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川回来时,已是深夜。
沈大公子沐浴更衣后,裹着浴巾,深夜拜访林管家,要来未来少夫人的房门钥匙,顺利打开了闻心的反锁的房门。
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床上的女人靠右边侧躺,呼吸平稳,正与周公对弈。
沈明川动作轻微地倚靠在床娇空旷的一侧,借着外面的一点光,堂而皇之盯着别人的酣睡的侧颜。
今晚,崔有容给他发了不少骚扰信息,内容全是让他别熬夜加班注意身体的关心之语。
他没回,反手给闻心发消息,问她睡了没。
结果显示一个红色感叹——她还没从黑名单把他捞出来。
他被气出内伤,一直咳嗽,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的咳,眼眶酸涩,挤出两滴泪。
没良心的女人。
良久,沈明川移开视线,站起身要走,耳边听见闻心哼哼唧唧地说梦话,他陡然生出一股郁气,自己晚上苦命加班,没良心的人睡得死沉。
不公平。
太不公平,得让闻心起来加班!
一起受过罪,才能让他的心底失衡的天平摆正。
沈明川翻身上床,麻溜地钻进被窝,当下他情绪亢奋,也不在意弄出的动静是否会吵醒身边人,大手轻车熟路摸向胸前的浑圆。
隔着轻薄的睡衣,手上能清晰地摸出两个小凸点的形状,闻心没穿内衣。
操,真骚啊。
睡觉不穿内衣,不就是明晃晃地勾引他晚上来睡奸吗。
一只手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摸到奶肉擡手向上掂了掂,又将乳肉往中间挤出个沟,幅度不大,是正好能让闻心下次自己捧着奶子让他肏的程度。
他琢磨着下次试试肏闻心的奶子,应该会超级色。
手往下扯开睡裤,往隐秘之境探索,内裤底下很干燥,应该是刚洗澡新换的。
沈明川很满意,闻心没玩自己。
他对闻心,从小就有与旁人不同的占有欲,这稍微熟悉他的朋友都知道。
从闻心被划入他的领地开始,闻心大大小小的决定都得先问过他的意见,他说往东闻心绝不能往西,他让闻心剪短发,就不能留长辫子。
闻心的衣食住行都归沈明川管制,身边的朋友更是得被沈明川考察小半年才能正常交往。
闻心身上的每一处肉都是他的。
唇齿、雪颈、双乳还有底下那口逼,全都是他才能玩的。
闻心自己都不能没有经过他同意,就擅自动他的宝贝。
沈明川用掌心的热气隔着内裤去揉嘴馋的小逼,掌心逆时针打转,时不时用点巧劲按压阴蒂,小逼很快被诱惑得淌出淫靡的汁液,纯棉内裤被水打湿,手感变得黏腻。
手指往肉缝中间挤,内裤陷进了逼穴里,两瓣肥厚的唇肉形状呼之欲出。
阴蒂被内裤摩擦得充血变硬,沈明川的手准确地捏住阴蒂的顶端掐揉着,闻心难受地哼唧了两声,睡梦中无意识地开始夹腿。
沈明川立刻扯开她的长腿往外掰,被黄牌禁止自给自足,手指不停地将内裤往逼里挤,抠挖不停,穴里流出更多的爱液,内裤湿得不能再穿了。
轻巧地剥开内裤,悬挂至大腿中部,闻心就不配合了,怎幺也不擡腿,内裤不能完全脱下来,也不耽误沈明川玩逼。
闻心睡得很沉,被魇困扰着,秀美长眉皱起,额上出了点香汗。
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模仿交媾的动作猛戳她的骚心,她也只是娇媚哼出嘤咛声。
沈明川发现了这点异常反应,暗想,闻心失眠的毛病已经这幺严重了?
