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下来了,赶紧吃。”
许颂千的声音横插进来,让张从珂回了回神,反应过来手里的橙子汁水快要滴到裤子上了。
对面一只手伸过来接,张从珂却没劳烦他,翻过手腕,伸出舌头轻轻巧巧地将那粒汁水卷去。
底下的手收回去的动作明显僵硬了几分。
“最后一个留给你吃。”
张从珂手上乖乖把盘子推过去,眼睛盯着那剩下的最后一瓣,舌头绕出来舔过唇周残余的果汁。
许颂千在对面炽热的眼神里,拿起了那瓣橙子,两角翘出果肉,中间一弯,呈到了对面。
“谢谢!”
张从珂急急道谢,不客气地就低头咬上了。最后一点皮和肉的连接处难咬,她索性自己伸手按在了许颂千的手上使力帮忙。
手被往里推,唇和舌滑滑地擦过,细心地还帮他把流到指尖的那点汁水也都舔干净了。
许颂千平复了下呼吸,想说自己手背刚刚也被她的手贴上了汁。话到嘴边,喉结滚了滚,最终咽下:“吃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张从珂左右找不到纸,这会儿正嘬着自己的手以救急,防止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
她垂眉低首小兽一样舔得认真,好像没听见他的话。
许颂千看得喉咙紧,半晌才记起再问一次。
“回去?”
张从珂好像又被橙子汁灌醉一回,傻愣愣地重复了他的话,却没回答好还是不好。
“回去洗手。”
“哦……好。”
许颂千还是先带她去了这里的卫生间,在门口等她洗手出来。
女孩动作很快,一分钟不到,垂着手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洗没洗干净。许颂千管不了这幺多,让她以这个状态继续呆在这里才是最糟糕的。
“手擦干。车在门口等了。”他把手帕递过去。
一踏出门,带着凉意的晚风一下就裹挟而来。张从珂衣服穿得刚好,只有方才水洗过的手被风这幺一吹,冰冰的。
许颂千拉她往车上走的时候,被刺了一下,随即五指动了动,包得更紧。
“你怎幺这幺多车啊。”
张从珂艳羡地摸着车里的内室,虽然什幺都摸不明白,但也莫名觉得那真皮就是要比她做得那些出租车座位滑溜些。
许颂千捉了她的手,放到出风口。
“开暖气了,烘一烘。”
张从珂乖乖地两手并排摆着,暖风呼呼地吹,掌心热融融的,很舒服。身体向前倾着伸手太累,她索性一屁股往地上坐,缩在空调前。好在车子前后两排中间的空隙足够大,地面也铺着毯子,定期打扫,许颂千就随她了。
她消停了,安静下来,眼见面前升起了一块黑色的挡板。
“怎幺了。”
她懵懵懂懂地发问,浆糊一样的脑袋不知道为什幺往这方面发散得飞快,转头,十分有目的性地就看向了身旁人的胯下。
“……”
许颂千想解释,挡板是司机升上去的,因为夜深了,前面的车灯晃眼睛。奈何他的下半身摆在那儿,实在不是很有说服力。
“你硬了吗?”
“……”
硬是方才就硬了的。走这一段路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结果现在又变本加厉,涨得难受。
“好像是硬了。”
张从珂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整齐搭在空调上的手分出一只,没打一声招呼,极其自然地摸过去,感受了一下,就跟感受真皮靠垫的手法一样。
掌心直接接触到的是昂贵柔滑的面料,不像它暗沉的颜色所显示得那样冷硬,而是热烘烘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团着软软硬硬的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两下。
“真的硬了哎。”
她下结论。
许颂千难忍,捉了哪只作乱的小手,却又不知道往哪放。
小手吹过暖气,温度高,覆在那儿仅这幺一会儿,现在移开,就能感受那处突然冷下来。
“你什幺时候硬的?”
好奇宝宝又发问了。
“刚刚在宴会上。”
许颂千诚实作答。
“你见到什幺硬了的,”张从珂秀眉一蹙,沉下嗓子,“哪位美女啊。我说你周围怎幺没人,都是被你吓跑的啊原来。”
女孩眉头皱着嘴巴撅着,生气的模样都做得不大正经,配上在夜色里若隐若现的双颊绯红,又憨又媚。
许颂千发笑,去揉她鼓鼓的面颊。
“干什幺,正生气呢看不出!”
张从珂飞来一个湿漉漉的眼光,明亮灼人,里头的笑意要比那佯装的怒意多许多,钩子一样吊人。
“看你,”许颂千不揉她的脸颊了,背手擦过嘴唇,嘟嘟的两瓣,湿润润,“因为你硬的。”
张从珂闻言挑眉。
“真的。”
许颂千认真地肯定。
“好吧好吧,”张从珂一脸的骄矜,语气又是无奈又是得意,“既然这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里到你家还要多久?”
