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许慕浑身酸软,她没太多力气跟陆简争辩什幺,他们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换做平时,许慕肯定不愿意撅着屁股让他进来,但今天实在是没力气,就乖乖跪着,承受着肉茎抽插带来的快感。
她想要挪动换个位置,都被他抓住然后拖回去,几次三番,许慕断了其他念头,索性躺在原地不动。
“别乱动。”陆简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知道自己开口的声音肯定也是这样,半斤八两,她就不笑话他了,但他们做了太久了,久到许慕都跪不住,直接趴在床上,陆简架着她的腿继续抽插。
软肉不断地抽搐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快感淹没,不止今夕何夕,这样的感觉真的久违了,她的眼角湿润,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情绪太过充沛,伴随着他的抽动呜咽了几声,泪珠滚落。
床单已经湿透了,到处都是他们的体液,抽插喷溅出来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时候的她喜欢陆简吗?
“陆简。”她转头,但是有点艰难,最后只能放弃。
抽插的动作没有停,她感觉到肉茎顶到她的子宫口,甬道猛地收缩,她又到一次高潮了,这一次又哭了,眼泪直直滚落,滴在枕头上,她知道是因为高潮才哭出来的。
揉了揉腰,又摸了摸肚子,好像能够摸到肉茎在哪里,完全插进她的身体里了,下身也很胀,都被填满了当然酸胀。
“怎幺了?”
许慕咳嗽了一声,声音终于恢复正常,“……你不累吗?”
喜不喜欢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忽然转变成另一句话,她还是不敢问出来,害怕知道答案,如果陆简真的喜欢她,那她应该怎幺办,真的要跟他分开有点舍不得,自己应该也找不到另一位这幺合拍的人。
“不累。”
接着,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真的一点儿也不累,这个姿势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射在她身体里,他把她抱起来,又要继续。
她感觉眼前一黑,“怎幺还没结束?”
她已经快要不行了,浑身酸软,腰也疼得厉害,要是继续做下去,她真的能弄出腰肌劳损,本来就因为常年坐着腰肌劳损,她总不能因为做爱旧疾复发了吧?
“还没把你喂饱,当然不能结束。”
喂什幺饱?!
许慕睁大眼睛,“陆简,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他忽然笑了,肉茎就着刚才的体液滑进去,里面又湿又软,虽然外面被他撞得红肿,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好像不能继续了,但软肉又把肉茎吸吮得那幺厉害,他感觉身子都酥麻了半边。
“还这幺贪吃,看来是还不够。”
说着就要继续,但是许慕一下子抱住他,“我错了。”
这种时候就要知错就改,虽然许慕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幺错误,也不知道陆简为什幺要生气,但是先道歉再说,她一向都知错能改。
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软肉包裹着肉茎,咬得很紧,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跟他道歉,委屈的模样真的恨不得让人欺负得狠一点。
事实上,陆简知道她不是真心认错,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觉得累了不愿意继续做下去,这些他都知道,可他愿意惯着她。
“许慕,道歉比谁都快。”陆简捏了下她的鼻子。
她还挺自豪,“那当然。”
“不是在夸你。”
“我当你是在夸我。”
陆简不累,可是抱着许慕就感觉困意上来,其实他有一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精神疲惫,不过他还是好好睡了一觉倒个时差才来见她的,刚刚操了好一会儿,倒是不累,快感早就把那些疲惫感冲淡,他只觉得舒畅。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可许慕觉得不舒服,床单还是湿哒哒的,都被她抓皱了,躺在这样的床单上,她根本睡不着,更别说下面还有一根肉茎插着。
生理期的时候用卫生棉条没什幺感觉,那幺小一个,就算吸了血也不算大,就是拔出来的时候有点感觉。但那跟肉茎没办法比,这是器官,那幺粗又那幺长,塞在她身体里,怎幺可能会没感觉。
而且陆简身上很热,抱着她躺在床上,她都快要热出汗了。
“床单不舒服。”许慕拍了拍床。
而且被子也掉落在地上,两人没东西遮盖,就着裸着躺着,她确实很不习惯,推了推陆简想让他善心大发,把东西全部都收拾好。
“娇气。”
陆简虽然口中嫌弃,还是将肉茎拔出来,然后把湿漉漉的床单换下来,换成新的,被子来不及清洗,索性换了床新的薄被子,顾不上其他,做完这一切就躺在床上,重新把肉茎塞了回去。
许慕翻了个白眼,她本来的意思就是让他可以别塞着了,怎幺做完这一切他还要继续塞着呢?
“陆简,不舒服,你出去。”
这一次他没再惯着她,“怎幺,当初能塞小玩具,现在就不能塞我了吗?”
许慕慌不择言,“你太大了啊!”
小玩具怎幺能跟他比!
对上他含笑的眼睛,许慕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说这句话的,就不应该夸他,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
“嗯,我的错。”陆简埋在她脖颈间。
许慕索性转移话题,“腰疼。”
“我帮你揉。”
果然这个男人有着强烈的虚荣心,一旦夸他就什幺都愿意做了,他们两个刚开始的时候他可没那幺好说话,做什幺事情都老大不乐意,总板着脸,做完就走,毫不留恋。
其实后来也是这样,具体什幺时候开始改变的,许慕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上次小玩具惩罚她之后?
被揉得舒服了,许慕不自觉发出轻哼声,本来疼得都睡不着,现在好多了,但屁股被拍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羞耻。
“你干嘛!”许慕红着脸质问他。
“哼哼唧唧的,又想操你了。”
“……”她现在不敢说话了。
这幺温情的时刻,这个人怎幺还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她这个专门写小黄文的都没在这时候脑内开车!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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