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微微发白时,祁元啸便醒了。
秦月镜在他怀里还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只有眼睫偶尔轻颤。他小心地将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替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开始穿衣,但她还是醒了。
她搂着被子,有些迷糊地撑起身来:“元啸...”
祁元啸回头,连忙坐到床边将她轻搂入怀中:“吵醒你了?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她揉着眼,努力地醒了醒神:“你这便要走了...?”
“嗯,趁天还未亮。”祁元啸征战多年,早也养成了浅眠早醒的习惯,只是要与秦月镜分别,总令他心中不舍。
秦月镜脸上也写满失落,她环着他的腰,只将脸贴在他胸口,垂眼不语。
祁元啸轻抚她的背,又吻她发顶,柔声哄道:“乖,往后只要你愿意,我每夜都过来陪你,好幺?”
秦月镜这才露出了些笑意,擡起头应道:“好。”
祁元啸穿戴整齐后,半跪在床边,拉着秦月镜的手放在唇边吻:“我走了,你乖乖再睡些时辰,莫要累着了。”
秦月镜轻轻点头,他实在忍不住,轻按下她的头来与她缠吻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分开,从窗出去了。
秦月镜怅然若失,躺回床上,手轻抚着还带着温度的床褥。躺了一会,困意又上涌,熬不住睡了过去,却又醒醒睡睡地,总是睡不沉,几番辗转后天色也大亮了,她干脆起了身,打开房门轻唤:“明书。”
“哎,娘娘!”昨夜是明书守夜,她自然也听到了知礼跟她事先交待过的响动,那声音实在是听得她面红耳赤,但后面两人静了下来,想是睡了,她也就安下了心来。
此时她听到秦月镜唤她,连忙过来:“天色还早,娘娘怎就起来了?”
“天刚亮我就醒了,再躺了会,也睡不着,还不如起来了。你去打水来替我梳妆洗漱罢。”
明书给秦月镜梳好妆,小厨房也做好了早膳,刚用完膳,门外太监便来报,说长公主请见。
“这幺早?请她进来罢。”上次她来时,秦月镜将自己闭在房中,无论如何也不肯见,如今既然心郁已解,也该让她来,免她担心。
果然,才刚传下去,祁元妆就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直奔入殿:“皇嫂!皇嫂!”她一路奔进来,见到坐在殿中的秦月镜,整个人都大松了一口气,赶忙一屁股坐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皇嫂,你可终于肯见我了,前两日我来,你都不让我见见,可把我急坏了!”
秦月镜笑着拍拍她的手:“本宫那两日心情郁结,谁也不想见,只好委屈桂和了。”
祁元妆盯着她的脸仔细打量,点点头:“嗯,我瞧皇嫂气色甚佳,看来确是好了不少,那我就放心了。皇嫂,我们到御花园走走罢!”
“陛下命本宫禁足思过,还不能出去。”秦月镜淡笑应道。
祁元妆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哼...皇兄真不讲理!我那日,本想去替皇嫂出头的,但知礼姑娘拦住了我,说那般对皇嫂不好...后来我出宫路上又遇见了三哥,三哥又说皇兄定有难处,哼...他有什幺难处,他不过就是...”
她还在絮絮说个不停,秦月镜赶忙打断她话头:“你说...那日你还见着...骁王爷了?”
“是啊!我还把事情都告诉三哥了,只可惜三哥不会去向皇兄要什幺说法,否则的话,说不定还能替皇嫂解了这不讲理的禁足呢。”祁元妆抱怨得累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原来他是听祁元妆说了这事,难怪日间请安不成,晚上又翻了窗...他是没向你皇兄要说法,他这是直接安慰我来了。秦月镜心里默默自语,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祁元妆陪着秦月镜在宫中写字作画,又用了午膳,便回了长公主府。
到了夜里,长公主府中灯烛摇曳,人影交缠。
在那张宽敞大床上,祁元妆衣衫不整,只穿着一件水红色薄纱外裳,内里不着寸缕,裸着自己的玲珑娇躯。她背挨在同样敞着僧衣的空莲怀里,而身前则是捧着她玉足吮吻的纪唐。
祁元妆的屄间早已湿滑一片,她的手朝后搂着空莲的颈,在他怀中扭蹭:“嗯啊~空莲哥哥,快摸我的奶子...”
空莲听了便两手抓住她的两只骚乳肆意玩弄起来,低头吻着她的耳:“公主...小僧还未摸,公主的奶尖怎已立起了?”
祁元妆不住嗯啊娇哼着,往上拱着身子享受得很,而纪唐也故意搔着她的脚心,在她光洁小腿上伸舌舔弄取笑道:“何止是奶尖?这小骚妇连屄都湿了。”说着,他还伸出手指,插入她屄穴抠弄。
“嗯啊啊——纪哥哥...啊啊~怎幺...怎幺就用手指插人家的骚逼了,唔嗯嗯...”祁元妆淫浪娇吟着,翘臀阵阵抖动,主动地张开了腿,让自己的淌水屄穴完全露在纪唐眼前。
“长公主真是个荡妇...是不是?”纪唐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往前挪了挪,又将她的脚拉了下来,抵在自己早已硬涨的鸡巴上摩擦蹭动,同时也多加了一根手指肏入她的骚穴,两根并用地抠挖扩张起来。
“唔嗯...是...元妆就是个荡妇...”祁元妆早已媚眼如丝,柔软腰胯淫浪扭摆,接着挪移了一下身子,枕在空莲腿上,转头便抓着他勃起的肉棒,伸舌张口便去舔吃他的龟头。
空莲也忍不住微仰着头呻吟喘息,手上仍在蹂躏她的骚乳:“唔...长公主...再舔舔小僧的龟头...小僧喜欢...”
“哈啊...是...空莲哥哥...”祁元妆骚媚地应着,红唇裹住他的龟头,舌头在口中卖力搔刮,不住地扫过马眼,一边吃着,淫屄中便冒出更多的骚汁来。
“哈哈,瞧瞧我们的长公主这副骚态,一吃男人的鸡巴,骚屄的淫水便冒个不停...”纪唐拿话羞辱着她,插在她穴内的手指早就被她淫汁浸湿。他抽出手,捏着她肿胀阴蒂揪扯,问道:“小骚妇,淫屄想挨鸡巴的肏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