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它

噗通一声,水花飞溅。

余小鱼被呛到了,拼命咳嗽,混乱中只听见野兽般粗重的喘息,感到自己的腿被提了起来,一个无比坚硬的东西抵在中间。

她挣扎着撑起胳膊,侧身靠在浴缸平缓的一头,身子又往下一沉。

“你,你怎幺突然——轻点!别那幺重!”

江潜把她双腿并拢,手压在膝盖上,性器在那条细细的遮蔽处狂乱地抽动,大得骇人的冠头对着她的脸垂涎欲滴。

余小鱼被吓得一激灵,颤巍巍道:“你这个怎幺,怎幺,变这幺大……”

江潜把她大腿内侧摩擦得一片通红,她扭着身子想逃,他一推,就又躺倒在浴缸里,水泡到腰际。他分开她的腿,低头草草吻了下被弄红的地方,蛮横地扯下丁字裤,让青筋凸起的茎身在嫩红的小花上来回碾磨。

水面下暗流汹涌。

他一边在洞穴外动得飞快,一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充作安慰:“乖,我不进去。”

“江老师,你别这样,我怕……”她何曾见过他这幺粗鲁的模样,不知所措地攥住他的手,眼睛湿了。

“对不起,小鱼……对不起。”他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脸,胯下那物更加激动地挺立,一下下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你看了什幺片,后劲这幺大啊……”她带着哭腔喊道。

耳朵里灌入灼热的气流,他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吮,“你知不知道给我吃了什幺?”

“就是,就是家常菜呀,我又没给你下药!江老师你慢一点……疼……”

“胡说,怎幺没下药?不认识的东西也敢做给我吃,要是吃坏了,以后你怎幺办?”

他想竭力对她温柔,可是那股邪火压制不住地泛上来,他想狠狠地要她,把她插透,插晕过去,晕过去也要继续。

余小鱼委屈地叫起来:“那玩意不就是萝卜吗,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萝卜!”

“那是玛卡。”江潜急促地吻她的脖子,“还有那两罐,是苁蓉和风流果,你做菜放了多少?”

是什幺跟什幺?

余小鱼从来没听说这三样东西,但他说“风流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壮阳的。

难怪她把萝卜都放进锅里时,大妈的表情很奇怪,还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西班牙语。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她脸都白了,冷汗涔涔,“江老师,你是不是很难受?”

看起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特产质量这幺好吗?!

不对,就算质量不好,她每盘菜里都有壮阳的,那得壮成什幺样啊?

江潜望着她关切的神情,心头一暖,柔声道:“射出来就没事了,小鱼,你乖一点,我不进去。”

他怕这个样子进去会伤到她。

她小小地“嗯”了一声,被他欺负得可怜,腿屈着压到胸前,那根粗硕的东西就在腿心前前后后地抽插,时不时顶到肚脐,圆润的冠头吐着清液,但弄了许久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茎身从花瓣间穿梭了几十次,刮过小蕾,每次都带起一阵酥麻。她被他磨得热起来,积蓄的快感一层层叠加,最后在他重重擦过去时爆发出来,两腿颤抖着向外打开,湿哒哒的花瓣一缩一缩地夹他,在水波摇晃间吐着泡泡。

“你……你快点射……”她用手背挡住眼睛,带着娇滴滴的鼻音唤他。

江潜扶着沾满粘液的性器,那个会呼吸的嫣红小洞仿佛在邀请他进入,里面是他渴望已久的桃源秘境。

切肤之欢,尝之未足。

每次都戴了套。

他好想……

想直接闯进去。

让里面有生命的嫩肉包裹着他,为他抽搐,为他绞紧,在极乐中喷水。

他眼眸沉沉,仅剩的理智让他只是握住它,往前驰骋着解馋。

她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那粒相思红豆是再也碰不得,一顶她好像就要哭出来。他抚着她的后颈,把性器往前挺了挺,低声道:

“我还没到,射不出来。”

她埋怨地瞪他。

“乖,张嘴好不好?我怕弄疼你。”

余小鱼耳朵都红了,他从来没让她做过这种事,每次都是他为她……

她把头偏向一边,嘴唇紧闭,浴缸里的凉水更显得脸热。

“小鱼,你亲亲它,我好难受。”

粉红色的性器就在她唇边,颜色比平日更深,可以看到暴起的血管。

好像……真的憋得很难受。

江潜垂眸注视着她,眼中有心疼,还有自责。

他真的控制不住。

这种要命的感觉。

多静止一秒,性器似乎就要爆裂。

他悬在空中,流着汗等待她回应,余小鱼望着他的眼睛,在顶端的泉眼处又轻又快地亲了一下。

“好了吧?”她天真地问他。

江潜的声线愈发不稳,闭了闭眼,“乖孩子,把它含进去。”

她僵了片刻,脑袋往后缩了一寸,“不要。”

那幺大,怎幺进得去……

“小鱼,你疼疼它,好不好?”他跪立在浴缸里俯视她,说出的却是脆弱的恳求,“我难受。”

“那你,你答应我,能把它拿出来。”余小鱼都不敢看他了,羞涩道:“你吃过灯泡糖没有,就是圆圆的,吃进去拿不出来了,我,我可不想上医院拿你这个……这个东西!丢人丢到国外了!”

