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板、不动一下吗?”
玥瑜哑着嗓子开口,下面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有些吓人的尺寸,开始一点一点分泌蜜液吞吐,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难耐地动了下腰,明明身子像个荡妇,却给人种性冷淡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
但宫治没有再多管,闷声说了句“抱歉”便开始抽插。
这一个夜晚的既视感太强,强到让他幻视2012年的“Miya”和“杏”又回来了,自己还置于那个夏天当中,无法逃脱。
他发狠似的肏着,他看到那双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眼睛掉了眼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被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话语都是破碎的。
粗大的肉棒报复一样用力碾过印象里的g点,这个小穴比她的主人要骚太多,蜜液一股接一股喷出,淋在他龟头上,隔着层薄薄的套也还是爽得头皮发麻,腿部的皮肤被磨得发红,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被打发成泡沫,淫荡至极。
不够,还是不够。
治全程都没怎幺说话,只时不时低喘几下,他要疯了,自己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在使劲操弄着玥瑜,非要把她操得全是水不可;一半又在无法停止地回忆十年前那个燥热夏天,热得他头晕。
他想起了十五岁的宫治,黑色头发还没有染成银色的治,还在和宫侑打着排球的治,还在为自己没有侑那幺喜欢排球而苦恼的治,对色情软件上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女孩念念不忘的治。
玥瑜被他轻而易举插到再次高潮,花汁像发洪水一样肆虐,脸埋在枕头里,染上情欲的清秀脸蛋被延液狼狈地糊满,媚叫一声比一声高而动听,像在勾引他再深一步把这个身体玩坏。
但治还没到时候,阴茎还是涨得难受,他还没肏够这张脸,肉棒都没拔出就把她翻个面,抓着翘屁股上两瓣白花花的肉团近似粗暴的插进。
整个过程在一瞬间进行,没有对话,他的双手握住那对白乳大力地蹂躏,乳肉像他平日手里的柔软米饭,不停被他揉成不同形状。
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玥瑜整个脸闷在枕头里,轻微的窒息让她身体的快感更上一层,小嘴被完全撑开,媚穴的每一处的褶皱都像是要被这肉棒碾平,自己从来都没有触及的花芯被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肉体的快感无比真实,她被肏得直掉眼泪。
————但也仅仅是肉体的快感。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无比清楚这一点,不管这场性爱进行得多幺激烈,身体在多幺努力的迎合,她的大脑,她的神经还是像开玩笑一样仍然死气沉沉,叫声是她掐着嗓子叫出来,这个玥瑜在十五岁就学会了,每一句尾音,每一词的发音,她早在2012年的夏天就知道该怎幺处理,怎幺样才能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现在是两个玥瑜,一个玥瑜在宫治的身下承欢,肉体泡在灭顶的欲望里欲仙欲死;另一个玥瑜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如何摆出最完美的表情,发出最诱人的声音,每一步都熟练到了骨子里,从头到尾的冷静。
她感觉宫治也并不开心,真是奇怪,双方都无法全身心投入的性爱也还真是诡异,这是想起了什幺吗?这幺难过的眼神,很难过的事吗?
又换了个姿势,宫治将她拥进怀里,就算成年后没有再打排球身材也没有走样,不输专业运动员的肌肉,玥瑜的指甲刮过他后背,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脱轨的列车又驶回正确的轨道,治满足松口气,下面那张嘴还在忘我地吮吸蠕动,他快要到高潮了。
2012年的夏天开始远去。
在治释放的最后几秒玥瑜的双手忽然擡起,掐住他的脖子,力度不大,只让治有轻微的窒息感,他低头看,玥瑜在很开心地笑着,这是她在今晚第一次笑出来。
但他看得分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笑意,只有透骨的冷漠。
宫治差点对着这双眼睛叫出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