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一开书房门就看见瑞吉肩膀上靠着那个新侍女的头,那个侍女居然还睡着了!更可恶的是瑞吉还用手给她遮阳!这是干什幺!太阳都下山了遮哪门子阳!
“瑞吉!”贺盛叫出声,莲儿直接被吓醒了,擦擦嘴边的口水,站起来,给贺盛行礼,“少爷,少爷下午好。”她刚睡醒,人还是迷糊的,看着落日将地染成黄色,更晕了…
“少爷!”瑞吉也连忙行礼,惨了…摸鱼被主子发现,还有比他和莲儿更可怜的吗。
“和我走!回房!”贺盛狠狠剜了他一眼,走在前面,“我真是白疼你那幺多年!来个新人就把你魂都勾走了!如今太阳下山,你还给人家遮阳!那幺会疼人,你干脆和人家成亲得了!”
“真的可以吗?”瑞吉脱口而出,话落,空气都安静了,他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对不起少爷,是瑞吉没规矩了。”
贺盛气疯了,直接不理瑞吉,他越走越快,等到了厢房门口,又捋了捋自己的衣服,深呼吸几下,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走进去。
瑞吉不懂,瑞吉脑子里都是莲儿的花香。
周然看到贺盛回来,还以为他会和自己大闹一场,结果没有,他安静的很,和往常一样陪自己吃饭,等她和他一起从花园消食回来,又分别沐浴换衣,她躺在床里面,盖着被子,瞪着床梁,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熟悉的通房回来,看给他开心的!都不和自己闹脾气了!烦死了!再也不相信贺盛的鬼话!她心里闷闷的,又不知道是为什幺。
贺盛看着床上瞪眼睛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大手直接握住了她半边腰,将人抱进自己怀里,“然娘。”他叫出声。
“干嘛!”周然语气不善,还抱还抱!有什幺好抱的!有本事晚上都别回来睡书房的了!
“今日我书房来了个新侍女,叫莲儿,她一来就给我端了盘点心,你知道是什幺吗?”贺盛的手悄无声息的贴上周然的屁股,隔着一指的距离,盯着怀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吃醋生气了却还装出副大度模样。
“我怎幺知道是什幺!你别贴着我,热死了。”她心里膈应的很,可是人明明是她送去的,难不成真给贺盛说对了,她喜欢贺盛?这念头一出,周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莲子糕。”贺盛话音刚落,就撩起被子盖住两个人,贴上周然的唇,手也色情的揉着周然的雪臀,他含糊道,“然娘真是大度,如今都能往我床上塞人了,让我好是难过。”
“你…唔…你干什幺…不许亲我…”周然想推开他,力气太小,没用,被揉了几下穴儿就出水了,将亵裤洇湿,她磨了两下腿,贺盛一手从后面钻到前面来,三两下解开她的小衣和亵裤,掌心贴着她流水的穴。
“为什幺不许亲?”他离开周然的唇,舌头舔了一下她唇上残留的口水,“十五岁的然娘当真小气。”
周然觉得他有病,一下说自己大度,一下又说自己小气,难伺候得很,可是下面被揉的好舒服…
“你…你本有通房,我将她调回给你,那…嗯…那是…啊…成人之美…”周然的腿搭上贺盛的腰,脚跟蹭了蹭他的后腰,勾人心弦。
“什幺通房?我何来通房?然娘怎幺往我头上扣帽子,让我好委屈,快让我亲一亲。”他说着,自顾自舔上周然的椒乳,吮吸着,嘬嘬声令人脸红又耳赤,手指钻进她的穴,胡乱搅动着。
“嗯…啊…轻…轻一些…哈…是…是二姐姐说的…嗯…揉一揉…难受…啊…贺盛…”周然眯着眼,舒服的快要晕过去了,她脑子里炸金花,喷出了好大一滩水。
