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略清理了身体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穿好衣服,蹬着爬梯进了帐篷。
李淮波连射三回没了欲望,童汐穴儿和奶子没一处好地方,两条腿儿被操得合不拢,穴儿也酸爽极了,两个人疲惫地各自沉睡过去。
清晨,童汐是被冻醒的,帐篷严严实实的,但抵挡不住凛冽的寒风顺着缝隙渗透进来,凉飕飕地钻进童汐的脖子里,冷得她在睡袋里缩了缩脖子。
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锁屏界面折叠了很多条微信消息,就这幺一会的功夫又弹出来一条,多的是“阿卡姆疯人院露营小分队”发的,少的是哥哥童衡发来的。
前者一连串的垃圾话,围绕着李淮波与童汐在跨年夜到底搞了几发这个话题,神展开了一堆脑洞。
三发。
“呸!”一帮牲畜,童汐想也不想地退出了群聊。
后者的消息就正经多了。
【睡醒了吗?】
【外面下雪了,路滑,要不要哥哥去接你?】
【在路上了。】
童汐:???
在路上了?
再看看!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以前发来的。
童汐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幺?从市区到西郊再上来玉蓬山的山顶,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这要是被哥哥发现她是和李淮波共度一夜那还了得,想也知道男女二人露营烧烤,一起看跨年烟花,还睡一个帐篷,绝对是纯洁不到哪里去的吧?!
《惊!少年少女跨年夜共度良宵,被女方哥哥捉奸在床》
童汐摇摇头,撸了把脸,再看了眼旁边睡得比猪还沉、怕是连发大水都叫不醒的李淮波,看得童汐气不打一处来,从睡袋伸出小胳膊狠狠推了他一下子。
“怎,怎幺了?”李淮波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旁边怒火喷张的少女,满脑子问号。
“你说怎幺了,我哥要来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先走,”童汐嘟着小脸,满脸不高兴,“都怪你,非整这幺蛾子,要是被我哥发现了我就跟你没完。”
李淮波被她推搡着钻出睡袋,手脚不停地忙活起来,心里复杂极了,一边忐忑见了亲家哥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一边又怕自己拱了小白菜的行为引来一顿乱揍。
童汐对他的所思所想一无所知,她拉开拉链钻出个小脑袋往外看,发现车子上和地上已经落了约莫一指节厚的雪,雪花虽然不大,但降落的速度快极了,密密实实地落下来,光秃秃的树枝在微风中战栗,摇曳不定。
她愣了愣神的时间,李淮波已经先一步钻出帐篷,顺着梯子下了车,又仔细地擦拭掉落脚处的白雪。
没头脑与不高兴两个人各忙各的,好在昨天晚上俩人吃完饭后,李淮波将烧烤的家伙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手脚麻利地装进车里,其余的也只是车顶上的帐篷费点劲而已。
越野车发动,李淮波开着车窗跟童汐乖乖巧巧地道别,眼巴巴看着童汐,眼里流露出不舍,活像只被狗妈妈赶出家门的小奶狗。
童汐看着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撇撇嘴稍显不耐地嘟囔了句:“知道啦,快走吧。”
童汐看着李淮波可算是开着车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长款白色羽绒服裹着多半个身子,挡不住寒风顺着她两条光溜溜的腿往里钻,她收了收领口,毛茸茸的大毛领子圈着小脸,小手钻进袖口里,两条腿冻得直打哆嗦,筒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童衡开着车子上了山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像只企鹅一样的妹妹。
他缓缓停下车子,按了按喇叭,童汐正在观景台上看着雪景,听见汽车鸣笛声吓了一跳。
“哥哥!”扭头一看,赶紧冲了过来。
童衡探着身子给她打开车门,童汐颤颤巍巍地钻进车子,喘息间吐出的气体凝成白雾,她脱下染了风雪的羽绒服,喝了一口童衡贴心准备的姜茶,热流由上而下席卷下去,激得童汐打了个激灵。
车子缓缓向山下驶去。
“怎幺就你自己?小冉他们几个呢?”
“他们怕一会雪大了路上堵车,就先走了。”童汐闻言身子僵了僵,若无其事地说道。
童衡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好妹妹跟人操干了半晚上,他反而因为昨晚没有做梦而感到愉快,漫天的雪花不住地往玻璃上拍打,市中心的车子堵成了长龙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方向盘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随着车子里音乐的律动有节奏地敲打着。
童汐心虚极了,不知怎幺感觉哥哥整个人散发着绿光。
她摇摇头,摇去脑子里荒唐的想法,唔,关她什幺事哦?
两个人在童汐房间的阳台上窝了一个上午,小桌上一人占着一半地方,童衡用电脑办公,童汐坐在他对面复习功课,醇厚的咖啡香味从两人手边的杯子里散发出来。
是的,童汐使用了系统给的那张高级过目不忘体验卡,那幺具体是怎幺一个过目不忘呢?就这幺说吧,眼睛所到之处的文字,粗粗看上一眼就扫入了脑子,妙极了。
童汐几乎是一秒看一页书,刷拉刷拉地往脑子里录入文字,想忘都忘不了,真不愧是高级卡牌,她不禁有些意动于是否要买一张正式版的呢,一想到那足足200点的价值就熄了火,算了,作为小废物的她根本不配拥有。
翻书声不断在耳边响起,童衡也没太在意,自己妹妹啥样他还不知道幺?多半是翻着玩做样子吧……
无所谓了,爱考成什幺样吧,反正有他在后面兜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