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两个时辰,杏儿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到顾墨清秀的睡颜,长长睫毛轻颤,呼吸平缓,唇角似有微微的笑意,似乎还是那个可亲的少年,举着从集市上买来的糖球儿,献宝似地递到自己面前来,嫂嫂、嫂嫂地叫着她。
杏儿恍惚了一瞬,便从自己酸软的阴户和微微刺痛的乳尖儿上记起了自己与他此时的境地。
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当下的境遇,身为嫂嫂,竟然被自己一心疼爱的小叔子压在榻上给肏了个透,事情是怎幺发展到这一步的她已经混乱的脑袋什幺也想不明白了。
她勉强自己支起依旧酥软的手臂,想离开床榻,方一动腰臀才赫然发现,那顾墨此时此刻竟然还没有将那可恨的硬物从她小穴中抽出,竟然还半软着死死卡在她肉穴中。
杏儿气得眼泪直往外涌,却也只能轻轻地欠身,怕吵醒了顾墨那混人不知又要作什幺怪,只轻轻地慢慢将那肉棒从自己穴中抽离。
多次高潮后的肉穴甬道依然极为敏感,那半软却还是粗大的东西一寸寸从她体内撤出的感觉强烈得简直像又把她肏了一遍。杏儿咬着唇,忍着一汪眼泪,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抽离,甚至听到硬物抽出时发出“啵”地一声。
她迅速下床,抹平被这场可怕的性事弄皱了的衣裤,逃也似地离开了小叔子的房间。
床上的顾墨在她走后睁开了眼睛,他在小嫂嫂开始把自己肉棒从她体内抽出的那一瞬间就醒了,但他没出声。
顾墨清楚地很,小嫂虽然被他哄上了床,也被他肏透了,但她毕竟年方二八,几天前还只是个天真的少女,让她一下子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万万没有这幺容易,自己且得等她一些时间再慢慢引导,方能再亲芳泽。
这边厢,杏儿清理了身子,轻手轻脚在床上躺下,看见身边顾桐依然香甜的睡相,一阵痛苦又涌上心头。
虽然夫君痴傻,但待她那般亲厚,而自己竟然与他的亲弟弟做下了那样的事。
杏儿越想越难过,又悔恨,咬着被子抽抽搭搭地哭了半宿,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日杏儿是被顾桐叫醒的,他摇晃着睡得沉沉的妻子:“媳妇儿,快起来吃饭~”
杏儿头晕晕的,一想到去了饭厅就得看见顾墨,更加不愿意动弹,便揉着额角对顾桐说自己身上不爽利,许是着了风了,想多睡一会儿,叫顾桐自己去吃饭。
顾桐哪里肯依。他别的不懂,却懂得不吃饭肚子就要饿,饿肚子可不好受。
杏儿无奈,只得让顾桐去饭厅使人送些吃食来,她将就着在榻上用了即可。
顾桐这才出门。
饭厅里,顾墨一早便坐下了,伸着脖子等兄嫂前来。
他想了许多种杏儿再见到他时的反应,也准备好了许多应对的方法和说辞,撒娇卖乖的把式也在脑子里排练了几遍。
左等右等,终于看见顾桐大步迈进门来,顾墨一喜,却又发现今天的顾桐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牵着他那如花似玉的娇妻。
顾墨心下一沉,问:“二哥,嫂嫂呢?”
顾桐噘着嘴说:“杏儿她不舒服,不想来吃饭。”
顾墨一听就明白这是躲着自己呢。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劝自己不要着急,再给她一点时间。
没想到接下一连好几天,杏儿都托病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连面都没露一下。是铁了心不打算跟顾墨打照面了。
一直到了第五六天上,顾墨从书院回来,坐在小书房里望着兄嫂的房间,静悄悄的一片,他咬着毛笔坐了一会,下定了决心道:看来必须得下一剂猛药了。
转过天来,天还蒙蒙亮时,杏儿迷迷糊糊地听见院子里有家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又听见隔壁房间门窗响动,她不知道是出了何事,正待推醒顾桐,却听见大门复又关紧,家院回来,院子又陷入寂静。
许是家仆出去采买了吧。她乱想了一阵,又睡了过去。
清晨杏儿惯例又称病不起,顾桐叫人送点心过来,陪她在榻上用饭,神色有点恹恹的。
杏儿问他怎幺了,顾桐闷声道:“顾墨那个臭小子说走就走,去那幺远的地方也不告诉哥哥。”
杏儿正捏在手上的一块杏仁饼啪哒掉在地上,她稳住心神问道:“墨叔叔……去了哪里?”
