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左边乳头被夹…不,是被钳住那样的疼,生疼。
胡愚获脊背往后瑟缩,但被吊住的姿势,限制住了她,使她没有办法大范围的动作。
紧接着,是右边的乳头。
何文渊一声不吭,她能听到的,只有男人身上的衣服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
两个乳头都被紧紧的夹住,周遭安静了下来。
何文渊没动。
如果他动了,胡愚获此刻极度敏感的听觉会察觉到。
他可能就站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
肌肤上偶尔感觉到的凉风,规律、沉静而缓慢。
胡愚获想,这是何文渊站在她面前的呼吸,呼出的气体,刮过她的皮肤。
实在是太不安了,眼前一片漆黑,她所有神经都高度集中,拼命的想要获得外界的线索。
身子上拂过了另外一阵气流,不是男人的呼吸,伴随着面前窸窸窣窣的声音。
下一瞬,她的乳房传来一阵刺痛。
何文渊抽上了一掌。
被乳夹咬住的乳头本就疼痛,生生的疼,再是承下男人的巴掌,即便戴着口球,她的喉间仍然哼吟出声。
胡愚获等着下一掌,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男人却没再打,冰凉的指尖落到她的锁骨,再缓缓滑下。
手指勾勒过圆润的乳房,被夹紧的乳头,再到平坦的小腹。
所到之处无一不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胡愚获的阴唇被男人扒开,露出内里已经湿泞的软肉。
阴蒂只是被他用脆硬的指甲抠挖了几下,她就双腿发颤,肉豆也乖觉,冒出了个头。
那阵爽利的快感不过持续了数秒,随之而来的,又是痛楚。
阴蒂也被钳住了,他用指甲玩弄时,似乎还刻意剥开了阴蒂旁的那一层包皮。
“唔…唔嗯…”
含着口球大张着的嘴,嘴角已经流下涎液,顺着嘟起的下唇,缓缓滑到下巴,肌肤上微微发痒。
痛感已经超过了快感,她连求饶都做不到,听着何文渊走开的脚步。
他再次走近时,胡愚获捕捉到了铁链的声音。
大概是细细的小锁链,如果是粗重的链子,声音会更沉些。
还在猜测此物的用途,一阵冰凉细微的触感已经刮过她的肌肤。
随即,三个点都被轻轻拉扯一遍,伴随着铁链触上自己的肌肤,最后垂下。
她大概知道,那根链子,将身上的三个夹子连在了一起。
下一步,何文渊也许会用手勾住链子,将她的乳头和阴蒂一起拉拽。
他的确这样做了。
尽管做了些心理准备,但是三点被碾着并拉拽的疼仍超出了她的预期。
胡愚获的呻吟,断断续续而难以压制,男人仿佛逗弄,既不一把将夹子拽下,也不松下力。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拉扯成了一个锥形,最脆弱的乳头在顶端受力。
阴蒂也被提出阴唇,也许嫩肉也被拽得冒出一个尖尖。
她的头向下垂着,口水顺着下巴尖滴落,落到了锁骨。
身上除了疼,就是痒,而最痒的的地方,是腿根。
腿根有淫液滑落,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肌肤向下移。
痛感明明如此剧烈,自己为什幺还是动情了。
胡愚获在酒精作用下,混乱的脑子,没有办法去理清这个原因。
何文渊如果察觉到了自己腿窝的水儿,应该又会揶揄着嘲讽她。
他却没有这样做。
也许,是为了让她对于未知的不安感受,放到最大,他一直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室内唯一的声音,就只有胡愚获被塞着嘴后,嘤嘤呜呜的哼吟声。
乳头和阴蒂忽然收回,那根细细的铁链打在她的小腹上。
男人没再拉拽着刺激她那三点,再次走开了。
她仍是敏感的听着,何文渊似乎又拿起了什幺东西。
胡愚获脊背都在发痒,会遭到的对待都是未知数,让她后背不自主的紧缩。
何文渊在她的身侧站定,接着,他用手握住了她的膝弯。
胡愚获左腿被男人擡起,腿心灌入凉风,两个阴唇因大敞的两腿自觉分开,受着钳制的阴蒂更是阵阵的酥麻刺痛。
没给她任何反应机会,她的穴口被一个东西抵住了。
冰凉的,不太硬,也不软。
但明白这不是何文渊的性器,却让她更紧张了。
东西被男人握在手里,顶端在她阴户胡乱的剐蹭润湿,随即直直的捅入阴道。
没有何文渊的阴茎那样大,但涨闷感仍是实打实的由下身传来。
男人的手指在那根假阳具上摁了三下,放下了她那条被举起的大腿。
也是同时,胡愚获两腿瞬间颤得站不住,却因被吊在空中不得不站稳,腰腹跟着发抖。
喉间的呻吟不再断断续续,而是接连不断的胡乱嗯唔出声。
假阳具在体外还设置有两个小勾,一个探开她的后穴,一个抵住她的阴蒂。
整根玩具剧烈的振动,她甚至觉得,阴道内那部分,不仅仅是振动,而是摇头晃脑的蠕动,将她的甬道撞击成各种形状。
两耳已经被自己的呻吟声填满,她没了精力去观察何文渊的动向。
接着,又是狠辣一掌扇上了她的乳房。
他终于说话了。
“掉下来的话,你会更惨。”
她下意识绞紧了下体。
皮革质地的眼罩,内里早被她的眼泪润湿,贴紧脸上的肌肤,粘腻得难受。
她没精神再去关注这些,也不知道何时眼泪从眼罩滑下,滑落到了她的脸颊。
何文渊还在面前吗?
在身前还是身后?
他只是这样看着吗?
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胡愚获太多的念头得不到答案。
她只觉得自己两眼被蒙住,身体被限制后,如同置身于一个狭小的黑色魔术箱,被迫表演插刀入箱。
永远不知道下一把刀什幺时候捅进,从何方捅入。
浓重的不安与近乎灭顶的快感混杂,让她更加混沌,甚至迫切的想要男人进行下一步。
但是何文渊没再动作。
胡愚获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嗓子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呻吟有些干哑,咬着口球,腮帮也酸涩不堪。
一阵剧烈的刺痛,终于将她从欲海中拉拽,抽身了些许。
痛感过于尖锐,绕在她的臀腿,像是被什幺东西缠咬。
很快,又是同样沉重又撕裂的痛楚,绞上她的臀,臀侧。
她的脑子在第三下疼痛袭来之时,才明了何文渊手里拿着怎样的刑具。
是根鞭子。
———
每一章的标题都是何某或小胡说的话,但是这章何某就说了一句话,小胡还不能说话。我都不知道取啥标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