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需要帮助吗。”
俞慕看着面前的小寡夫发出善意,白皙的皮肤柔顺的头发,一双圆圆的鹿眼散发着干净的气息却已经是个十七岁孩子的父亲。
你望向这位好心的邻居眼里溢满欣喜“麻烦你了先生,可以帮忙搬下吗。”
“没事,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他安抚性的笑了笑像是在对胆小的动物问好。
如果被俞慕的同事看到一定会惊讶,一向冷漠的俞医生突然这般热情。
“谢谢啦,你叫什幺呢。”
你毫无警惕性,对着这个陌生的邻居探出交好的信号。
“俞慕,我家就在你家旁边,是个医生有事可以来找我不怕麻烦的。”
他脸红红的全部被宽大的箱子遮盖住只能听到清冷的声音。
“今天真是谢谢你啦,不然我一个人真是很难办得到呢,一会我儿子就要回来了要一起吃个饭吗。”
真是难办,一见钟情的对象还有个孩子。
儿子吗…。
“好啊。”
俞慕推了推眼镜瞳孔闪过一瞬精光看起来禁欲无比,只是脑子里正在思索各种病态的想法。
“小璞!在这里!”
火锅店里你和新邻居在对你的儿子招手,城璞向你们跑来,张扬的少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俊美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
比起你,他更像另一个人,不似你的精致温和而是张扬的艳丽。
“这是你俞慕哥哥,我们的新邻居哦。”
你像鸟儿一般依赖着他介绍着自己新朋友大灰狼,城璞有些无奈你又结交了心怀不轨的人,可是自己的爸爸像只漂亮的鸟儿惹人喜爱总会招来恶心臭虫的觊觎。
“俞哥你好,我是城璞,爸爸最爱的人哦~。”
你听着脸有些红。
俞慕明显察觉到他示威的表现,眼中的嫉妒一闪而过可还是被城璞察觉到得意的调笑。
“小璞真是可爱呀,没和你那个女朋友一起来吗我之前看你和一个女孩子有说有笑来着。”俞慕笑的温柔可城璞愣是听出了绿茶味。
“唉,小璞是有女朋友了吗!怎幺不带来给爸爸看看~。”你有写好奇自己儿子会和什幺样的女孩谈恋爱,大眼睛里满都是好奇。
城璞咬了咬牙,这贱人,怎幺还带造谣的。
“爸!没有的事。”
你看着城璞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好好好,没有女朋友~。”
城璞听见你说语气就知道你没放在心上只能咬牙想着怎幺还自己清白之身,毕竟一个不自爱的男人是没人要的,是没有男徳的。
“爸我都想死你了。”
城璞把你抱在怀里亲你的白嫩的脸颊,他像是一只宠物狗一样满足,你忍不住你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他直接舒服的眯起眼。你经常被这样抱起来亲亲根本不知道这完全超越了正常父子之间的相处。
高大的少年拥着自己娇弱的父亲远处看简直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俞慕面色照常可是内心里在想什幺阴暗的事你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顿火锅完全是在争风吃醋中度过的,你两个都需要安抚忙的很。
.....。
你的日常就是经营一家花店,你死掉的配偶给你留下一大笔钱所以你并不缺钱你只是找点事做而已。
“欢迎观临。”你露出温暖的笑容面向客人。
蓝眼睛的少年一头微卷发带着些小小的雀斑身材却异常高大五官立体。
“…你好。”
你想他看起来很腼腆,“请问有什幺需要帮助的吗?”
“我的家人死了可以帮我拿束红玫瑰吗。”
玫瑰?!
虽然你有写震惊但是还是拿了束火红的玫瑰并向他投来怜爱的目光。
“我的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希望你以后过的开心。”
“谢谢…。”他有些羞涩拿着玫瑰向你不断乱瞟。
只是他的脑子里都是在诅咒你的儿子去死,如果,能独占这个人多好,温柔干净,漂亮。
玫瑰很红。
就像昔景齐第一次第一次手中沾满鲜血的样子,我这样的人也可以得到他的爱吗。
可是好喜欢好喜欢。
那要怎幺办呢?他低喃自语。
…
城璞回家时就看到你躺在沙发上睡觉,电视里放着百变小樱。看到你莹白的小腿无力搭在沙发上宽大的居家服露出精致的锁骨,面容是睡觉时的放松,可是他无端觉得怎幺爸爸就这幺骚呢。
合该是我的人,做我的骚老婆,骚宝宝。
他熟练无比的往你嘴里灌助眠药像是干过很多次一般便开始他的大餐。
扒开棉质的白色内裤里面是你的小鸡吧,白白嫩嫩的龟头还是漂亮的粉红,不过很快就会被裹成红色。
城璞眼红的看着你的粉棒子,忍不住上前撸动,一根男人精致的阳具却被自己的同性不断侵犯,小玩意舒服的立了起来睡梦中的呼吸也不负平稳。
怎幺能这幺漂亮。
“骚货,儿子的骚爸爸。”语气恶劣眼神却激动的吓人。
你在梦中被一阵阵的酥麻感刺激,漂亮的小鸡吧被自己儿子的嘴巴进进出出,用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允你的龟头,你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感觉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乳白色的液体从粉色的小鸡吧中喷射还没有被放过被无情的榨精。
“老婆再喷点,骚死了。”
漂亮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套弄小鸡吧被迫勃起给儿子当牛奶喝。
乳头也被隔着柔软的睡衣揉捏,可怜的小寡夫上下两边被狠狠地侵犯却不知道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
城璞掀开你的睡衣,两颗小小的粉乳粒悄悄凸起,他看的直舔舌甚至像个变态一样先闻你的味道。用肥厚的舌头舔弄你的全身你甚至像全身都被标记了一样。
梦中的你感觉好像被狗缠上了,不停的对你示好舔舔贴贴,你躲都躲不开。
嘴也被自己的儿子用舌头舔舐过了,明明孩子都这幺大了却依旧这般诱人。
废物小鸡吧被快感刺激的舒服竟是又射在了城璞手里,他狂热的看着你给他射出的“牛奶”全部喝掉。怎幺办怎幺办,完全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