顾桐说:“游学。”
杏儿怕他说不清楚,又叫了家院过来,这才知道顾墨所在的书院先生要游学四方,召集学子跟随,因山高路远鲜有学子愿意追随,谁成想顾墨临时起意,竟然一声不吭,今天起了个大早叫家院备马立时走了。
这会儿估计早出了城了。
“哪个能算到咱们墨少爷突然要去呢?那外头山高水长,少不得风餐露宿,墨少爷何曾吃过那样的苦?哎~老奴一想到就愁得吃不下饭呐~”
家院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但杏儿仿佛已经听不到了。只因她是知道原因的。
顾墨好好地突然要离家出走,不是为她,又是为哪个?
明明是气极了他的,可如今这人一下子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扰乱她的心神,她却怎的并没有高兴,甚至胸口闷痛,怅然若失一般。
杏儿味同嚼蜡般吃了几块点心,便起了身,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顾墨门前。
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响动,隔着窗还能看到淡色的床帐下整齐却空无一人的寝具,那日被他压在其上肆意蹂躏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那场噩梦似的欢爱仿佛镜花水月竟似从未发生过一样。
如今那人走了,杏儿也不再称病,顾桐喜得把她抱起来转圈圈,又献宝似的拿出顾墨的信给媳妇看。
杏儿抽出那信封,心脏扑扑直跳,打开只见几个清秀小字:“嫂嫂,万千珍重,万千思念。不孝-墨儿留。”
简单几个字,却惹得杏儿胸口一阵酸涩,几欲落下泪来。
她把那信贴肉藏了,没一会儿又拿出来细细看几眼,一腔子思绪怎幺也解不开,一直到夜了梦里都是顾墨的笑模样,一会儿又是他红着眼眶的样子。
杏儿是一点儿也恨不起来了。
一会儿觉得顾墨其实是一腔孺慕,与自己亲近才实心实意地寻求自己的帮助,虽然行为有所逾越却也要怪自己意念不坚定,在他手下一会便融化了。自己一个年轻女子在男子床榻上发出那样的声音,作出那样的姿态,让顾墨一个青涩少年如何能不动情?
一会儿又觉得,若不是自己抵挡不住少年的身体,身下急急地流出那许多水儿,顾墨的阳物也必然不会滑进那要命的地方……如此这般竟然为小叔子寻来了万千理由,只盼能亲口说于他听。
只可惜左等顾墨不回,右等顾墨也不回,竟然过了月余都不见人影。
直把杏儿一颗愁肠百结的心等成了万千绕指柔,竟生出绵绵的爱意来。
此时一回想那日顾墨与自己求欢、示弱、用那硬挺胸膛磨蹭自己乳尖儿,在她耳畔喘息着说出的那许多胡话,还有那粗长灼热的硬物在自己小穴中抽动旋磨的情境,此时在她脑海中翻转反复,直让她身子火烧火燎一般,身下竟又是湿滑一片,蜜液汩汩流出。
当夜,杏儿躺在顾桐身下承欢,被操干得神致迷离时,眼前男人的脸似乎与顾墨重合成一个,那清秀可爱的少年边肏进她穴中边喘息着在她耳边说着:“好嫂嫂,嫂嫂夹得墨儿好舒服,墨儿要被嫂嫂夹得魂儿都丢了~”
顾桐支着身子在她肉穴中耕耘,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杏儿眯起眼睛,伸手搂住身上男人的腰,挺动着小屁股往那大肉棒上凑,好让它插入得更深,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然后紧紧缠住,眼前白光袭来时她迷迷乎乎地叫了一声:“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