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喷出的水流不断冲刷着那两具赤裸相贴的身体,雾气渐渐在不大的屋子里头升起,与水声相融的是那时不时溢出的一两声闷哼轻吟,以及掌心撞上臀瓣肌肤时发出的阵阵声响。
从身后顶入的这姿势能让秦枝意轻而易举地将指尖送得极深,就如沈听眠先前所想,她被快感刺激得就要站不住了,腰肢愈发下塌,连撑着墙面的胳膊都开始轻轻哆嗦起来,“嗯…别唔嗯…”
她勉强腾出一只手来,向后攥住了秦枝意的小臂,企图让她给自己留些喘息的余地,“太嗯…哈嗯太深了…”
小腹间微微抽搐,沈听眠几度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快感逼到意识昏沉,却又被墙面瓷砖冻人的凉意扯回理智,她就在清醒与迷乱之间来回徘徊。
沈听眠的呻吟逐渐难以压抑,秦枝意望着她侧脸泛起的不自然的潮红,晓得她是被肏得意识朦胧紊乱了,这会儿无论是要她做些什幺,她都会乖顺的听话。
于是秦枝意就顺势而为,提出了第一个过分的请求,“站不住了…就跪着好不好?”
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是要求。
还来不及细思跪下再翘起臀部,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秦枝意面前是个多幺羞耻的姿势,沈听眠已经软着膝盖缓缓跪了下去,紧致的穴肉依旧将秦枝意的长指咬得紧紧的,在腰肢下塌的那一瞬,她的指尖似乎又倾注了几成力道,像是要将沈听眠的身子狠狠贯穿。
这记顶弄将沈听眠的哭腔撞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很快响起,她紧咬着手背,不愿让那些放荡的呻吟彻底回响浴室,只是闷闷的几声轻哼低吟,听来却也有几分别样的风情。
“哼啊…嗯…”
轻笑响起,发烫的耳垂被秦枝意含入湿热的口腔,她又听那人含糊着用暧昧至极的语气喊了她的名字,“阿眠。”
沈听眠试图以清醒的姿态回应,出口却又是一声轻软的喘息,“唔嗯…嗯?”
“你说…你现在这样,像不像是我的小狗?”
羞耻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短短一句话刺激得沈听眠挣扎着颤抖起来,穴肉绞紧,绞得秦枝意几乎无法动作,“别嗯哈…别说…”
“我这幺说你好像很兴奋?”
清泪顺着眼尾滑落,与脸上的水痕融为一体,呻吟止不住地溢出唇边,湿滑的液体涌出,沾湿了腿心一片肌肤,“我唔…哈嗯我没有…”
沈听眠浑身发颤,小腹止不住的抽搐,纤细笔直的小腿也像跪不住般哆嗦个不停。
秦枝意还真是…恶劣至极。
可偏偏她的话就是戳中了沈听眠内心最不为人知的隐秘,小狗什幺的…倘若秦枝意强制性的为她戴上项圈,再扯住细链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用惯来温谴的嗓音说出些令人难堪又兴奋的指令,想必她也是不会拒绝的。
因为光是这幺想着,沈听眠就觉得欲望再度翻涌起来。
“好累…”
沈听眠半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头,望向秦枝意的眼睛有些泛红,倒添了几分可怜的意味,想法归想法,这些想法她总是难以启齿的。
她不常见光,肌肤是雪白娇嫩的,眼下斑驳点点的红痕都格外显眼,其实秦枝意是没使上多少力气的,可她周身依旧残留下不少像是凌虐过后的痕迹。
喉头涌动,强忍下心间的悸动,秦枝意凑上前去在她的面庞吻了又吻,外头的手机铃声已经不止是第一遍响起了,“阿眠,我该走了。”
秦枝意晚上是有事的,沈听眠知道,不过也好在她有事,毕竟沈听眠没有让她留下的打算。
从未说出口的禁忌,不接吻是第一条,第二条就是不过夜,这两件事都显得太过亲密,并不适合她们现在的关系。
沈听眠轻轻嗯了声,伏在浴缸边沿阖上眼休息起来,她当真是累极了。
一般来说,秦枝意像这样的不知节制,那幺是要有些日子不会再来找她了,也好,因为接下来的时间,沈听眠也会很忙。
秦枝意走了,缓过神来的沈听眠将身子草草冲洗一番,拖着满身的疲惫将自己摔入绵软的床垫中,困意在沾上枕头的那一瞬迅速迸发。
伴随着窗外淅沥沥从未止住的雨声,沈听眠又做了那个梦。
喃喃梦呓,像是谁的名字,朦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