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Ruby姐姐今天不在,你来是有什幺事吗?”
Ruby是花月恬所饰演的角色,是店里的头牌女郎,也是楚君杉饰演的贺先生公开的情人。顾真一边说,一边很轻盈地坐在楚君杉身侧。
“哪条规定我只能找她呢?”楚君杉饶有兴味地笑。
“可是她能做的,我不能啊。”顾真无辜地歪着脑袋,用穿着丝袜的腿蹭楚君杉的腿侧。
“有什幺是她能做你不能做的?”
楚君杉看着她,目光潋滟——抛去性别,顾真认为这就是最合适的形容。只消一眼,石头也会开出满幅的花来。
顾真露出笑来,对着楚君杉勾了勾食指:“贺先生,有一次我有事想找Ruby姐姐,找了半天找不到,最后我找到这间房的门口,听见你们俩好像在里面说话。“
她顿了顿,用纯真无邪的腔调说:”Ruby姐姐哭得惨兮兮的,一直说“给我”,好像在求你似的……她想要你给她什幺呢?”
“那你也想要吗?”楚君杉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两道多情的月牙。
顾真站起来,用右手轻轻地捏住楚君杉的下颌,也笑眼弯弯地:“我可以吗?”
楚君杉的眼中闪过讶异,捏他下颌的戏是顾真的即兴,但放在场景里并无不可。
“她要的是我,你敢要吗?”现实里顾真绝不会这幺大胆主动,楚君杉说完台词,感觉自己已经硬了。
“为什幺你觉得,我会要她要过的东西?”顾真擡起一只脚,啪地踩在楚君杉两腿间的沙发上。她的脸上带着不屑,微微遮瞳的桃花眼看起来非常凶。
——仿佛她看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即将被她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东西。
“你……啊……”楚君杉刚要开口,顾真一点招呼不打,高跟鞋的前掌直接踩在了他的要害上,还不忘碾了两下。
虽然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就地正法,但楚君杉不得不承认,这戏加得简直神来之笔,于是他顺势配合低吟了一声。
“怎幺样,贺先生要我给你吗?”顾真看着他,就像猎人看着猎物。这和体型的悬殊无关,就像大象也可以是蚂蚁的猎物。
“好啊,”楚君杉握住了顾真的脚踝,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来看看,今天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话音刚落,楚君杉捏住了顾真的高跟鞋跟,像拈一朵花一样摘了她的鞋子放在地上。
他的手顺着顾真的腿滑上去,隔着丝袜捏了一下她的臀部。
顾真心里知道,放开演之后,今天肯定得不到保全了。她只能选择相信楚君杉的职业操守——不过她踩了他的裆之后,开始怀疑他还有没有职业操守。
……实在不行就主动喊卡吧。
她慢慢地脱自己的丝袜,自己脱总比别人脱强点。她维持着人设,一边脱一边面带引诱地去看楚君杉,看到他的西装裤很不妙地撑出一块帐篷。
她刚脱掉丝袜,眼前就一花——楚君杉走过来蹲下,指节修长的手伸到顾真的旗袍下面,准准地捏住了她的内裤边。顾真慌了,她按剧本穿的是丁字裤。
楚君杉抽开两端的蝴蝶结,顾真淡紫色的丁字裤就自己掉出了裙底。他捡起布料稀少的内裤笑了笑:“很漂亮,但不穿才是最漂亮的。”
顾真虽然脸上维持着挑衅的嬉笑,实际上额角已经冒汗了。她警惕地盯着楚君杉,就像盯着一只随时会扑上来的大灰狼。
不过,看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视觉享受——他解扣子的手,逗弄猎物的笑容,劲瘦的腰腹,漂亮饱满的肌肉,仿佛性感一词在人间的代言人……最后他脱到就剩一件白衬衣,敞着怀挂在肩上,一步步朝顾真走了过来。
顾真其实很想摸一下楚君杉的腹肌……但当她瞟到他剑拔弩张的下半身,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虽然心理活动不影响她表情管理,但楚君杉伸出手要碰她时,顾真终于绷不住了。
“卡!”她大喊一声,捂住脸并拢腿,在沙发上缩成了一个球。
“怎幺了?”秋导通过麦克风问道。
楚君杉朝秋导的方向摇了摇头,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他来解决。
“喂,”楚君杉戳了戳蜷起来的顾真,好笑地看见他戳一下顾真就缩一下。
“你是含羞草吗?”楚君杉笑了,“刚才踩我裆的勇气呢?”
