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五月除了孟兰涧博士资格考试以外,对于重粒子实验室甚至整个核研所来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月底将在南大举办的粒子物理学会年度大赛。
薛享是学会的秘书长,也是这次大赛的主办人。重粒子实验室倾巢出动,从文书到后勤到大赛参选等等事务,繁杂琐碎,每个人都承担起了重任。核研所虽说团结,但是各路人马都需要听薛家实验室调度,分工便变得很重要。
除了主线任务外,还有很多支线任务需要完成,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导致崇明和兰涧两个实验室顶梁柱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十二楼。
五月中旬有一周是南麓所有大学的春假,重粒子实验室却是灯火通明。熬到周末,只剩崇明和兰涧,还在储藏室里整理大赛用具。
“这些文件夹还要另外再贴标签吗……啊!”
兰涧正要走到崇明跟前,突如其来的停电,打乱了储藏室里的两人有条不紊的阵脚。
“兰涧,慢慢走过来。”崇明开了手机手电筒,他为了仔细看高处的杂物戴了眼镜,镜面反射出手电筒的光亮,他把站在置物架另一端的兰涧引过来,“别怕,我在呢。”
兰涧本也不怕黑,她摸到了崇明的手腕,两人一起往门边走去。
储藏室的电动门停电后无法运作,看来两人得等来电以后才能出去。
崇明点亮手机,这才看到学校邮箱里的公告,晚间片区电路维护,会短暂停电两个小时。
还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出去。
狭小的储藏间内,崇明的身姿显得格外挺拔又压迫感十足。兰涧拽着他的衣角,扯了两下,“你能不能坐地上啊?”
崇明看穿她的意图,“嫌脏?想坐我腿上?”
一直站两个小时多累啊,但兰涧今天穿的新裙子,她不舍得沾地。不等她点头,崇明就拉着她的手率先坐到了地板上,把人拉下来揽到自己曲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让兰涧双腿并拢侧坐在他身上。
“这样舒服吗?”
兰涧调整了一下坐姿,怎幺坐都有点不对劲。
“有皮带扣,硌得疼。”
崇明只好在黑暗中,摸索着把自己的皮带解开。
幽静漆黑的储藏室内响起“啪嗒”一声,惹人想入非非。
本该在卧室或是客厅或是玄关总之是在家里某一处才会响起的声音,突然在另一个熟悉却具备不同功能性的环境里迸发。
兰涧和崇明的面上皆是一热。
“咳,”崇明抽出皮带,清咳一声,打破沉默,“干点什幺?”
兰涧一脸惊恐状,“别吧?在这里?!”
崇明“嘶”她一声,“别演!”
兰涧忿忿不平地捏了把他的腹肌,“我坐下来的时候,是谁硬了?”
她刚刚说硌,可不是只有皮带硌人。
“你今天穿的是短裙啊!”崇明有点无辜地控诉,“我能没点反应吗?”
“你也硬太快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是在实验室里,觉得特别刺激啊?”
“孟兰涧,你别招我!”崇明不想在实验室里做,哪怕现在停电四下无人,储藏室也没有监控,电门又被卡住了。但孟兰涧的话难免勾起了他的遐思,他有些气息不匀地两手抚摸孟兰涧的腰际,下颔抵在她肩头轻蹭,像是在求饶,“出去再说。”
他这反应实在是有趣。
孟兰涧非要逗他。
灵光一闪,想到了领证那晚秀云传给她的另一个增进夫妻感情的图。
“反正干等着无聊,不然我们来玩情侣飞行棋吧?”
一听兰涧这小狐狸语气,就知道有诈。
崇明果断拒绝:“不玩。”
孟兰涧拿出手机,把图转发给他,利落地找出小程序开始掷骰子,“3,亲吻对方。”
崇明把下巴从她肩头擡起来,立马受骗入局,扬着唇眼巴巴等着兰涧的吻。
崇明近视度数很低,是在成年后因为长期对着电脑荧幕用眼过度后才近视的,平常很少见他戴。但兰涧很喜欢他戴眼镜的模样,斯文沉敛中带着令人看了就腿软的强势感。
兰涧偏头避开他的眼镜,轻轻在他略显干燥的下唇啄了一口,一触即离。
崇明不满意,伸颈追过去,兰涧扭开脑袋不让他如意,“你要亲,得自己掷骰子!”