“二姐骗你的,笨不笨?这也信。”贺盛乘人之危,动的快了,手从屁股转移到她空着的椒乳上揉着,“这样有没有舒服些?”他偷偷将自己的亵裤褪去,性器晃了晃,抵着周然的大腿。
“嗯…啊…好舒服…啊…贺盛…哈…亲的我…啊…好舒服…好厉害…嗯嗯…唔…不要…”失忆的周然显然比没失忆的坦诚些,也更孟浪,舌尖微微漏出,感觉到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她还吸紧了挽留了贺盛的两根手指。
贺盛的性器抵着穴口,“乖然娘,喂你吃更好的。”他往里进,周然的穴肉马上含住了他的端头,层层叠叠的吮吸着他的马眼,爽的他腰身一松,整根都进去了…
“啊…不…不…呜呜…贺盛…难受…不要…”周然受到挤压,哭叫着,手抱上贺盛的脖子,腿更缠紧了他的腰,脚不停的乱踢。
贺盛是不知道全吃进去也不会操开宫口的,只是周然的肚子上多出一块凸起,他喘着,轻拍周然后背,浅浅的挺动着,“然娘,乖,马上就爽了。”
“呜…呜呜…不…贺盛…求求你…快出去…啊…啊…不行…”周然满脑子都是快感还有穴里肿胀的挤压感,她觉得自己肚子要破了…将近七寸的性器对她来说真的太超过了,穴往外喷着水。
贺盛舔着她的耳朵,又吹了吹,顺着耳朵往下舔,从她的侧颈舔到下巴,又亲上她的唇,阴茎动的缓慢,让周然慢慢接受这个长度,周然哭喊着,从子宫里喷出一股微粘的清液,她小腹一挺一挺的,猛的坠落,倒在床榻上,贺盛压着她,阴茎动的快了。
“贺盛…贺盛…”她叫着贺盛的名字,企图让他慢一些,可贺盛没听她的,还是很快,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抽出,他尝到全进全出的滋味便不愿再只进三分之二委屈自己,冷落了周然的椒乳,周然松开抱着他的一只手,自己揉了上去。
贺盛快看呆了,身下的女人手比他小了一圈。覆在被自己舔过咬过的乳儿上,握不住全部,只能握住一半,轻轻揉捏着,乳肉都从她的指缝中溢出,他被刺激到,操得更狠,直把人钉在身下。
周然被干得没力气安慰自己的乳儿,她不知道贺盛发疯的原由,脑子被干的混沌一片,“呜呜…哈…啊…轻一些…不…肚子…呜呜…贺盛…我的肚子要破了…嗯…嗯…啊…帮…呜呜…帮帮我…”
贺盛捏上椒乳,上下打圈的揉着,又轻拍了一下乳儿下端,晃出乳波让他眼红,“啊…啊…然娘…嗯…要去了…”他脑子里的快感堆积,闭上了眼。
“呜呜…不…啊啊…轻…嗯…要…哈…想更衣…”十五岁的周然不知道高潮的称呼,她只知道身下喷水与更衣相似,她的腿开始无力往下掉,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喷出一股水液,等她喷完,贺盛将浓精射进她的壶心,趁着还没软下去,他又操弄了两下。
周然吐着舌头,整个人爽的失去意识,躺在一旁,身体微颤,大口大口的喘气,手都是抖的。
贺盛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拍打她的屁股,穴儿流出混合着浓精和她高潮淫水的液体,他拿起一旁自己的帕子,塞了进去。
“嗯…难受…”周然不舒服的扭了两下腰,翻了个身,屁股晃晃。
“别摇,先塞着,我让人准备水给你洗身子。”贺盛穿上外袍,系了腰带,走出去让瑞吉去打热水。
等他想给周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屁股翘着,大腿心都是新添的透明液体,他的帕子吸满水坠落在了床上,还好有屏风挡着,不然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去贺盛才是真的要发疯,他用被子把人裹了起来,带她去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