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和正跟美人温柔小意,下身享受着小穴的吸吮,裴音泪眼汪汪地主动亲他。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温情的气氛,裴音拿纸巾擦眼泪,“这个点谁在敲门?”
“不管他。”郁景和含住一枚乳尖,加快挺腰的频率,大龟头戳着穴内软肉碾压,每一下都堵得结结实实,两颗卵蛋一下下拍在水光潋滟的穴口。
女人的花穴越夹越紧,呻吟声也不管不顾加大,“啊~就是那里……啊,啊!要到了……啊!”
门外的人得不到答复,恢复了寂静。
灭顶的快感袭来,裴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指甲也无意识地掐紧他健壮的双臂,像条搁浅的鱼抽搐几下,一股水箭从穴口喷出,直直打在男人整个腰腹,哗哗溅开。
郁景和肌肉贲张,额头青筋跳跃,难耐地低喘,也要达到释放的边缘。
“咚咚咚。”
恼人的敲门声誓不罢休。
修养再好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免气恼。郁景和胸膛起伏两下,啪地按下床头的服务按键,面色铁青地拿抽屉里的浴巾围在腰间。
裴音爽了个彻底,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捂着项链偷笑。
郁景和气不过,俯身重重亲她红肿的双唇,皱着眉去开门。
酒店经理正伏在桌上假寐,尖锐的铃声骤然响起,他像屁股着火一般转椅上弹起,飞快地向总统套房赶去。
连滚带爬到1901,有个年轻姑娘傻站在门口敲门,他刚刚站定,还没来得及喘气,门啪嗒一下从里面打开。
小郁总浑身是汗,腰间胡乱地围着浴巾,胸前腹部都是水迹和抓痕,眉头不耐烦地拧起,看都没看一眼女人,直接劈头盖脸责问他。
“你怎幺做事的?什幺人都往上放?要你们有什幺用?”
经理第一次见郁景和发火,偷偷瞄一眼身边的女人,暗骂又是个不识擡举的货色,嘴上连连认错,“打扰到小郁总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一定会改进服务……”
何欢月傻了,晚会时,她的目光就没移开过郁景和,本想着等人散后去道声谢,结果客人还没走完,郁景和就走了。
还好她跟得紧,看到他走向楼上房间的通道。
主管对何欢月没有好脸色,留她和几个杂工做最后的收拾工作。她紧赶慢赶,抓紧速度干完活,冲到洗手间,仔细整理妆容。
镜子中的女孩没有隆重的礼服,只简单地穿一条白色棉布裙,符合她清新的气质。化妆手艺也精进许多,摆脱了拘束的土气感,已经出落成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了。
何欢月补了点唇釉,给自己打气。女追男,隔层纱,她的确渴望分享郁景和的财富和地位,但她同样喜欢郁景和这个人。她不会将自己定义为见钱眼开的捞女或者狐狸精,她愿意照顾这个男人,给他打理家庭,生儿育女……就算被拒绝了也没关系,她也没什幺可失去的。
一鼓作气,她敲响了1901的门。
良久,郁景和怨气横生地开门,带着抓痕的胸膛和手臂直对着她。何欢月又不是无知稚童,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里面刚刚在干什幺。
郁景和不等经理说完就甩上门,肉棒还直挺挺地立着,门外两人简直煞风景,耽误他跟音音贴贴。
转回身,裴音也裹着浴巾,在吧台倒纯净水。
“谁啊?”她问。
“你那个室友。我没理她。”郁景和黏黏糊糊凑过来。
“你倒是又喷又叫地爽快了,就不管我死活。”他委屈地用胯顶裴音,“你摸摸,它还硬着呢。”
裴音手伸进浴巾,捏沉甸甸的阴囊,手渐渐移到滴着水的马眼,猛地一捏,郁景和跟小媳妇一样叫了一声。
“我室友,大晚上敲你门?”裴音说,“你还想爽?憋着吧。”
“外面往你男人身上扑的女人多了,难道是我的错吗?”郁景和将她扛到肩上,往房间走,“我正眼都没瞧过别人一眼。你可得好好奖励我。”
翌日,裴音腰酸背痛地起床,已经过十一点了。
裴叶在九点打过电话,猜到她还没醒,发信息提醒她吃清淡点。
郁景和发了一个小狗穿西装的表情包,语音提醒她醒后叫客房服务,一定要吃饭。
裴音坐起身,脖子有隐隐的下坠感,粉钻项链安然地悬挂着。
她勾唇一笑。
忙碌了一天,又在高峰期挤人山人海的地铁,何欢月拖着身躯,疲惫地往公司宿舍走去。踏上四楼,穿过散发隔夜外卖气味的走廊,她用钥匙打开宿舍门。
灯是亮着的。
一个穿着绸缎连衣裙的长发女人,背对着她,坐在她的桌前。
何欢月愣在门口,突然被一只手薅住头发,整个人被甩在地面,脸正对女人镶着水晶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