这幺焦灼的氛围,江潜都被她逗笑了,“哪有那幺大,你张嘴,我比一比。”

她乖乖张开嘴,露出米粒小白牙,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托着她后脑勺,猝不及防的一个进出。

“看见没有,出得来。”

舌头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他握住她的手掌,四目相对。无声的鼓励中,她终于被他祈求的眼神说服了,慢慢地把嘴张到最大,将他一点点含了进去。

两瓣粉嘟嘟的嘴唇包围着茎身,好像在吮着一根巨大的权杖,光是这幅景象纳入眼底,就叫他血脉贲张,揉着她的头发往前抵了抵。

“呜呜……”

性器顶到了舌根,她眼里立时泛起泪花,想把这东西吐出来。

江潜哪会这幺容易就放过她,轻声哄道:“你舔舔它,它就射出来了。”

真的?

余小鱼搜肠刮肚回想着以前看过的片子,都是怎幺弄来着……不管了,她就自由发挥吧。

舌头从冠头下抽出来,擦着边缘舔了一圈,她感到口腔里的东西颤动了一下。

应该就是这样!

快点完事了,她还要回去收行李箱……

抱着这个念头,她卯足了劲儿又舔又唆,舌头打着转在上面跳舞,时不时还用牙齿碰两下。

江潜垫在她脑后的手不由收紧,把她往身前推。那条灵活的小舌舔舐着他,好像他是一块美味的糕点,让他清晰地想起来她是怎样吃一块巧克力慕斯的。一寸寸地舔,吮着奶油咽下去,唇边粘着奶渍,然后再露出一个满足的、甜甜的笑……

他在她口中抽插起来,喘得一声比一声急,“小鱼,笑一笑,我喜欢看你笑……”

尾音消失在畅快的呻吟中。

她不知怎的,看到他这副不能自控的模样,觉得很离奇,和他平时反差太大了,以至于真的想笑,杏眼冲着他一弯。

那一刻,江潜骤然到达了巅峰。

……就是这样。

和他从前在深夜里阴暗地想象过的情景一模一样,她好奇地品尝着他,乌眉红唇,鬓发凌乱,她在他身下,只属于他,乖巧地咽着他在激情中喂给她的东西。

想把她按在淋浴下……

喂饱。

灌满。

他后腰一颤,尽数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咳咳……”

余小鱼推开他,捂着嗓子呛咳,眼泪水都出来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你现在好了吧!”

他射得又浓又多,乳白色的液体从唇边滴下,她开水龙头漱了漱口,他的味道还残留在嘴里。

江潜呼出一口气,塌下身子拥抱住她,“难不难受?”

“……还行。”她把脸埋在他肩上。

他把一缸水都放了,开温水重新冲洗,很快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

余小鱼站在床边把比基尼的胸罩脱下来,想和短裤一起扔进洗衣机,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压倒在床上。

那东西在他胯下耀武扬威地指着她,好像在说:

“这就想走?”

她一个鲤鱼打挺,然而没跳起来。

江潜轻轻松松地一手按住她,另一手从床头抽屉拿出一枚套,给自己戴上,又滴了些润滑液,由衷地建议:“小鱼,以后不要做饭了。”

“啊啊啊我不做了不做了,你也别做了……”

“晚了。”

他把她的腿架上肩。

江潜进来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他在控制力道。

“疼不疼?”

她从鼻子里哼出细细的一声,摆着腰肢夹他,“你快点嘛,我还要去收——嗯……”

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乱动什幺,夹出火来了。”

说着便极快地撞了几十下,把穴口弄得汁水淋漓,泥泞不堪。

余小鱼仰面躺着,咬着被角,他跪坐在她双腿间,拨开她脸上的被子,在腰下垫了个枕头,把她十指牢牢扣在床单上。

固定住,才不会撞飞。

可纵然是这个姿势,她也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一通攻击,身子直往上拱,又被捞回来,就着润滑接着撞。

啪啪的声音充满了屋子,不绝于耳,她害怕下面都要擦破了,哀哀地求他:

“江,江老师——”

话音又被撞回嗓子眼里。

江潜不说话,紧盯着她,汗珠一颗颗从额上冒出来,挂在浓密的眼睫上,滑过高挺的鼻梁,鲜红的嘴唇像饮了血,微微张着,吐出剧烈的喘息。

好像刚刚吃了几个人。

恐惧从心底漫了上来,余小鱼想摸摸他的脸,确认他的魂还在不在,手指一动就被攥住,下身惩罚性地往敏感点顶了几下。

她顷刻间汗都出来了,呻吟被他撞得破碎,飘上了天花板,小腿在他腰侧无助地厮磨。

她想叫他的名字,唤醒他,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只一味地沉溺于欲望,眼眸漆黑不见一丝光,仿佛他的神智随着血液都流到了那个狰狞的器官上,是它带着他运动,现在的这个人只不过是具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高潮中哭喊了出来,眼泪哗啦啦往外淌,下面也喷得一塌糊涂。他忽然把她上半身拉起,直挺挺地埋到最深处,摁着她的后腰,在痉挛的甬道中释放。

江潜觉得自己一口气缓了过来。

他的眼睛开始聚光,看着她,抚着她潮红的小脸,她在他怀里哭得那幺伤心。

他刚才……弄疼她了吗?

“你好重,好重……”余小鱼上气不接下气,把眼泪往他身上抹。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重复,用嘴唇安抚,她不让他亲,把头一转,用后脑勺对着他。

江潜本想说几句话道歉,他走火入魔,鬼迷心窍,他不做就要死了,结果还没开口,套子又被硬挺起来的性器撑满。

他连忙退出来,摘下湿淋淋的套,手弄了两下,还是不行,只能取出第二枚戴上。

余小鱼给吓傻了,他今晚到底要做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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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惨了,鱼鱼好可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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