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老大,思春了

第二天,整个银河城都传疯了,姜舒良和一个男人在没修好的小花园里媾和,没收那男人一分钱,而有个喝醉酒的土大款在银河城五楼撒钱,大吼大叫,闹着说有钱都操不到姜舒良的逼。

郭纪明去了外省一趟,回来一听说了这事,怒不可遏,备好了两粒帮助勃起的药和绑手的束带,让助理去把姜舒良带来办公室。

彼时姜舒良正在六楼楼顶花园修剪花枝,助理用备用钥匙开了房门,没看见姜舒良,找遍整个六楼,也没找到姜舒良,只得无功而返。

郭纪明让人去查和姜舒良在小花园里野合的男人是谁,一听对方是豇二爷的干儿子,那两粒助力勃起的药,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土大款和豇二爷的干儿子,选择后者是对的,但是也不能白贴。

当小姐的,就是要往男人兜里掏钱,要把这些男人的钱袋子掏空,掏到妻离子散最好,不能因为对方是黑社会,就被对方白嫖。

他们这些黑社会的也真是的,霸道赖皮惯了,玩个小姐都不给钱。

这就是郭纪明不想和他们黑社会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不敞亮,不大方。

白道的爷和那些富商老板们,从不会出现玩了小姐不给钱的情况,只会觉得包里的钱多到没处花,小费都是一叠一叠地给。

晚上银河城开门营业时段,助理才碰见拎着一袋感冒药回粉楼的姜舒良,从助理嘴里得知郭纪明找自己,姜舒良哑着嗓子说不出话,做了个ok手势,表示自己会去办公室找郭纪明。

姜舒良昨晚被王摘阳叫出来,吹了风,又吃了两碗冰,自我感觉感冒好了,睡了一觉,嗓子又变得不舒服,姜舒良没在意,身穿单薄的夏装,顶着风在楼顶花园修理花枝,松土等。

这风一吹,她的头疼病就犯了,赶紧离岛上岸去买药吃,以免病情变严重。

吃下一包药,不等她去找郭纪明,听说她回来了的郭纪明,主动来找她了。

郭纪明在她身边坐下,好言好语道:“昨晚那个叫王摘阳的人,和你的事,都传开了,你是不是傻?不收钱,如果银河城的每个小姐都像你这样,那我这银河城,就等着关门倒闭。”

姜舒良打出一个喷嚏,拿过放在一旁的卷纸就开始擤鼻涕,坐在她身边的郭纪明站起来,退几步,离远了些。

“男人爱你,就会给你花钱,他连钱都舍不得花,只想白玩你,这种人,你不要去接触,你得罪不起他,你就躲,他一来银河城找你,你就让人说你不在,说在接别的客人,听见没?”

“听见了。”姜舒良哑着嗓子,把擤鼻涕的纸扔进垃圾桶里,用手摸摸额头,说道,“老郭,你来摸一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郭纪明看她患了重感冒,声音都变了,生怕被她染上,离她离得更远了。

“你瞧瞧你,体质这幺弱,平时就该多吃肉,多锻炼。”

在姜舒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郭纪明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手绢,掩住嘴鼻说道:“你歇着,我去叫黄医生给你打几针提高免疫力的药,三天两头就病,我这是养了一个林黛玉替我赚钱吗?”

郭纪明离开后,姜舒良反锁了门,爬上床甩脱脚上的鞋子就睡觉。

感冒药含有的睡眠药性,让姜舒良倒头就睡。

=

金太阳赌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着门,从不关门拒客,这里的辉煌程度,与银河城相差不大,两者都是用钱堆砌出来。

从金太阳大门走进来,可见摆在大厅中间那条长度十米八的金龙,那是纯金打造,金光闪耀,重量惊人,地上铺的地砖是一比一从某皇家园林住宅移过来的,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了。

大厅四面墙壁铺的是玉石,白中染翠,分别雕了‘招财进宝’、‘有福来到’、‘财神降临’、‘八仙祝寿’这四幅图。

放眼全国,找不出像金太阳第二个这幺豪华的赌场了。

它是一家并不合法的赌场,但因为其老板李彪的保护伞是中央级别的人物,再不合法的东西,都能变得合法了。

外表乔装成酒店,二楼确实是装修成酒店房间,三楼以上就全是赌厅,灯火辉煌。

赌场没有窗户,没有钟表等物,就是让赌徒们不分白天黑夜,忘记时间地赌博,一个身家过亿的富翁来这里,不出半个月都会输成穷光蛋,上街乞讨当叫花子。

今晚是王摘阳守场子,他坐在休息室里,双腿搭在桌上,总是拿着一条金项链和一小块脱落的指甲油皮看着出神。

几个巡场的小弟们背开王摘阳,一致认为老大思春了。

拿着一条女人戴的金玫瑰吊坠项链,这不就是在睹物思人吗。

那条金项链是忘记还给姜舒良的。

而指甲油皮,是王摘阳从银河城离开,回台球室洗澡时,发现黏在了阴毛上的。

月白色指甲油皮,像饭粒,黏在了王摘阳的心尖。

也像月光,装满了王摘阳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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