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唐祭酒府上。
一名红衣少女手拿苹果,俏皮坐在桌上,两条腿在空中摇来晃去。
少女美得惊心动魄,容貌不似凡尘所有,眉心的鸾形花钿和赤色眼瞳更添妖冶,只是稚气的脸颊有些坏气氛,肉嘟嘟的还没长开,瞧着就是个小姑娘。
小妖怪盯着空中幻化出的水幕里的男女一动不动,手里的苹果都忘了啃。
那水幕中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当朝国子监祭酒唐大人,唐大人姓唐名关字守阙,女人则是他的妾室萧姨娘。
这个女人又半夜不睡觉去找爹爹,小妖怪快气死了。
唐关端坐书房看书,他身穿深色广袖长袍,只用一根丝绦简单束住腰身,雍容端方,儒雅沉肃。
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时,书恰好该翻页,他向后翻过一页,目光仍旧落在书上,“进来。”
里面传出低沉悦耳的声音,站在门外的萧姨娘从一名丫鬟手中接过食盒,另外两名服侍她的丫鬟小心推开房门,请姨娘进去。
萧姨娘向丫鬟们轻轻挥手,站在前面的两人轻手轻脚拉上门,才暂时退去。
“老爷。”
她迈着款款莲步走至案前,取出一碗热汤,“老爷公务繁重日夜辛劳,妾身做了碗安神汤给您。”
“辛苦你了。”
唐关略微擡眼,那汤冒着热气,他拈起汤匙缓缓搅动,目光又重回书上,手不释卷。
搅动汤碗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一只柔软素手盖在上面。
萧姨娘按住他的手,含羞带涩捏着勺柄,状似歉疚道:“都是妾身疏忽大意,才端了烫嘴的热汤给老爷,妾身的错。”
什幺疏忽大意,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小妖怪气得脸颊鼓鼓。
萧姨娘舀起一匙汤,红唇轻轻吹了吹,待汤水凉下少许,才送至他唇边。
不解风情的男人后仰身躯,侧脸避开姨娘喂汤,虚虚拂开她的手,“你早些回去休息。”
他还有文章要写,不情愿长久被打扰。
姨娘俏脸微红,暗咬银牙,放下汤匙绕到他身后,柔若无骨的双手搭在宽阔的肩膀上,揉捏轻按,“夜深了,老爷也不要过分劳累才是。”
女人柔软的身子贴在后背,有意无意地撩拨,唐关下腹一紧。
回想起似乎有近半年不曾行房,想必是冷落了她,顿时来了兴致,抓住肩上移动的玉手,将人扯进怀里。
“啊!老爷……”
萧姨娘娇呼一声倒入他怀里,软臀刚好坐在男人已经竖起的性器上。
灵活的大手熟稔摸进姨娘衣服底下,握住一侧傲人胸乳狠揉。
唐关禁欲几个月,一身欲火,揉女人奶子的力道大得惊人,捏得萧姨娘的胸脯变形,爽感中微微泛着疼痛。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害唐大人憋了小半年的罪魁祸首,此刻坐在桌子上气得冒烟。
臭爹爹!那女人的胸有什幺好摸的?
小妖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小手覆盖上去捏了捏,是没那女人的大,可是……可是好像也挺好摸的啊。
书房里萧姨娘的手已经伸到唐关胯下,在高高隆起之处来回抚摸,他继续揉着女人胸脯,闭眼享受身体的快意。
“手伸进去。”他命令道。
萧姨娘解开他腰间的丝绦,手贴着精瘦健壮的腰腹滑进绸裤,握住那根烫热巨屌上下套弄。
她进府五年,还不曾诞下一男半女,即便如此,也与这庞然大物接触过许多回,再摸到它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
它太大了……粗壮柱身一手无法圈住,又长,每次进入都仿佛能顶到她心里去,想起它进入身体的销魂滋味,萧姨娘腿心泛起热意,穴口渗出水液。
看到那女人将魔爪伸进爹爹的裤裆,小妖怪气得跳下桌子,在地上走来走去,胡乱转圈圈。
身体从来对她藏着掖着,不给看不给摸,宝贝金贵得很,却早被那女人看过摸过了,气死了!
萧姨娘刚进府的时候,小妖怪很喜欢她的。
姨娘性子温婉柔顺,待人知书达礼,厨艺也甚好,经常做佳肴羹汤给小妖怪吃。
更重要的是,唐大人的正妻,小妖怪名义上的母亲卢氏早逝,府里内帷家事无人打理。
当时唐大人只有张姨娘一个妾室,张姨娘是卢氏的陪房丫头,对卢氏感情深厚,同他关系生疏。
卢氏去世后,张姨娘在琴园小筑深居简出,平日里吃斋念佛,偶尔关心儿子唐劭,对其余诸事丝毫不上心。
他的心腹清淮散漫孤僻,不擅长人事管理,家中一堆丫鬟仆人无人管教约束,族事、家事也无人打理。
没人帮忙分忧的唐大人只好自己来,那几年他忙得不可开交,白昼忙公务,晚上回家为内帷琐事头疼,还要教导女儿和三个儿子,四个讨债鬼尤其会给他找麻烦。
后来他将贴身小厮鹿鸣调教成管家高手,萧姨娘进府后掌管中馈,和鹿鸣一起管理家宅。
姨娘减轻了唐大人的负担,让他轻松了些许,有时间休息,也有更多时间陪伴宝贝女儿,小妖怪因此对她很有好感。
直到两年前,小妖怪察觉自己对爹爹的感情开始不对劲,才越看她越讨厌,怎幺看怎幺不顺眼。
讨厌死了!手快拿出来!
水幕中的萧姨娘在爹爹裤裆里摸来摸去,小妖怪气得想冲到爹爹书房把她的手拉出来。
不许摸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