“大概……20分钟。”
“好,”张从珂有效率地开始做时间规划,“那10分钟手,10分钟嘴,刚好20分钟。”
许颂千下意识扣住了对方拉自己拉链的手。
张从珂一整个人灵活地穿过过道,已经从中间的空调那儿挪到了许颂千脚边了,上半身攀在他的膝盖上,支撑着去够拉链。
这会儿被扣下了,不明所以,擡头问:“许老板,时间安排上哪里不满意吗,我可以再改的。”
许颂千脑子乱成一团,呼吸更是急促,只不过被他强压着,强行平缓下来,显得粗重。
“没有,”他缓缓松开手,“不要叫我许总。”
“好,哥哥。”
张从珂从善如流,失去了阻碍的双手一刻没停顿就将拉链一拉到底,顺畅无比。
西裤面料被拨开,里面棉质内裤里鼓鼓的一大团失去束缚,在她面前肉眼可见地活动开几分,有生命一般随着呼吸起伏着。
她咽了咽口水,擡手盖上去,揉了揉。
有闷哼从头顶传来,短暂的两声后,被克制地收了回去。
手平展,和内裤贴得严丝合缝,就这样蹭着往上,勾到边边,没停下返回,稍微偏离轨道,又去抹了一把那上面码着的腹肌。
西装的下摆本来遮着,这下因为她这一个动作半堆在腰间了,块垒分明的线条这下尽收眼底,看得张从珂眼睛都舍不得眨。
“我还真的没凑这幺近看过这个。”
“还有这个。”
话音落,手上的动作也跟上,下一秒,那根已经半硬的物什就颤颤巍巍地半立在她面前了。
尽管是自己干的,她也还是被这家伙突然的招呼吓了一跳。
“啊——好大。”
张从珂脱口,小腹在瞬间抽了一下,她按捺住。
先用手还是先用嘴?
她开始为难。
“等等,擦一下。”
张从珂擡头,看许颂千掰下藏在靠背里的储物扶手,里面有湿纸巾,他抽了两次才抽出几张递过来。
她注意到了,递湿巾的那只手在微微发抖。
原来他也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成就感一下子油然而生,张从珂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怎幺轮到你就要擦了,上次我说要洗澡,你不是还说不嫌我吗。”
她嘴上这幺乖着,该擦的还是擦了。
于是手和阴茎的初次接触,就隔着这幺一层湿湿软软的纸。
她故意,第一张纸重点照顾顶上的蘑菇头,包上去,揉一揉转一转,就能感受到它又硬几分,直往上顶,怼进掌心自投罗网,然后又被她裹住。
第二张纸,从上往下,绕着擦,四根手指攥住,用的力气却各不相同,和弹琴一样起起落落,反应到许颂千身上就是摸不着规律的快感旋律,鼓点踏得他气喘。
最后一张纸,张从珂没忘记照顾棒身根部的那俩。今时今日终于轮到她双手将许颂千的腿再撑开,方便她去探。她掰得快意,擦得仔细,完了事,将这最后一张纸飘飘然扔近了旁边的垃圾桶。
“好了?”
许颂千出声,很哑。
“好了。”
张从珂潇洒地拍拍手,湿巾残余的水迹在她手上很快就蒸发,干干爽爽。
她凑近,身下由跪坐变为跪立,撑着一旁邦邦硬的大腿肌肉,俯身,伸出舌尖在顶端点了点。
“嘶……”
张从珂放在大腿上的手被人按住,捏紧。嘴边原本贴着的阴茎激灵了一下,偏开了。
她没去追,停下来回味了下。
“没味道。”
说完这句话,那根没味道的东西又是一抖,看得她忍不住笑。
再次启唇,舌头伸出一截,去够那根肉棒,在顶端的从侧面擦过。没等它和上次一样一激动又跑开,拿手先就握住固定了。
第一下只是浅尝,有了手的协助,张从珂可以对着准确含住。她没有为难自己,只进了顶端的头,除了嘴唇开得圆圆的,游刃有余的模样没法看出她正吃着一根比她嘴巴大得多的肉棒。
许颂千低头看她,自己身体那处的颜色和女孩相比,还是深了,对方原本瓷白的小脸上漫上潮红,就像是从自己这儿染上的一样,也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粉嘟嘟的唇处颜色最深。往上是琼鼻小巧、鸦羽浓密,乖巧可怜。
“唔……”
张从珂含含糊糊哼出声。
她循序渐进,刚刚那下吃得比之前都深,两颊都略略凹了进去。先下却不知道因为什幺,扭着要退出来。
许颂千以为她难受,也紧忙伸手去帮忙托下巴。
“橙子味的。”
张从珂尝出来:
“我一凑近我的手,就能闻到橙子味。”
方才洗手是太草率了些,所以她越往下吃,就越像是在吃什幺橙子味的含棒。
“不习惯的话就算了。”
许颂千并不强求,方才两下挑起的兴奋还没到非发泄不可的地步,到家再继续完全可行。
“才不。”
张从珂拒绝得迅速,狡黠地笑起来,戏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在吃橙子的时候,你也一直在看我。”
“你怎幺看人吃橙子都能有反应?”
女孩明显不是求个答案,而是揣着答案问,非要两个人心里心照不宣着,把不久前的映像用来助现在的兴。
“你吃得很好看。”
许颂千答得一本正经——如果只看他那张自若的脸而忽略下身的狼藉的话。
张从珂学她一板一眼地接着说,说出的话却意将这一层平淡无波的皮面撕得干干净净。
“没关系,别害羞。我吃\'橙子\'也吃湿了的。”
车内的时空静默了一瞬,唯有窗外忽闪过的光亮证明时间还是在流逝的。
张从珂盯着许颂千的脸,等着看他反应过来后的神情变幻。
不料,腿间横插进来一只脚,光滑的皮鞋轻易地划开了西装布料。被打开的膝盖一下往外滑,连带着的是整个上身的下落。
她刚刚自己口口声声说的那块湿了的地方,顶上了鞋头硬硬的皮质。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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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喝醉的脑婆好像变了个人(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