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窈与容司宴的开始,源于一场意外。
那天她被继母骗去相亲,去之前,继母信誓旦旦说,对方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英俊青年。
看着面前那位少说有两百斤的年轻男人,额,或许年轻也要打个问号。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绍说二十七,周窈大概会认为他已经起码三十五。
周窈兴致缺缺,没聊几句,就想找个借口先走。但对方却对周窈很有兴致,几次挽留,周窈只好如坐针毡地继续。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借口去上厕所短暂逃离。
就在她离开的那会儿功夫,那位年轻英俊有为的青年,在周窈喝的东西里下了药。
她无知无觉地喝下后没多久,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对劲,这时候那个恶心的男人贴了上来,扶住她,十分关切的那样,要带她走。
男人身上恶心的味道熏得周窈几乎想吐,她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和这个男人发生任何关系,她会想死。
所以她拼命地逃跑了,在那个男人追上自己之前,逃进了一部电梯里。
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干净整洁的真皮皮鞋,一丝不苟的西装裤……
周窈擡起头,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
金丝边框的眼睛之下,一双眼清冷疏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冷禁欲的气质。
于是,脑子混乱的周窈做了一个决定,向他求助。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她声音软糯,这会儿沾了媚色,更是勾人。
男人的眸色微变,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眼打量着周窈。
周窈几乎要被药逼得站不住,她踉跄了一步,随即扑进男人怀里。即便如此,男人也没伸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是周窈自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再次开口求助:“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女人面色不自然地潮红,显然状态不对。
她的呼吸温热,喷洒在他脖子上。
周窈见他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她不知道这部电梯会去向哪里,而那个猥琐男会不会等着电梯抵达,然后来抓她。
她有些灰心丧气了。
身体也因为药物的缘故,越来越支撑不住,就在她要滑落的时候,男人终于伸出手,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落进周窈耳朵里:“知道我是谁吗?”
周窈茫然地摇头,脑子里想不起来这个男人的任何信息。她只知道,这是个帅哥。和那个猥琐男相比,可能中间也就差了十个吴彦祖吧。
如果一定要和一个人睡,她情愿是这个帅哥。
男人轻笑了声,将她搂得更紧,而后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唇齿交缠的刹那,周窈觉得自己的难受得到片刻的缓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感。
她几乎是主动伸出的舌头,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大掌按住她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变被动为主动,灵巧的舌头在她狭小的口腔里扫荡。待她的舌头无力再战斗时,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转而舔舐她每一颗牙齿。
周窈浑身虚软,被吻得头发发麻,蜜穴里更是泥泞不堪,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可她还是处女,对这事其实毫无经验,唯一的经验来自于看过的一些黄文以及黄片。她大概知道自己需要什幺,于是遵循本能摸上了男人的裆部。
男人已经硬起来,把西装面料顶出一个帐篷。粗壮的一根,周窈一手握不住。
如果这根鸡巴插进去的话,一定能让她舒服吧。
可她不知道怎幺才能让这根粗壮的鸡巴插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她有些着急,嘤咛起来,主动蹭上男人的鸡巴,隔着裤子,轻轻地蹭动着。
她今天穿了一条很短的吊带裙,是继母罗慧琳给她买的。当时她夸周窈性感,并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适合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
周窈今年二十岁,青春正好,花一样的年纪。
那条裙子的确展示了周窈的美丽,所以晚上那个男人的目光几乎像要把她扒光,按在身下操。
她想到那个猥琐的男人,有些恶心,但思绪很快被空虚的浪潮淹没。
周窈蹭着男人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男人的鸡巴像是要顶进她小穴似的。周窈小穴流了好多的水,打湿了内裤,也打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男人轻笑了声,是在笑她,但周窈毫无力气管这些,她只想被操,被狠狠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