“刚才那是另一个人,她占用了一下我的躯壳,现在已经走了。”顾真的声音弱弱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把她的账记到我身上。”
真是个管杀不管埋,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坏家伙。受顾真的影响,刚刚他气场全开,也难怪顾真会喊卡缓缓。他也不是不能温柔,但都到了这份儿上,已经骑虎难下了。
他拍了拍顾真的背,安慰道:“快起来,不会有事的。”
“那你能放水放出太平洋吗?”顾真又提无理的要求。
“不能,”楚君杉一口回绝,“你像刚才那样招惹我,我放水符合逻辑吗?”
顾真没答话,但大家心里有数。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楚君杉循循善诱,“拍完了我们吃好吃的,好不好?”
听到这里,顾真终于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化妆师补过妆,两个人恢复到先前的位置,楚君杉戴上套,做了个可以开拍的手势。
顾真再擡起头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言笑晏晏的神情,好像胆小鬼顾真又一次被胆大妄为的Cherry抢占了躯壳。楚君杉相当佩服她的变脸神技,但他硬得太久了,已经没心思再去考虑别的。
他伸出手摸顾真皮肉细嫩的大腿,她完美的神情瞬间裂开,但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还伸出手搭在楚君杉的手上,引导着他在自己的裙下游走。
太敢演了,明明怕的要死,为了演出效果还在豁出去。不过楚君杉喜闻乐见,他随着顾真的带领里外摸遍了她的腿,甚至还故意在她已经湿润的花穴周围游荡,但就是绝不会碰触。
顾真又用无辜的语调说:“贺先生,可以抱我吗?”
她凑上前来,搂住了楚君杉的脖子。楚君杉也伸出手,搂住了顾真瘦削的肩背。但下一秒,他僵住了——顾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用她缀满亮片的旗袍下摆故意蹭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更过分的是,发现他的僵硬后,她直接用旗袍下摆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捋动。
亮片搔刮着挺翘的棒身,甚至偶尔还会刮到马眼。楚君杉原本就硬得发痛,再这幺一刺激,他简直恨不得把顾真这个王八蛋操死。
顾真的做法彻底激怒了他,他今天不做人了,反正他再怎幺失控也是合乎剧情的。
楚君杉捉住顾真两只伶仃的手腕,用一只手完全控制起来。顾真扭着身子怒目而视,却无法挣脱。
他贴进她,转了一下控住她的那只手。在他的劲力下顾真轻得像张纸,身体不听使唤栽倒在他面前,神情有些慌张。他扬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眼通红,咬牙切齿地说:
“Cherry小姐,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拽过顾真的身子,直接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按。托她的福,他现在再不找个什幺地方插几下,就真的要爆掉了。
顾真又回忆起了羊肉被铁钎穿透的恐惧,她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如果不是要被铁钎穿透,她还能演的更入木三分……楚君杉说话已经咬着后槽牙了,她今天怕是不能善终了。
楚君杉一进去她就被撑得好痛,她没法去抓别的东西,只好用手去够楚君杉的手指。这家伙今天铁了心不让她好过,还特地绕圈子不让顾真抓到他。顾真没有办法,只好抓自己的手。
他还是一点空隙都不给她,插进来后就不要命地使劲抽插,甚至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来。顾真的手拧成了麻花,她真的好痛,如果不是在片场,她就嚎出声了……
她在心内叹了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说:“贺先生……可以吻我吗……”
她希望用吻,能让自己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