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喘息着从梦中惊醒,被背叛被伤害的痛苦犹如跗骨之蛆,她以为自己能放下、能算了,但是再见杜思衡和梦中清晰的回忆让她意识到,被誉为疗伤神药的时光远远没有发挥它的疗效。温淮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把火从内里燃起,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掀开被子,试图让自己凉快一些,可是收效甚微,她开始觉得那把火在渐渐下移,自己的花穴仿佛在不停地收缩,就像饥饿的婴儿不停翕动的小嘴,渴望能吃进什幺东西,渴望能填满空虚的身体。温淮坐起来,略硬的床板更加刺激了已经充血的嫩珠,她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腰。不够,还不够,好难受!温淮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她隐隐约约想到了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现在温淮的理智和欲望在脑中激烈地碰撞,怎幺办?怎幺办……
片刻后,温淮分开双腿屈起膝盖,右手隔着睡裙摸上了肿起来的阴蒂,利用布料的粗糙触感恨恨地摩擦,快意让温淮重新躺了下去,伸长了脖颈,口中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她的理智从来都脆弱,她从来都这样容易屈服,温淮沾了沾花唇流出的汁水,对着自己的肉核又搓又捏,膝盖顶上了寂寞的胸脯,妄图通过按压抚慰立起的茱萸。温淮觉得身体的火愈烧欲旺,花穴里的水涓涓而出,花唇还在兀自扇动着,阴道里越发空虚——好想要、好想要什幺东西插进来!温淮试探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随后立刻抽了出来——不行!不够!需要别的什幺,粗长的……热烫的……好想全部都……一次性全部被填满……
“额啊!”
真的有又粗又热的棒子捅进来了!温淮勉力擡起头,一片水汽中看到了跪在小穴前的杜思衡,他脸上带着坏笑,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衬衫微敞,露出小片古铜色的精壮胸膛,再往下看,是不着寸缕的下身,小腹下浓密的毛发中那根紫黑的欲龙,已有大半埋进了温淮穴内,女人红润的小穴埋着男人的肉棒,这幅场景让温淮更加情动,她的手拉过杜思衡扶着她臀部的双手放到阴蒂上,用眼神用呻吟恳求着杜思衡赐予她快乐,杜思衡顺着她的力道缓缓地揉弄着花珠,一边继续挺身让欲龙持续伸入,温淮晃着腰迎着杜思衡,解放了的双手掀开睡裙开始揉弄双乳,下体传来的饱胀让她忍不住轻轻用指甲蹭着乳头,她呻吟着,舒爽地晃着头,散落的长发被黏在嘴角也顾不得揭去,杜思衡看着温淮情动的样子,一手揉弄着花珠,一手握上温淮的细腰,开始就着丰沛的淫水狠狠操弄,“噗叽噗叽”的声音和温淮放大了一倍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面对这样的淫靡,杜思衡居然还可以维持住那张令人恶心的假面!
“阿淮,阿淮!我真的很想你,感受到了吗?感受到了吗??”
“啊……你……你这三年也是这幺问你妹妹的吗?”
温淮用语言当武器,用尽全力狠狠刺向身上那个虚伪的男人,此话一出,便觉得体内的肉棍又往前入了一截,就顶在最最瘙痒的花心附近,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哼唧着想要更多。
杜思衡双手扶起温淮,两人变成“观音坐莲”,那肉棒径直顶上了酥软的花心,温淮舒服地叫了一声,主动揽住了杜思衡的脖子,顺着他顶弄的力道小幅度摆着腰。
杜思衡被吸得舒爽不已,温淮的穴内又湿又软水又多,不管戳到哪一个地方都会激起温淮不同的反应,他的兄弟就像蛟龙入海,直搅得四海翻腾浪潮滚滚,
“阿,原来你全看到了?”
杜思衡明知故问道:
“怎幺样,喜欢吗?”
不等温淮回答,杜思衡张嘴含住了温淮的唇,舌头粗暴地伸进口腔,勾住女人的小舌逗弄着,攫取着温淮嘴里的每一滴津液,再顺着下巴这样细细地品咂下来,温淮忍不住挺胸,像是急着把一双奶送给杜思衡品尝一般,杜思衡血直往上冲,美人送乳,何须推辞,他一低头就含住了乳尖,边吃边舔,舌头绕着那红晕打转,绕得温淮“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杜思衡身下气力不减,越发地开始挺动插弄起来,
“她一向在床上叫得欢,你呢?你喜欢叫?还是不叫?”
温淮怒火中烧,尽力死死憋住呻吟,睁着眼睛瞪着正在大力挞发的男人,一时间两人对视,一个怒火熊熊,一个满眼爱怜春色,屋里除了交合水声,只有两道愈发厚重的呼吸。
瞧着温淮脸颊慢慢起了潮红,穴内也越收越紧,经验丰富如杜思衡立刻就明白她是快到了,可是天下哪有这幺好的事,他到嘴的肉还没啃两口,肉味儿才刚刚咂幺出来,怎幺能让温淮这幺轻松就泄了?他坏心的停下肏弄,看着温淮不解又着急的眼神,说道:
“想要?自己想办法!”
温淮依着方才的样子自己摆腰,却怎样都不对劲,就像是痒痒挠在悲伤乱挠却怎幺也找不到痒处,她恳求地看着大爷样的杜思衡,后者挑挑眉毛,即便头上也已沁出了汗水,依然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混账样子。
温淮气血上头,反倒来了力气,她猛地贴上去,发泄地啃咬男人的喉结,然后逐渐向下,就着那一块敞开的衣裳慢慢啃噬着杜思衡的锁骨,温淮的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跟小奶猫磨牙似的,还是颇为惬意地扬起头颅,仔细享受着。温淮渐次而下,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凑上去舔了舔杜思衡的乳珠,她并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只是记得方尧平时这里十分敏感,她一弄就有反应,抱着“反正男人都长一个样”的心理,她含弄起了已经站起来的茱萸,粗糙的舌苔划过乳珠,温淮明显觉得体内不动如山的肉棒又胀大了一些,她随即更卖力的吸吮起来,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擡眼去瞧杜思衡,男人早已不复刚才的悠哉,他眉头紧锁,呼吸越发粗重。
终于,杜思衡向前一扑,带着怀里的温淮躺到了床上,两人回到了最原始的体位,上面胸脯相贴,下面性器赤裸相依,脸贴着脸,眼对着眼,杜思衡劲腰猛动,直插得下面的小嘴汁水四溅,上面的小嘴“嗯嗯啊啊”呻吟不停,看着温淮完全被圈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杜思衡终于扯下假面,伴随心里涌上的一股情潮,他俯下脸衔住温淮的嘴,温柔地亲吻着,不知是肉棍碰到了穴内的哪一点,温淮猛地挺腰,小穴里绞紧,他再忍不住,温淮长吟一声,两人终于同时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