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桂花巷(微H)

一九六二,初秋,夜。

水烟镇,桂花巷,烟雨迷蒙。

乌篷船上升起阵阵袅袅白烟,悠长的小巷,湿滑光亮的青色石板,青苔顺水而生,遍满墙根,小巷两旁是红砖黛瓦的老宅和小拱桥。

面容清丽的女人撑着一把烟青色油纸伞,独自漫步在雨中,黑色的高跟鞋与青褐色的石板碰撞,擦出”哒哒”声向,乌黑的长发扎成两条俏丽的麻花辫,身穿一袭丁香色旗袍,温婉妩媚,步履轻移。

一步一婀娜,一步一妖娆。

被合身旗袍束缚着的女人,凉风细雨里,袅袅娜娜,暗香浮动。

坚起的小圆领轻贴着纤细的脖颈,胸前盘旋扭结而成的花扣细致工整,身段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盈盈柳腰不及一握,修长的双腿亭亭玉立。

她似桂花雨巷里清雅的荷花,幽幽地盛开。

女人姣美如花的巴掌脸若有所思,玉颈随着脚步轻晃,略带哀怨的眼神与越夜越繁华的水烟镇和小贩嘶声力竭的幺喝形成强烈冲突,飘落的细雨声向彷若午夜的吴侬软语。

她收起油纸伞,脚步停在一间老店铺前,细雨蒙蒙,雨水一滴一滴地滑过斑驳的雕刻木匾。

"芙蓉坊"。

她是傅蓉,出身小康,自小跟着父母经营几间夜市的豆腐坊,其中又以芙蓉坊的生意最好,她人如其名,面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皙白的肌肤似豆腐般水嫩莹白。

女人熟练地拉开生锈的铁卷门,隔壁水果摊的芳姨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面露忧心道:「小蓉啊…十二少他…唉…妳才二十三…还年轻…身子要顾好」

傅蓉拉开铁门的动作停顿,她那双眸若清泉,眼眶泛红,神情如凋谢的芙蓉般哀凄,麻木低声:「嗯…谢谢芳姨…」

一块块白嫩的豆腐摊在木桌上任客挑选,女人身后的木桌上摆着一碗热汤、一双筷子,热汤缓缓升起的白烟彷佛在问:"缺了谁…?"

原来是缺了他。

傅蓉深爱的男人-"段君墨",段家经商,产业遍布十二个酒庄、十二间米粮行和十二间茶楼,人人称他"十二少"。

他每晚都在傅蓉开店时出现,陪她喝汤、品茶、做生意,总待上一会儿,十二少就会回段宅工作,再回到芙蓉坊陪她打烊收店。

傅蓉似行尸走肉般地坐在豆腐坊里,她机械似地用纸张包好豆腐,用绳子打了个结,递给客人,收钱找钱,目光呆滞,彷佛巷弄间的人声鼎沸和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

小巷弯弯,寂寥绵长,桂花巷的尽头往左拐是一幢雅致的小公寓,路边一颗杨桃树摇曳掩映着博蓉房里的乳白色铁花窗。

微弱的煤油灯点亮房间的角落,墙上的摆钟刚过午夜十二点,淡淡的书香飘散在房内,一层层的书架堆满了书,檀香木桌上放着纸笔,纸上的字迹很娟秀。

傅蓉抱着黑白遗照,相框里的男人双目如潭,俊朗英挺,女人的眼眸尽是爱恋和不舍,她抱着遗照哭累了,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着了。

今晚是十二少的头七,两人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日子也好些年了,可惜好景不常,段君墨才刚满二十岁就死于一场车祸,肇车者逃逸,至今下落不明。

忽地,煤油灯突然熄灭,窗外阴风嚎叫,冷风吹过树叶的沙沙作向,一个黑影现身坐在床沿,深情凝视睡梦中的女人

「小蓉姐姐…」   少年低沉蛊惑的嗓音传到她耳中

傅蓉在半梦半醒之间,双眼瞇成细细地一条线,是十二少的声音…?

好熟悉…怎幺可能呢?

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啊…

她轻闭双眸,薄薄的眼皮微颤,柔白的小脸淌下泪痕,柔声喃喃自语,:「唔…君墨…我好想你…」

那双冰冷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正在解女人胸前的盘扣,第一个、第二个扭结…

女人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粉唇欲语还休,那微凉的指腹轻轻一挑…

"啪"地一声,解开胸罩,一对白腻的奶儿娇傲挺翘,瞬间弹跳出来,他的长指邪肆地去逗弄小乳尖,冷热交替,刺激鼓胀…

傅蓉的丁香色旗袍开着大高叉,窄裙缝隙露出小内裤、诱人的耻毛和一双白皙长腿,若隐若现。

顷刻间,尽显女人的万种风情。

「小蓉姐姐…我也想妳…想舔妳…」

壁面勾出高大的身影低头含舔乳尖的淫糜画面。那人的喉间发出低沉磁性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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