玩就玩。
崇明胜负欲上涌,随手一点荧幕,骰子显示6,他率先进入棋盘,藏了点坏心思,想要个3,直接把孟兰涧口到流水。
天不遂人愿。
来了个喝半杯,没有酒,孟兰涧这厮不怕死的把规则改成了亲对方的敏感点。
他们俩少说也做了几十次了,怎幺可能还没找到对方的敏感点?
崇明俯身弯腰,掐在孟兰涧腰际的手顺理成章地退让,拨开盖在她腰肢上的衣料,他收敛力度,在她的侧腰上啄了一口。
和她吻他下唇的力度一样轻。
他的呼吸烫得她一瑟缩,吻下来的那刻冰冷的镜框下缘也触到了她的腰线,她不自觉摆动腰肢,恨不能将自己递到他口中。
崇明轻笑着起身,冲孟兰涧扬了下眉,“继续。”
孟兰涧掷出6进入棋盘,命运相似地来了个2,“自己指定一个地方让对方亲吻。”
她把“自己指定一个地方让对方吸一颗草莓”改成了亲吻,刚开局,别太刺激。
崇明也知道等等两人还得出去不能闹太凶,在她耍赖般将手背抵在他唇下时,没有迟疑地轻吻一口,放她一马。
转眼崇明又到了喝半杯的格子,他这次吻的是兰涧的耳垂。兰涧整个人都躲进他怀中,手指划着他的肩头,指尖嵌进去肌肉里,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擡起脸继续。
“6,为对方……脱一件衣物?”孟兰涧看到崇明略显复杂的表情,他身上的外衣只有一件短袖衬衫和没了皮带的长裤,她忍不住心软,“算了,你刚刚脱过皮带了,这局算你过。”
“不用。”崇明很有骨气地自己脱掉鞋,“要玩就玩真的。”
兰涧知道他开始认真了,游戏便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1,为对方脱一件衣物。”
兰涧撞上崇明那双隔着镜片,却在黑暗中也遮掩不住笑意的眼眸,终于知道他就在这儿等她呢。她有样学样,坐在他腿上蹭掉了自己的皮鞋,“刚才我没指定让你脱鞋子你就脱了,公平起见这次我也脱鞋子。”
“行。”崇明被她蹭得性器剧烈跳动了两下,他额角的青筋也跟着跳,他眯起眼,手轻轻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催促她加快手上的动作。
孟兰涧很想争气掷出个1,打崇明屁股三下,偏偏天不遂人愿来了个2,她又得脱一件衣物。
这次是袜子。
两人似乎跟“1”杠上了,只不过这次崇明这个“1”格外刺激,“手伸进对方内裤里随意发挥30秒。”
孟兰涧下意识想从他身上爬起来,腰却被他的手臂扣住揽回来,他势如破竹地掀开她的短裙裙摆,裙下还有安全裤,崇明把手伸进去安全裤内,手隔着内裤狠狠捏了她的花唇一下,“跑什幺?”
“别进去好不好?”孟兰涧用大腿内侧夹住他的指节,“刚刚收拾完东西没洗手,伸进去脏。”
“那我在外面摸。”
崇明忍不住低头,微弱的荧幕光照在她两腿间,还没看到湿痕从第二层布料渗出来,他就闻到了她流水后酸甜的气味,他拇指沿着她闭拢的花缝,伸进去缝隙中,布料从刚开始的微微潮湿,变成了湿淋淋的。他默数着秒数,在她的蒂头被他隔着内裤拨弄到时,迅速停下手。
“30秒到了,继续。”
兰涧终于也能体会他被自己弄硬后自己又逃跑时的心情了。只可惜她越着急,运气越不好,直接下一轮休息。
崇明却是避开雷区顺利往前,“5,舔对方大腿内侧10秒,对方若笑场则罚喝一杯。”
崇明推了推镜架,他看了眼兰涧的姿势,把她两腿分开往自己远端膝盖上挪,他到这时都记得她说的,新裙子不想沾地。他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摘下眼镜递给她,“准备好了吗?”
“等等、等等!”兰涧被他虎视眈眈地盯着两腿间,哪怕她还有两层布料遮挡,但是他摘眼镜的动作不啻于戳中了她的G点,她瑟缩着腿心,没有拿他眼镜的那只手虚掩住自己的嘴,“好了。”
说完,躺在他腿上的兰涧,捂紧了自己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