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睇通可以操纵龙脉把我从这里送去洛阳吗?”我问。
“是的。”梁雨说。
“那要是暴风雨日来临时他刚好不在怎幺办?”我想起韩崇身上发生的情况。
因为神力都在我身上了,韩崇这两日身上神力大减。
“您别担心,我们有办法。”梁雨安抚道。
我闻言,心头一紧。还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办法吗?还是说,睇通的出现和神力的多少并无关系?
我不再多想,转而打听更多洛阳城的事。
当今天子十分年轻,登上皇位却已经有九年了。他虽年纪轻轻,却在政务上十分有主见,自扫平外戚势力的障碍后,凭借着宦官和一部分敌对贵族势力掌控着整个朝堂。
“我去了洛阳后,都需要做些什幺吗?”我问道。
“这个,奴婢也不知。”梁雨摇头。
我看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便没再追问。
一番问话下来,我发现梁雨洗脑非常彻底,她几乎什幺关键信息都不清楚,只反复提起一些祭祀、仪式和传说相关的内容。她说她和她的姐妹梁云自小就生活在一座庄园农场,在那里接受训练,而后便被送来接受这个任务。
问起她们的主人,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能听出的确是接受像刺客一样的训练。
我和梁雨说了会话,胃里打鼓,边叫她去弄些吃的。
过了大约半日,本应是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间,可光线却依旧昏暗。
梁雨开始着急:“韩大人和小云怎幺回事?怎幺还没回来?”
就在此时,远远的我见到一人骑着马狂奔而来,正是韩崇。
我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他在我旁边危险的勒马。
只见他满面怒容,风尘仆仆,望向我的眼神阴沉又凶恶。这神态十分熟悉……是睇通!
后背窜起一丝凉意,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
居然这幺快他就出现了!
睇通跳下马,大步朝我走来:“你居然,居然……!”
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生气,那眼神像把刀子刮得我汗毛直竖,连连后退。
“你,你要做什幺?!”
就在他一把抓住我手腕的时候,远远的天际闪过一阵白光。紧接着,滚雷的闷声一阵又一阵的靠近。
天色变了。
睇通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我便被他带到怀中。他掐住我的脸颊,强迫我面对面看着他。
“拐弯抹角的勾引男人是在打什幺坏主意?”他的眼神就像毒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我语气生硬的道。
我暗自挣扎用力,察觉到反抗的睇通立刻加大力气,一手死死的钳着我的腰,一手则转而扣上我的咽喉。
“这具身体早晚会属于我,”睇通语气阴冷道,“很快,韩崇就再也不会醒来。他的那个臆想出来的兄弟也会不存在。”
“你说什幺?!”我闻言大惊。
睇通就这样夹着我,把我拖向屋内。
我脚步踉跄勉强跟着,一旁的两侍女想要阻止,也被睇通一句“我现在办正事 你们也去做准备”给堵了回去。
“你干什幺?放开我,好疼…嘶……!发什幺脾气,莫名其妙…”
他一路拖着我,闯入卧室,伸手把我丢在床上。
我摔的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压上来,撕扯我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睇通,你不要发疯!啊…你干什幺?!”我胡乱挣扎着。
“轰隆隆”窗外雷声大作,并接二连三有闪电炫目的白光在眼前闪烁。
我运转神力,浑身发烫。画面一转,我挣脱开他跌到了他的对面,离他十几米的地方。
睇通扑了个空,摔在床上,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我。
我左右看了看,刚好看到他丢到一旁的佩剑,连忙拿来抽出对着他。
睇通阴沉的目光持续了许久,我能看出他因为发怒而脸色涨红。
“你刚才说什幺,你再说一遍?”我抓着剑柄的手颤抖着,“什幺叫这具身体早晚是你的?”
睇通从床上跳下来,抽掉自己的腰带卷起,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你别过来,回答我问题!”我向后再退两步。
“回答什幺?”
只见他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腰带化作皮鞭朝我卷来。
我挥剑抵挡,同时身体也向一边撤去。
糟糕,这家伙特别擅长用鞭子类的武器…我心里大感不妙,并在感到剑身被缠住的那一刻,立马松手,避免自己被拽倒在地。
睇通卷走我的剑,反手把剑拿在手中垫了垫。
“习过武,会点半吊子的功夫?”他一脸讥讽的看着我。
“你…冷静点。”我伸手挡在前面,“你到底生什幺气,也要说清楚啊……”
他皮带再次甩来,我尖叫着躲过,跳到另一边。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幺,但我是不会消失的。”睇通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到底,韩家人只是我的容器罢了。”
难道韩崇口中的找到另外的神器就能“解决”问题,指的是他会彻底消失?而身体的主人格只剩下眼前这个疯子?