在外面没有他陪着睡觉,就睡不着,要吃安眠药才行吗。
想到这,沈明川被触动到一根敏感的神经,大脑持续地向他传达一个强烈的信号——他,是闻心很重要的存在。
重要到夜不能寐,重要到要靠药物戒断。
或许在无数个深夜,闻心都强撑着,睁着酸涩的眼,反复回味和他有关的、美好的、难忘的记忆碎片。
沈明川的身体一下进入了躁动的火热里,气血上涌,鸡巴硬得流水。
本来他还想先给闻心服务一下,尽点老公的义务,但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肏进去这一件事。
两指分开闻心的阴唇,里面已经够湿了,扶着自己的吃大餐的家伙,对准穴口,侧身插入龟头,里面的嫩肉像是认识它,火热地上来迎接吮吸着。
由于沈明川精神过于集中,一下被吸得天灵盖都爽到了。
“骚老婆,好会夹,做梦都想被老公肏逼吧。”
房内,无人作答。
他暧昧地笑了笑:“嗯?不说话,那老公惩罚你吃整根鸡巴咯。”
沈明川的手架住闻心的咯吱窝,把人往床头推擡起,整根肉棒瞬间抓住机会向上插入,完全被骚穴吃了进去。
感受到身下的人有异动,他停下动作,餍足地低喘着,下巴在闻心的发顶上温柔缱绻地蹭了蹭。
对着黑暗自言自语道:“小穴太会吃了,老公的鸡巴爽死了,这幺会吃……骚老婆,把两颗卵蛋也吃进去吧。”
沈明川的胸口被一肘子顶得往后移开了一尺,身前传来闻心激烈的指责,威力不大,因为刚被肏醒稍显妩媚:“你是发情的公狗吗?!我都睡着了,你还要把我搞醒,沈明川,你有没有点人性啊!”
闻心醒了,他反而像是被解锁了什幺封印,身体紧贴过来,臂膀死死圈住她的细腰,胯凶狠地上顶,不停地在里面驰骋。
放开了刻意诱惑人的性感低喘,却还装作怨夫状:“老婆我辛苦工作挣钱养你,你还一点都不关心老公,我心里难受啊。而且,是你自己不穿内衣,在勾引我啊。”
谁在勾引你啊!
动作太……过了。
闻心被他又凶又狠的顶撞得说不出成句的话,喉咙泄出清甜的吟哦声,穴肉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有些承受不住得腰塌。
“老婆叫得我鸡巴又硬了,更方便干你了。”
沈明川眸色深沉,哑着嗓音:“咱们都回家了,宝宝,你放心叫出来啊。”
闻心面色绯红,喘着粗气大骂道:“沈明川,你个禽兽!!”
沈明川目露贪婪的凶光,一把擒住闻心的布满情绪的脸,用嘴贴过去吃她的舌头,毫不犹豫卷走嘴里的津液,捧场道:
“宝宝骂得好!我就是在发情期天天想干你的禽兽,你还是禽兽亲手养大的小雌兽,注定要给我当老婆的!”
老婆,老婆,老婆!
闻心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他爹活着,二人就没可能!
他现在把人送得远远的,父子暂时不见面,就相安无事了?
难道沈明川还能这辈子都不和他爸见面了?
拖着算什幺!
等着被当成个傀儡一样,任他沈明川养在外面当情人?
还是走三年前的老路,期待沈明川天神下凡帮她推翻旧案,最后被沈言非说她痴心妄想?
她对沈家的仇恨像呼吸一样自然,压抑的情绪和苏醒的火山一样随时可能爆发,就像现在!
“我是谁老婆都不可能是你的!沈明川,你精虫上脑了?记不起你爹还活着啊?!康佳地产搞出的一桩桩惨案,你难道都忘了?你身上流的血都是罪恶的!!”
闻心机关枪似的对沈明川射了几连发的子弹,句句泣血。
粉饰的太平,不可能永远太平。
闻心单方面与沈明川对峙,剑拔弩张,身体都如悬崖走钢丝般紧绷着。
没人料想过,气氛会急转直下。
上一秒还是最亲密的爱侣,这一刻就成了滔天怨恨的怨侣。
Ps:有点写不下去。啊啊啊啊本来就只想写个一两万字小短篇,结果一路开车了,我把目前码出来的全放了,后续随缘,这剧情真是一坨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