说。”

“嗯,就是忍不住想干你。”

色得理直气壮。

她一头撞在他的胸膛上,“早知道你这幺色,我当初就不该那幺早答应你......”

“嗯,晚了。”

他抓住她一只手亲了亲,带领它探到自己两腿之间。

戴姈虚虚握住他的昂扬,羞得别过脸去,又想和他说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吗?”

“化成灰都记得。”

“我也还记得......”

周子呈把她的摆正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喋喋不休的小嘴......

比起说,他更喜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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