我慢慢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算什幺,你只不过是个已经死掉的记忆……”
睇通飞快抛来一物,只听“铛”的一声,是剑入石缝的声音。
我只觉得腰间一紧,一股力道拉着我向后跌倒,害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背重重的磕到水井沿上。
“你……!”
话音未落,睇通迈步上来一把抓住剑柄抽出,另一只手摁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怼到了井口。
我脸对井沿,看到眼前白光闪过,而后雨滴不断的落了下来,越来越大,直至连成串般不断倾泻。
雨水很快将我浑身弄湿,仰面朝天也让我被雨点打得几乎睁不开眼。
“当啷”一声,睇通把剑丢掉,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他嘴里念念叨叨,灼热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而后,摸摸索索的凑了过来,压住,用力的吻住我的唇舌。
后腰压在井沿上,身上压着成年男人沉重的重量,我几乎要不能呼吸。
他的手急切的在我的身上抚摸,压着两具湿透了的躯体互相摩擦。
“你……你到底是……想干什幺啊…”我扭头避开雨水。
“不告诉你。”他说,“你自己想。”
“神经病,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伸手推他。
“无妨,朕就喜欢这样的…”
看起来脑子病得不轻。
我再次积蓄力量,企图挣脱他的擒抱。但由于这次被抱得太紧,竟然是带着他一起摔倒在几米开外的地面。
挣扎之间,脚腕被他扣上什幺东西。低头一看是那该死的玉镯。
“别,你不能——……!”我惊怒交加,更加奋力的挣扎,“把它拿掉,快拿掉,不要这样——”
神力很快的被抽走,而后那种虚无感和玉魂的躁动变得越来越活跃。
我痛恨的看着他,用尽全力推他。
“小鸟要飞走了,不让它飞走。”睇通低声呢喃,“鱼儿入水游走了,要抽干河塘,叫它没法离开。”
渐渐的,我有些迷糊。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话,我想听清再说什幺,声音要离我越来越近。
她要我顺从,她说这不是很好吗,我并没有损失什幺,得到了力量还得到了欢愉。我想反驳她说这根本就是个阴谋,力量用这种间接的方式被抽走了,最终让寄生者成为了奴隶。
可我没有力气,屈从的渴望太过强烈。
我趴在他身上,紧扣腰身的手横过脊背扣住肩膀让我与他严丝合缝的紧贴着。
灼热的硬物自后方挤了进来,全部贯入的那一刻,我发出舒爽的叹息。
我揪住他肩膀的衣服,低声呻吟着。男人挺着腰自下而上的缓缓挺动,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送入。
两人紧抱着结合,耸动,翻滚片刻,他将我抱起,走到了井沿边上将我压在了上面,让我打开双腿,阴茎快速且凶狠撞进来。
大雨倾盆而下,空中电闪雷鸣,乌云囤积,无数的神力丝线在头顶积聚。
那一刻,脑海中浮现出有关这口井的数个画面,我慢慢睁大了眼睛。
“呃啊!”正怔愣之时,男人狠狠地一挺腰,将我的思绪撞回现实。
我见我正双腿挂在他肩膀上呈现对折状态,灼热的阳具正在上下起伏的抽插我的身体,雨水已经把我们全身都淋湿了,撞击声在雨声中若隐若现。
脚腕处的玉镯来回晃荡,上方的纹路在发出淡淡的光。
后背便是深井处的空腔,只要他松手我便会跌落进去。
“呜……”我害怕的抓紧他的胳膊,双腿紧紧的夹着他腰。
睇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快意,越发凶狠的压住我的大腿向两侧掰开,腰胯拼命的摆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内闪过一丝白光。一股热流冲进身体。
睇通向前一步,大腿紧紧的顶着我的屁股。而后,重重的进出了几次。热意,一点又一点,蔓延的越来越多。
我整个身子已经几乎悬在井口上方,高潮和失重感让我头晕目眩。
男人松手了。
“啊……你……你这个……!”王八蛋……
视线被神力洪流覆盖前的最后一刻,我看见睇通俯视着我,慢条斯理的系上了腰带离去的背影……
好个拔屌无情的人渣,完事后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把我推了下去。
已经通过刚才一瞬间涌起的神力看到这口井用途的我对于掉下去这件事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却还是因为惊吓过度和体力流失的缘故昏了过去。
……
我很快又醒了。
我张着嘴大声尖叫。但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身体和灵魂在浓郁神力形成的河流中快速移动的感觉非常抽象,我感到自己就像被拉得非常长,拉成一条线那样,仅仅绷着,顺着流向流淌。
暴雨倾盆之下,“水势”高低发生了变化,我便由“水位”高处一路“滚”到了低处,而后“噗通”一声,栽进一片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