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皇叔

小狐狸懒懒的摊成一块饼,身后的尾巴时不时摇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浴池等待着云鹿出来。

浴池中水雾氤氲,美人缓缓从水下走出,雪白肌肤沾染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待她穿戴整齐后,小狐狸赶紧凑上去,脑袋惯性在她脖颈间蹭着。

云鹿望了眼敞开的窗,耀眼的光束洒落,冰冷的空气中带了几分暖意。眼睛一亮,对着怀里的一团“出去走走?你都快胖成球了。”狐狸听到胖字,顿时炸毛。云鹿安抚的顺开毛发,抱起他往屋外走,嘴里嘟囔“去御花园吧,那比较宽,最合适你减肥。”说着搓了搓他的小脚。

小狐狸听到这句话,顿时耳朵耷拉下来,琥珀色眸子里写满委屈。

御花园内,只一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自云舟上位,为笼络人心时常邀权贵进宫,其中就包括云池渊。有一次云池渊闲逛时无意踏进长公主的殿外,却被云舟身边的太监用尽手段劝走,丝毫不让步。有听闻长公主貌似天仙倾国倾城,云池渊升起浓厚的兴味。这一日他有一次进宫,云舟正于丞相商谈,云池渊不好参与便在御花园闲逛,有些疲乏后落座于亭内,谁知闯进了一道身影。

美人若水,墨发金钗,通体雪白,宽大的狐袍只露出宛若天仙的容颜,面如玉脂带一抹绯色,手腕着一抹深翠玉色。丹凤眼波光潋滟,倩柳细眉,脂色红唇,一眼万年。

池边的云鹿蹲下把怀中的狐狸放下,指尖拍了拍它的屁股,嘴里又哄又威胁“去跑跑,胖死了。”狐狸不甘不愿地跳走,跑到池塘边上望着水中游动的锦鲤,舔舔嘴巴。

狐狸跑走后,云鹿缓缓起身,唇瓣呼出热气,灵动的光彩甚是动容。美人微微擡眼,眼神流转间仿佛包含万语千言,鼻翼轻动,嗅闻其香,不由得心神荡漾。

云池渊一顿,思绪一刹那空白,纤长的睫毛扑闪,暴戾恣睢的神色如万雪消融,染上惊人的贪念野望。

而他倾略性十足的视线难以不让云鹿察觉,顺着视线望去只见他眸光潋滟,唇色如血,起身走出亭子向她缓缓凑近,似笑非笑

“想必,你便是长公主吧。”

云鹿思绪万千,脑海过了遍,确认对眼前人没有印象“请问您是?”

云池渊笑得诡谲,话语意味深长“本王乃摄政王,云鹿,长公主该叫我一声皇叔。”

云鹿顿住,下一瞬媚眼微弯,唇逐笑开得体,如昙花一现“皇叔。”

云池渊心神荡漾,呼吸急促,嘴角勾起,仿佛再阴暗处蛰伏许久的毒蛇突然破土而出“云鹿这是在作甚?”

她发间的金钗随着附身撞的叮当响,云池渊直接而毫不遮掩的视线,云鹿有些羞窘“在殿内有些无聊便出来逛逛。”

忽然他一步步逼近,一把揽过美人纤细的腰肢,手指勾起,凑近耳边“长公主可知道这是在何处?”

被他如此直接侵犯的动作一惊,等回神他滚烫的指尖已在腰间,隔着衣物暧昧揉动,云鹿慌忙的想挣脱,可力气俨然抵不过常年习武的云池渊“皇叔,不可!这不和礼数!”

云池渊嘴角上扬,手上动作却愈发放肆,呼吸喷洒在云鹿耳侧“礼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嗯?”

他的大手伸入狐袄内,从腰间往上,隔着衣物在酥软丰乳边缘滑动。云鹿双颊染红,眼间氤氲,腿间发软,她哼哼唧唧的娇软,指尖推着他的胸膛。

云池渊本想就此打住,听她那娇柔万千的叫唤皇叔,霎时,指尖毫不顾忌的握上丰盈酥胸,肆意蹂躏。

云鹿一软,只能依着他的臂膀撑住身子,花苞时不时吐露出香盈的花蜜另她无地自容。

他双眼微眯,深邃不见底,手上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入眼那勾人不自知的眼神,娇弱可欺的姿态,云池渊喉间滚动的更厉害。

他看着云鹿唇角染上的殷红,低头吻去,用舌尖描绘着唇瓣形状,一口口舔舐着那抹晶莹剔透的唇瓣,在他企图探入时咬紧牙关。

云池渊按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耳畔吹气,温声细语“乖,让我尝尝。”

说着这登徒子握住奶子狠狠一捏,疼意弥漫瞬间张开贝齿。他不顾她的挣扎,吻住那湿润的红唇,在里面攻城略地,香舌缠绕如蛇交尾,勾出银丝细线。

云鹿的意识越来越沉,唇瓣温热的触感提醒她正在被侵犯,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她眼角沁出泪珠,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用拇指拭去那晶莹剔透,眸光温柔缱绻。

云池渊环住她的腰躲到浓密树影下巨石后,俯下身亲昵的吻下纠缠“小声点有人来了。”

他握住云鹿的手腕,将她抵在自己身下,仰起头示意她看前方。

是皇帝云舟于丞相司恒!瞬间云池渊感觉怀里的美人安静下来,瞳孔有些惶恐不安。

云池渊感觉有些好笑,指腹在她嘴角摩挲,揉捏着“原来云鹿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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