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闻心早知今日会再见到沈明川,她一定、一定不会因为嘴馋就出门买水果。
闻心提着一袋芒果上楼,再往上爬一层就到家了。
她低头单手从裙子的左侧兜里掏钥匙,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家门口停住,将碍事的芒果放在地上,终于在兜底的夹缝处找到了钥匙。
甫一擡头,开锁,背后一个高大身影将她笼罩,她像是被猛兽叼住后脖颈的猎物,无处可逃。
熟悉的松香气息唤醒了她久违的、放在心底的惨痛记忆。
“找到你了,闻心。”
低哑而性感的嗓音,却让闻心眼眶瞬间酸胀,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闻心被翻过身正对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沈明川低头吻上她被泪湿润的脸颊,温热的呼吸从眼尾蔓延至嘴角,最后他只是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拥抱她。
五分钟,对闻心来说漫长的五分钟。
她像个假人模特一样任由沈明川的处置,心慌乱如麻,只剩下一个念头,明天辞职马上逃离这座城市。
她要稳住沈明川,至少拖住三天。
沈明川终于抱够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神压迫感极重,意思已经很明显,放他进去。
闻心垂眼:“进来坐坐吧。”
沈明川进门的架势就像是一家之主,闻心提起地上的芒果,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跟在后头。
闻心落脚的地方不大,客厅只能算一个摆放餐桌的地方,后头一张一米五的床被一览无余。
他沈明川十二年来捧在手心怕碰了的人,如今为了躲他,就住在这幺个破烂地。
只一眼,他就做出了决断,“明天收拾一下,我带你回家。”
“不要。”闻心小声拒绝。
过去两年多了,沈明川成熟不少,没有一点就炸,但还是高高在上地俯视她,随意摆弄她的人生。
“闻心,你乖一点,这里配不上你。”沈明川一如往日地哄着她,可闻心知道,这是裹着蜜糖的砒霜,碰不得。
他的手攀上她的肩,抚美玉般小心地捋开闻心耳边的散发。
可他自认小心对待、真心一片,却换来闻心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
怒意上涌,沈明川一靠近闻心就要后推两步。
他眼疾手快地捉住闻心细弱的手腕,“你在抖什幺,我就这幺可怕?”
“痛……你别吼我。”闻心眼睛通红,奋力要挣扎出沈明川的桎梏。
她一挣扎就激起沈明川压制了两年对她不留只言片语就抛下他逃走的恨意。
沈明川一把将人带到床上,闻心上半身被推倒,脑袋枕在鲨鱼玩偶上。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秦放那小子送给她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这鲨鱼被他扔了两次都没成功,没想到闻心对它上心到这个份上。
“你逃跑还带着它?”声音带着克制与隐忍,扣住闻心的手愈收紧。
闻心痛得落泪,手腕处原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
“你放开我,滚出我的家。”她爆发道。
“滚?你还敢说让我滚,我被关了半年治病,一出来就听说你跑了的消息,费劲心思翻遍全国地找你。闻心,你不是有心的吗?”
沈明川说道最后近乎诘问。
闻心深吸了一口气,闭眼不看他而多了几分信心,“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是说过,我们只是兄妹的吗?”
“兄妹,闻心,这话你自己信吗?”沈明川扑过去,精准地叼住她的唇肉,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亲密纠缠。
一吻毕,闻心大口大口的呼吸,脸像被蒸过般红润。
“能舌吻的是兄妹吗?上过床的是兄妹吗?闻心,你回答我啊,你不是最懂那些大道理。”
沈明川与她额头对额头,大手扶住闻心的脑袋,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你别逼我。”闻心不敢回答,无论是非都会被眼前这人大做文章。
她讨不到一点好处。
“好,我不逼你。”沈明川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决定换种方式让闻心认清他的身份。
究竟是不是兄长。
沈明川脱了衬衫,裸露出上半身,块块分明的腹肌,极具男性荷尔蒙气息。
他俯身向闻心的裙底探去,顺手将长裙掀开,露出带个蝴蝶结的白色内裤,还是少女的款式。
闻心的双手被他单手压制在木质床头,她与沈明川的力量太过悬殊,完全没法挣脱。
只能感受到,她腿心处有一个宽大手掌正四处撩火。
“兄妹关系,就可以隔着内裤摸你吗?”声音在她的耳际摩挲,闻心生出一点痒意,侧过头躲他。
沈明川心中灰暗,不再忍耐,剥开内裤,两跟修长的指节粗暴地进入,感受她的身体随之瑟缩了一下,尖叫出声。
“沈明川,你不能这幺对我,明明是你先说,我们只是兄妹的,你凭什幺怪我。”
兄妹,那是十五岁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
十五岁之后,沈明川没把闻心当过妹妹。
闻心的小脸苍白,双手拍打在男人的臂弯里,身下的两根手指不停作怪,戳到某处后,她娇喘连连,腿心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显得糜烂不已。
“我说的,你就信,我让你等我,你怎幺不听?”他眼尾带着猩红,被她带入情动。
待她适应了两根,用往里头添了一根,沈明川前戏做得认真,温柔的吻落遍闻心的全身。
等她完全软化、掉入温柔的陷阱里,沈明川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一瞬间就完全捅进了闻心的逼里。
沈明川发出喟叹,这是他日思夜想要回来的家。
他们终于再次合二为一。
闻心被这记深入捅得失神,吐出了艳红的小舌,她此刻就像被拉下神坛的修女,被沈明川变成他专属的淫荡情妇。
他缓而柔地动作起来,几乎每一下都是整根出又整根入,还不忘向没缓过来、眼神空洞的闻心讨身份。
“兄长可以肏你的小逼吗?”
带着情欲地男性喘音,清晰地进入闻心的耳膜,烧得她耳红不已,脊背酥麻。
“你别、说话了!”闻心羞得不行,完全招架不住沈明川的进攻,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这点微弱的反抗,甚至,只是她自我尊严最后一层的保护也被沈明川霸道地撕毁。
“你怎幺不叫床,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啊,不是早就被我肏过了吗?”
他这话说得恶劣,完全不给十二年交情的闻心留情面。
身下的动作也变得快,猩红的巨物近乎碾压式地侵占内里的软肉,快感让闻心崩溃,一声吟哦从牙关逃逸。
更多的呻吟也如堤决溃败般逃出,一时间整个房间充斥着女人莺啼般的情动声。
“你轻点,这里隔音、不好!”闻心呜咽求饶,身体因快感堆积而忍不住颤抖。
沈明川听话,野狗似的暴力抽插改成轻轻抽送,一口咬在她的奶尖上,舌头将乳房的樱桃舔润了,在灯光下反光。
他欣赏的眼神频频落下,灼热的眼神几乎让闻心全身都红成个熟透的虾子,看来沈明川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可嘴上没饶人,“你不想被隔壁听见你被我肏得叫出声吗?不想被他们知道你很喜欢被我肏吗?”
沈明川给她下套,闻心还不得不钻,她在情欲中沉沉浮浮,只能顺了沈明川的意,道:“是,我、不想。”
闻心没回答后面的关于喜不喜欢的问题,可沈明川却当她说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他甚至刻意忽略了后面的肏字,像小孩得了新玩具,变得心满意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