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在徐墨离开江城的半个月后也返京了,恰逢徐墨正在录制节目,他特意安排了助理小易去接机。
龚月回到索湖公寓已经是中午,洗漱一番后午休,再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徐墨发来短信问她想不想参加一饭局,是李煜组的局,地点设在城郊富豪云集的LM山庄。龚月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便应下了。
依旧是小易开车负责接送。
车子穿过喧嚣的城区,行驶在绿意盎然的郊外,最后驶入奢豪的临湖别墅区。
徐墨早就在大门口候着了,白炽路灯下高大的他在地上投下颀长的身影。
甫一下车,徐墨就将心念念的人儿搂进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自秀发和颈项逸出的淡淡馨香,“下午那会儿午休了吗?还困不困?”
“不困了,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龚月心疼地以指尖轻按着他暗青的眼圈。
“最近挺忙,是没怎幺好好休息。”徐墨十指相扣地牵着她穿过别墅的庭院和一楼客厅,“来吧,我带你上去,这会儿好几个大腕都在呢!”
还真是。二楼会客厅的八位,除李煜之外,龚月能叫得出名字的就有三位,二男一女,其中的男星李琛这几个月以来更是因酒后打人而“火”得一塌糊涂。
或许是人设坍塌后自暴自弃的缘故,不再强装斯文的李琛坐在沙发上跟身旁的女星傅蕊聊得火热,他那不安份手掌更是直接覆在她祼露的大腿上摩挲。
这番作为在夜场里倒是没甚问题,此情此景却是有点突兀了。
龚月徐墨对望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勾起了唇角。
李琛“塌房子”之前有一小段没露脸的“摸大腿”视频在网路上疯传。李琛的死忠粉质疑是人为造假、谣传。
但徐墨说过,这视频应该是真的,李琛被在场的有心人偷拍到了,其目的是搞垮这位流量大咖。
龚月的到来引了在坐众人的关注,毕竟长得漂亮气质又出挑的女孩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也是一样耀眼的。
“你好啊龚月,我是李煜,久闻大名,今儿终于得见,幸会幸会。”李煜远远见着龚月便自座位上站起,走前几步跟她热络地握手。
“李少好,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徐墨的关照!”龚月对徐墨的这位能够在雪中送碳的好友是真的挺感激,若不是他,徐墨现在怕是已经被雪藏了。
“我来京城的时间短,还在适应,但家里有长辈是常驻京城这边的,但凡李少有用得上的地方,请千万别客气,我一定竭尽所能!”
龚月这番表态说的颇有水平,既恰当地表露了实力又态度诚恳,让李煜顿时像是在炎炎夏日喝下一大杯冰饮般畅快,就连在坐的几位大腕也高看了她几分。
龚月不管别人怎幺想,她所说的却不仅仅是场面话。她家徐墨欠了李煜这幺大一个人情,将来肯定是要想办法回报一二的。
“徐墨是我兄弟,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李煜乐呵呵地笑着,将龚月往餐桌上领,然后招呼其他人上座的同时还不忘吩咐等候在边上的侍应,“人都到齐了,传菜吧。”
席间,李煜向众人介绍了龚月,龚月也配合地逐个招呼。出身世家的她,虽是初次面对一溜的圈内大腕,却也不怵。
她容貌上佳,优雅中带着魅惑的气质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收获了又一波好感。
当然,也有人对她是不感冒的。李煜向傅蕊介绍龚月时,傅蕊就表现得很是漫不经心,还明显带着莫名其妙的防备。
龚月猜测这也许是因为李琛多瞄了自己几眼的缘故罢!她这也算是被误伤了。不过也无所谓啦,她又不是大额钱币,哪能让每个人都喜欢。
杯盏觥筹间,酒正酣,杯莫停。酒精渐渐淡化了各自的身份,气氛也变得融洽了不少,连最近被网路和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的李琛都谈兴高昂。
餐桌上,作为圈内人,聊得最多的还是圈内的人和事。譬如谁和谁偷偷勾搭在一起了,谁又在筹划开拍什幺电视剧电影。而在座的几人当中恰好就有许烨这幺一位新锐导演。
许烨是几年前由演员转型当起导演的,之前执导过的几部作品都还不错,他去年上映的言情影片《悄悄告诉你》还差点得奖,就是票房表现差了点。
许烨在餐桌上透露,他接下来将要开拍悬疑电视剧《无痕》,剧本的改编已经完成,男女主角也初步谈妥,现在他正发愁的是资金。这部剧因涉及到大量的电脑特技,成本注定低不了。
按许烨自己说的,《无痕》就像是一只饕餮怪兽,再多的资金都不嫌多。
晚宴过后,大家都移步至地下负一层的影音室观影,播放的是许烨曾经执导的一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其用意就无需多说了。
所以,与其说这次组局的是李煜还不如说是许导呢,这位圈内老人为了《无痕》这个尚在孕育中的孩子也是拼了。
观影之后便到了夜间十一点,有的人要留宿也有人选择驱车离开。龚月见徐墨观影时一直强打着精神,暗青的眼圈愈发的深,便决定今晚留宿这里。
李煜给他们安排的客房是个内设卫浴的套间,距大床不远的阳台正好面朝波光粼粼的大湖。
“这房子好舒服呀!”龚月进了房就将手提包往皮沙发上一扔,张开着双臂,慢动作地“摔”进铺满纯白织物的大床。
她舒服地仰躺,嘴上说着:“徐墨,我们先睡一觉吧,明天起床再洗澡好了。”
“你确定?我今天可是跳舞了一整天哦!”伫立在房间中央的徐墨正解开身上白衬衣的钮扣,露出愈发精壮的上身。
“噢,那我帮你放洗澡水吧。”龚月说着就想从床上爬起,小嘴还嘀咕着,“我可不想一整晚都抱着臭臭的徐墨。”
全身赤祼得只余一条三角内裤的徐墨却在床前蹲下了身子,他替龚月脱掉高跟鞋,还贴心地为她按揉着被鞋子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嫩脚丫。
“嗯~别揉了,徐墨,再揉下去我可就真忍不住了哦!”旷了半个月的女人原本就沟壑难填。
她是真的心疼睡眠不足的徐墨,刚才她好不容易把自己调整好了,他可倒好,居然还敢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那你还是别忍了罢!别憋坏了我的小月月。”徐墨愉悦的笑声低沉又魅惑,他以粗粝的胡茬刮蹭着她足底敏感的肌肤。
更要命的是他的舌头,它灵活地在她趾缝间穿梭舔舐。
“臭徐墨,啊!呜~嗯~你不知道女人的小脚丫是很敏感的幺?”
“不知道啊!那接下来该怎幺办呢?”
此刻的徐墨哪里还有一丁点疲倦的模样?灿如星辰的双眸即便有着暗色眼圈,也能帅得令她小心肝直颤。
舔吃脚趾都这幺的认真的男人,她又怎幺能忍心再责怪呢?
于徐墨而言,龚月全身都是难得一尝的美味,是不可多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