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要发多久情?”(扇穴 扇奶)

胡愚获手腕扭动,想挣脱开何文渊的桎梏,男人却更加用力。

“自己凑过来的,躲什幺?”

手掌被握得钝痛,胡愚获别过了脸。

“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拙劣的谎言,何文渊却没有揭穿。

她吸了口烟,夹烟的手伸到烟灰缸前,食指在上弹了弹,将烟灰抖下。

另一只手还疼,皮肉里指根骨节挤压在一起,生生的疼。

何文渊手上有伤,使这幺大力捏住自己,何文渊不疼吗?

握着胡愚获的那只手渐渐松了力,她却觉得同男人贴在一起的掌心发烫了。

比刚刚还要疼,一股子刺痛,由搭在何文渊手背的五指指尖,沿着血液脉络灌向心脏的刺痛。

任由两手交握,她不再挣扎。

一根烟的火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胡愚获将短短的烟头丢下,再次回过头看向男人。

她才发现,何文渊也同样盯着自己。

一眨不眨的眼睛,牢牢地锁在她身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两人视线缠上的一瞬,她立即移开了眼,正将头别过去,就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

仅有两字,他说:

“过来。”

胡愚获坐在床角的臀部微微擡起些许,朝着男人的位置移了些距离。

她手上没有用力,何文渊的手也没有用力,尽管她在动作,两个掌心却仍是扣着,贴着。

她在距离男人稍近的位置坐定。

不过几秒,交握的两手松开了,何文渊放开的,用那只手指着自己身侧空荡的床单。

“裤子脱了,跪这。”

指尖丧失了触碰,骤然失去热度。

胡愚获垂下眼帘,身子站直,将身下扒了个干净,干脆利落的蹬掉了脚上的德训鞋。

回过身,提起膝盖抵上床单,跪在了男人肋边的床单上。

“腿分开。”

何文渊声线平而淡,不带情绪,更不带感情。

他另一只手屈起,支在后脑,将脑袋枕在自己手上。

闲闲的样子,非要形容的话,他像是在看一部极其无聊的电影。

胡愚获挪动着膝盖,将大腿支开大敞,两瓣阴唇豁开一条窄小的缝,灌入凉风。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膝盖内侧上滑,动作极缓,几乎要激起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到了大腿内侧,又上到根部。

即将抵达腿心,那手却移开了些距离,使上了劲儿,由下至上朝她的阴唇抽上一记。

只一下,胡愚获的身子便往后瑟缩。

臀部往后撅,腰也弯了下去。

何文渊的手却钻出腿根,五指扣住她的臀肉,将人扣住往前。

身子再次直挺,男人紧接着又扇上一掌。

阴唇豁开的小缝,足够让他的手掌击打上阴蒂尖端,更别提刚刚那一下,她的阴蒂已经快速的挺立起来。

何文渊不说话,只管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扇,神情未动分毫,仍是那副无聊的闲逸样子,与腰腹颤抖的胡愚获全然不同。

每抽上几下,她就不自觉的撅臀弯腰,想往后撤开身子躲,男人循环往复的扣住她臀肉,逼着她身子直挺,随即再次抽上去,乐此不疲的重复着。

“有点疼了…”

胡愚获将本想保持沉默的,却见着何文渊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在一声呻吟后,她悄声开口。

男人的视线由她的下体上移到脸上,手从他的腿间移开,擡起,张开了五指。

“只是疼而已?”

那五指,以及整个掌心,反射出些许亮光。

被她流的水润湿了满掌。

见人不说话了,何文渊的手再次伸下去,蓄着力又是狠劲一掌。

除击打的清脆声音外,还有水溅射出去的轻微声响。

“这是什幺声音?”

男人的手一边在她大腿上剐蹭,将液体擦在她皮肤上,一边开口问道。

许久听不到上方那人答话,他再次伸手,却没打,拇指和食指掐住阴蒂,转着圈往外拉拽。

“唔啊…我的、我的水,水的声音……”

阴蒂本就被抽得刺痛发烫,被男人捏在指尖碾磨,痛感更甚。

胡愚获下意识伸出两手,推搡着何文渊的手腕。

男人松开了两指,手掌后翻,趁机握住她的腕骨,将跪直身体的她拽倒,头朝下扑在了自己身上。

何文渊终于坐了起来,推着胡愚获肩膀让人翻过了身子,俯视着她的脸。

视线下移,是隔着布料仍看得出挺立的乳头。

胡愚获只见他的眸光越来越冷了,下一瞬,自己的上衣被整个掀开。

男人的手捏着衣摆,蛮横的塞入她的唇齿之中。

胡愚获咬住布料,两个乳房失去了遮挡,浑圆的暴露在何文渊眼下。

上面还有斑驳的痕迹,昨晚被他扇出来的。

他毫不怜香惜玉,将两个乳球并在一起,两个乳尖相抵,一只手掐上去,两个乳头被他碾压在指间掐扁。

“唔…唔嗯…”

胡愚获咬着衣摆,呻吟声被锁在嘴里,想往后缩缩脊背躲避,却紧抵着何文渊的大腿。

那只手揪着两个乳头上提,乳房被生生拉成锥形,她吃痛,跟着力道支起上半身。

还没起来多少,何文渊松开了手,胡愚获脱力倒下去,男人一掌扇上她的乳肉。

胡愚获闷哼一声,两个乳房被他一掌扇得摇晃颤动。

火辣辣的刺痛,盖在还没消下去的伤痕上。

何文渊又不开心了,胡愚获觉得,她这次知道为什幺。

扔掉她内衣的时候,他一定没想到,自己现在还会因为胡愚获给别人瞄了眼而不爽。

但是他生气,她今天一定不好过,尽管他生气是因为自己。

男人重复起刚刚的动作,拉拽着胡愚获的乳头。

防止她吃痛跟着起身,他索性一手扼住她的脖颈,没使太大的劲,只要她稍有起身的动作,他便收紧手掌,掐住她的咽喉。

将乳头高高扯起,又松开抽上一掌。

重复了许多下,两个乳头越发红肿挺硬。

他松开了扼住她咽喉的手,盯着她涨红的脸以及蓄上泪的眼。

“你要发多久情?两个奶头软不下去了?”

————

何某:就算是我自己做的事,我还是生气。不但生气,我还要撒气。折磨死蠢货。

小胡:你妈逼。(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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