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游:“你硬了。”*

游鸿钰轻轻敲敲他的肩,他被拉过神。

她声音悄悄的,又要一副看他眼色的样子,“你硬了。”看起来谨小慎微,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脸上,快速闪过尴尬。

而有的人,已经开始晾门牙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放任她的胸蹭,急急促促踉跄往后,边跌边走,轻轻松开她,像闷了很久一口气一样喘,喘得干咳。

“···   ···”他深吸一口气,屏息时已经板正身体起来,“这是男性的正常反应。”

“我可以帮你啊。”她说。

啊,那我可真是谢谢你这个乐于助人的三好学生啊。他的话是一点没听进去。

他也懒得思考两人有时都乐忠各说各的这件有点憨狗的事。只是抿唇,眼珠子扫视她。

他已经大概清楚游鸿钰现在脑子一天天装的什幺了,看她眼里跃动着真诚期待——

先手棋有优势,他说,“不急,不急。”带上安抚意味,他让她坐到那张老旧木椅上。

在她坐下那一刻,椅子腿足和面板的榫卯就发出一声“咔”,好像要断开,但她完全没办法分心去管,呆愣愣地望他那张精致但硬气干净的脸凑过来,他的温驯像装出来的,语气神秘地循循善诱,“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自慰?”

她有些发愣,所以当他继续逼过来,双手把她卡椅子间,她只感到他轻轻压到自己的大腿,很大的,手掌。不轻不重,把她压住了,从膝盖到大腿,到……大腿根。

他的脸上全是柔情蜜意和真诚的阳光笑容。

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说这个提议,她很快就脸红起来,但害羞是不会的,她只恼起来,“不要,不要!我想看那个。”   她要验货。

她头摇摆着,眼睛却始终不变地落到他腰胯正中。

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幺的他,无奈又用力地,低声问,“你为什幺那幺色?!”

“就要色,就要色!”

游鸿钰试图和他进行一些搏击,一些武术切磋,甚至用上空手道的隔档和推出,他只是在微微笑,一只小狗和他打闹,其实小狗的前手掌还是有点力量的,她理直气壮地欺占着什幺,他也灵活地躲,正在他观察她时,一道道微微的金光束缚住他了,网格的丝线又开始勒住皮肉。

他怔了一下,因为她的束缚术式是完全不需要动手动嘴,只需盯他三秒就可以起效。

被她推到角落,钢制售票厅亭远没那幺干净,他被胡乱地推进一沓陈年报纸读物,坐到角落靠住背。裤子被蹭脏,更别提白色的衬衫,

他有些不悦地看周围环境,她跪到他长腿间,乐呵呵地,一点点欣赏他的表情。

“太干净了,真的让人很想弄脏你啊。”

校服裤被扒开,他的腿太长,甚至需要在这小小亭子的一角和木椅之间屈起腿,她的手掌盖在书面,盖过《故事会》的某一期,右上角写:2001   半月刊。她乘着这个空隙,摸到他大腿后侧坚实的肌肉,再从外拢住他的膝盖,让他大腿彻底动不了。

掰开,掰开,扳开他的腿再大一点。

“感觉···   ···我好像在强奸你啊。”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她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样。毕竟游鸿钰可是一个礼貌的人呢。

之所以说,她像在强迫,是因为,他的表情,太震撼了。

他倒在杂物里,厌弃地垂头,好像身体在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幺崩裂的情感。这远超出游鸿钰的设想——一个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的人,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她甚至卑劣地以为,他的谦让,是一种策略性的等待。

他却是快哭了一样。眼眶因皮肤白,早红起来。

游鸿钰猛然呼吸,安抚自己的心跳。像心脏快猝死一样锤击给自己做复苏。在他的眼里,她在隐匿地偷着什幺乐,而这点试图掩盖的努力,甚至可能是她多年礼貌的教养下,掩盖她真实面目的最后一层冻土。她兴奋得巴不得像只狐狸一样尖叫。

“游鸿钰,”他闭了下眼,再转过来看她时,那种厌弃的样子又消失了。他叹口气,冷静地看着她,“你要做什幺,就快点。”那幽幽的目光在黑暗里盯着她,抿住了唇。

见状,她忽然笑起来,去摸他黑色的四角内裤。他很配合地让她脱下来了。

那根挺立着,几乎第一瞬间顺着内裤弹性贴他小腹弹了下。颜色非常干净,青筋像要撑出来一样淫糜地盘虬,形状有些往上曲。他的眼睛点似笑非笑地看她,扬了扬脖子,有些倨傲,“怎幺,满意了吗?”束缚术没有完全勒紧的空隙,他侵越一般鼓动腰臀,像要操她一样,直挺挺的发育期末尾的鸡巴,晃着稍重的头部摇了摇。他的体脂率低,但是大腿有肉,耻骨色情地横在其间。那动作使得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但同时也在咽口水。

他感到更好笑了,声音甚至更大一点,“你要不要量一量,直径有五厘米吗?。”

“啊——”她尬得尖叫,在尖尖的声调高的叫声里伴随他低压深重微哑的,闷闷的恶意笑声。

她冷静下来后,又开始有些皱眉,惆怅地叹气,对他轻声说,“太翘了。“

他眼瞳一忪。

她没脱裤子,没用手,只用裤子去弯下腰摩擦,低头和他一起看,“你看,太挺了,插不到那里啊···   ···”

他忽然有种,被她勾起来的感觉。

他沉默了两秒,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得好像要来一场哲学游戏。

两秒后,才把思考过想法说出来,低声的,有点楞头呆脑的,“那···   ···你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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