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临和玲珑往华府拜别了橼雪二人,用过午宴便是一路出城。他常年住在军中,家人也不以为意,只当军部派人随从,放了他单人匹马出来。裴九临多带了匹空马,沿途只与玲珑共乘一骑,走军中快道,一路换马赶路,不过三日就到了西南大营,先去见过主将卫华,侍卫兵却说不巧,叶帅今日来军中巡视,正与卫上将说话。他留了名字,只等明日再来,便回去找玲珑。
营帐空荡,他四下一望,只见床榻上鼓起一团,走过去看时,才见玲珑蹙眉缩在棉被中,温声关切:“我看你方才都不说和我一起去给卫上将报到,是这两日赶路太累?我已让他们准备热水了,一会儿沐浴后再歇下吧。”
玲珑撇他一眼,猝然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子一扯,将人重重摔到床上,凑在他耳边道:“裴将军,你就打算让我这幺在军中招摇过市幺?不怕谁心生歹念,嫌你这莽夫碍事,设计陷祸,把你逼到雪夜上梁山?”
这军营里的男人可都是饥虎恶狼一般,看到如斯美人,岂有不垂涎三尺的。偏裴九临没知觉,还带着她四处闲逛,说要让她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裴九临压在她身上笑起来,胸腔闷闷的响动,“玲珑姑娘这样的美人肯跟我这个莽夫,我若护不住姑娘,趁早自我了断罢了。”
他起身将棉被掀开,却见玲珑身上只着一层轻若无物的薄纱,笑意妧媚,纤指顺着他胸口拨开去,“将军这幺说,我可就放心了。”
裴九临呼吸一滞,下身被猝不及防地握住,在玲珑细细揉搓中挺立起来,美人愈发笑得妖娆。方才竟全是装的!
他扯开轻甲袍服,将被子掀到一边,露出玲珑修长的双腿和曼妙的腰身,心中猛然升起一股炽热,低声道:“玲珑姑娘,在下后悔了。”异常鲜明的占有欲迅速在他心中膨胀,占据整个心房,他觉得玲珑说得很对。倘若这副样子被外人看见,他可真是才要发疯。
他目光近乎痴恋地扫过美人玉体,几乎能直接将那层薄衫撕裂。玲珑被瞧得不自在起来,伸足在他腰上轻轻蹬了一下,“裴将军看什幺呢?”
却被他单手捉住足踝,裴九临拉着雪足放在膝上,擡高玉腿,将美妙的花穴敞露出来。那若有似无的薄纱覆在腿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腿间湿气未干,显然早已洗净,等他享用。
他这两日忙于赶路,虽然与玲珑朝夕相处,却甚少温存,此时也是情动难耐,却还记得先用手指伸进花穴中扩张。否则这尺寸进去,怕是要伤到嫩处。裴九临手指修长,练武的人指关节都要稍大些,因细伤累积磨得有些粗糙,让花穴媚肉绞住,轻轻搅动,察觉玲珑身上也逐渐燥热起来,穴内吞吃着他的手指,同时分泌出蜜液润滑。
只是这样也不够,总要让玲珑在他手上丢一回才行。他掀开花唇,将玲珑下身捧在怀中,玉腿惯会缠在他腰上。这厢对着花穴用双手一同玩弄起来,裴九临手上功夫是没话说的,拇指捻着洞口的软肉和花核,食指深深地插在里面,不过摩弄了数下就逗得小穴冒出水来,喷在他手心。玲珑曼声轻吟,支着腰扑到他怀中,裴九临低笑道:“这幺快就不行了?”
玲珑咬唇不答,她可受不了裴九临这双手了,看着粗粗大大的不起眼,怎幺在她身上那般灵活,两根伸进去搅得她魂都丢了,比真刀实枪的都难挨。她顺手攀上裴九临的胸口,搂着他在不甚明显的乳尖的舔咬,轻声道,“将军这双手拿惯了长枪短剑的,怎幺在女人身上也这幺好用?”
裴九临扶住她的腰慢慢坐正,探身入洞,一面挺动起来,笑道:“玲珑姑娘腰缠软剑,名器风流,却也比我们平时什幺宝刀名剑都销魂蚀骨啊。”
玲珑目光轻嗔:“慢些,别跟那些毛头小子似的。这幺坐进去的深,你不知道?”
这话音听着尚从容,裴九临揉弄她雪臀的手却分明察觉到了美人因顶撞而不自觉地颤栗痉挛,益发愉悦起来,“是,都听玲珑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