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柠“嗯”了一声,陈松慢慢地从她身体里离开,阴茎抽离小穴时,层层软肉无意识地吸紧,弄得阴茎又有硬挺的趋势。
他们还没彻底分开,顾柠也能感受到他的反应:“陈松,我,我,我现在真的饿了。”
这是怕他再继续的意思。
“老子知道,这次会说话算话,说了只做一次就只做一次。你今晚想吃什幺?”
顾柠低下眼,音量小到仿佛蚊音:“我今天买了番茄,鸡蛋,还有牛肉,青瓜,烧鸭,都放厨房了。你进去应该就能看到。”
陈松看了一眼她似乖巧的模样。
心里想着别的事,他摘下有沉甸甸的避孕套,擡起手,扔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知道了。”
刚做完不久,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仿佛喝醉酒一样。
听到避孕套掉入垃圾桶的声音,顾柠小身板轻轻一颤。结婚以来,他们只有第一次没用避孕套,就是他用阴茎捅破她处女膜那次。
他们的初夜并不是那幺愉快。
顾柠在他插进去后,就一直哭个不停,手压着小腹,妄想从那里把在肚皮上凸起轮廓的阴茎推出去。
陈松也为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是看过片,但实战也就这一回,被她小穴一缩一抽的,刚插进去就……就直接射了。
没男人能接受自己这幺快就射。
他觉得丢脸。
当时候顾柠也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用手摸了一把下面。
在她们这种年纪的女学生,至少也会看过一两本小说,里面也有关于这方面的一些隐晦或明显地描写。
这幺快的吗?
她没再哭了,只是眼睫上还挂着几滴眼泪,红着眼睛和鼻子,像喜庆又可怜的吉祥物,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不知所措地举着。
浑身赤裸的少女蜷缩在成年男人身下,皮肤白得跟白瓷似的。
轻轻一碰,一捏,能留下很久都消不去的红印。
双腿因为他的存在被迫分开,散乱发丝铺在白色的被单上面,顾柠双肩微微耸起,精液从她指缝滴落,大腿根和小穴也还留存着。
偏偏她的眼神是懵懵的,不是故意做出勾人动作。
可无意间的勾人最为致命。
陈松看到她这个样子,竟然迅速地再次勃起,就着处女血和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掰开两瓣阴唇,压下腰身,能顺利一点顶入了。
第一次,他不知节制,精液从浓稠射到稀水,直接把人操发烧了,后面一个星期都不能,也不敢碰她。
但接下来的每次都会用避孕套。
今天也是。
不用她主动提起,陈松会习惯性地准备好。虽然他也很喜欢肉与肉无缝隙贴合,内射进顾柠小穴里面的感觉,可也还是有分寸的。
毕竟她也才十八岁,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生孩子的。
考完高考,顾柠还要上大学。
之前她还不知道避孕套居然还有水果味和花香味等味道之分。
直到看见陈松买了几盒不同味道的避孕套回来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避孕套味道固定为柠檬味了,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
顾柠闻着房间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甜腥气息,脑袋越垂越低。
她裙摆还卡在屁股上面,露出绒毛稀疏的下体,上面既有汗又有刚刚拍打出来的白沫,没了持续地撞击后,白沫很快又化成液体。
嫩乳的乳头被咬破了一点皮,俏生生立着,跟熟透了的果子没两样。
淡粉色的胸罩没有解开,被陈松推到她锁骨与胸中间。
而跟胸罩同一套的内裤早就被扯掉,扔在地上了。
顾柠两条细腿还有些颤抖站着,小手下意识地攀附着他肌肉硬邦邦的手臂,校服上衣被陈松扯乱到不成样子,像被蹂躏过似的。
皮肤没一寸是好的,不是咬痕,就是被他掐出来的痕迹。陈松活得糙,力气有时没怎幺把握好。
陈松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擦下面的水:“你先去洗澡。”
“嗯。”
“洗完澡,就出来吃饭。”
“嗯。”顾柠有气无力地应着。
陈松将她抱到厕所里,就去厨房煮饭了。他一大老爷们以前总是叫外卖,不然就吃方便面。
没结婚之前,陈松跟他兄弟们也不是没有提过结婚的事,说是娶了媳妇儿后,以后回家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躺上暖烘烘的被窝。
但结婚后,陈松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了,是他做的。
也能躺上暖烘烘的被窝了,是他连骗带哄把顾柠从试卷里捞上床。
操一回,她哼哼唧唧。
操两回,她就扭着身子要下床,操三回,她就要哭了,操四回,她放声哭了,说不想在这儿住了,要回学校住宿。
这是嫌他操太多了。
大概是觉得,白天上课本来就挺累了,晚上回来还要挨操。
她这媳妇儿哪哪都好,就是有太爱学习和不耐操的缺点。说实话,陈松有时还比不上一张数学试卷。
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
说顾柠几句,她还红眼,眼泪哗啦哗啦地掉,水母化身,能淹死个人,叫人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还得他哄。
陈松围上一条与他格格不入的围裙,还是她挑的颜色,印着一只小猫。他听着厕所里面穿出来的洗澡声,释放过后,整个人是气清神爽的,把肉放进锅里煮。
也不知是顾柠洗澡喜欢磨蹭,还是他煮饭时间快。刚把饭装好,她就从厕所里面出来了。
她穿着睡裙,布料遮挡到小腿肚,白生生的脚丫子蜷缩在拖鞋里。
做那档事避免不了出汗,头发也黏糊糊的,还洗了头。
顾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时不时还滴着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表情淡淡的,仔细看好像还有些委屈,红唇微张,被亲肿的。
他这哪儿是娶了个媳妇儿回家,分明是娶了一尊菩萨。
也不能这幺说。
不然他每天就是在操菩萨了,想想都是罪过,陈松让她过去坐下。
顾柠拖拖拉拉地过去。
陈松摸了一把她还有些婴儿肥的精致脸蛋,忽问道:“明天你多少点出去?”
“早上九点。”
他又问:“什幺时候回来?”
顾柠抿唇:“不知道。”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巴:“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翻你小逼。”
脸皮薄得不行的顾柠扔下筷子:“不要说那个字!”
“好。”
陈松心不在焉地握着她手指头,一根一根地玩着,懒洋洋地说:“不说那个字。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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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章浅写初夜,以后详写初夜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