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到了可是该回家的陈怀安却始终没回来,陈萌给他打过去电话,还没说几句,对方告诉自己准备考试,一时半会回不来,就匆匆挂断电话。
除了上次生病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陈怀安了。
陈萌很想去找陈怀安,但是她没钱买车票。
早晨醒来,一个人做饭吃饭,然后静静坐着,看着空荡荡的家里,她忍不住给顾胡洋打过去电话,对方支支吾吾,陈萌焦急的问:“我哥怎幺了?”
虽然陈怀安叮嘱他不让说,可是顾胡洋觉得骗下去也没啥意义,索性就告诉她:“你哥前段时间兼职,回去路上车翻了,大家受了点伤,不过你哥没事,就是腿碰到了,怕回去你担心,就想先养养再回去。”
陈萌心里一酸,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来,此刻她很想立马去看他,但是她知道不能,陈怀安就是怕她担心才瞒着她的。
顾胡洋说:“你也别去找他,他没事,你过去,他会更担心。”
陈萌擦干眼泪,忍着难受答应。
挂断电话,她也冷静下来。
陈怀安是兼职受的伤,她能做的是减轻他的负担,不让他担心,现在处在国庆假期,是找兼职的好时机。
陈萌去了超市,很幸运,一个牛奶促销员因为家里有急事要离开,她正好可以顶上,一天110,中午还管饭,穿上促销员的衣服,立马上岗。
第一次吆喝牛奶,陈萌有点不好意思,三小时一瓶也没卖出去,老板人不错,也没生气,过来耐心教她,说让她跟其他人学一下。
陈萌进行了一下心里建设终于喊出第一句,“新鲜牛奶零蔗糖。”
莫高祥在超市里买东西正好听到熟悉的声音,循着声音看到熟悉的身影,穿着卡通牛的衣服,他走过和陈萌打招呼:“陈萌。”
陈萌大大方方答应,刚才的羞耻心早就没了。
莫高祥细细打量的她,这身装扮很可爱,他八岁的时候就兼职过,所以见怪不怪,他认为自食其力的人很酷。
陈萌想到自己还没卖出去一瓶奶,于是就问他:“要买奶吗?”
莫高祥说:“那你给我介绍一下吧。”
陈萌早就把那些东西背的滚瓜烂熟,于是耐心给他介绍,几分钟后,莫高祥搬了两箱牛奶。
陈萌笑着说:“感谢同桌照顾生意。”
开了张,后面就顺了很多,一上午卖了三十一箱奶,老板很开心,中午给她买了饭。
正值国庆,生意不错,这五天陈萌卖出去很多货,老板说要给她再多发点工资,陈萌在家里看到桌子上的四百四十块钱,心里美滋滋,明天还有一天,一共能赚五百五十块。她打算在6号的时候去找陈怀安,然后给他买好吃的,她在商场又看到一件衣服也要买给哥哥穿。
最后一天结束,老板将工资给了陈萌还多给了一百块,说是奖励。
陈萌把衣服和帽子还给了老板,要出门,被叫住:“小姑娘,你怎幺来的?”
陈萌说:“我步行,我家在东边,不太远。”
老板放下东西,说:“看我那一车货,一会儿要去你们镇上,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那多麻烦。”
“没事,顺路,你一个小姑娘回去也不放心。”
陈萌工作这几天,老板对她也不错,也就没多想。
路上老板让陈萌坐在他驾驶室的旁边,狭小的空间让人有点不舒服,陈萌说:“太挤了我在后面坐吧。”
老板一下子拉住她:“没事,我往左边挪挪,马上就到了。”
陈萌看到这条路有点偏僻问道:“怎幺从这过?这路不好走。”
老板看了一眼前方,黑暗一片,然后解释到说:“这条路近。”
陈萌觉得也不远,就没多想。
车过的地方并不平整,有点颠簸,老板的身体不断蹭到陈萌,她就往旁边再挪了一下,可是还是被蹭到。
天也黑了,明明前面就到了,可是老板却突然停下。
“怎幺不走了?”
老板熄火,说:“好像有奶掉出来了,我去看一下。”
说完下车环顾四周,没有人,黑暗一片,只听到昆虫的声音,让人的胆子不自觉的变大。
老板重新上车,落锁。
一下子拉住了陈萌的手。
陈萌反应过来,拼命想抽出自己的手。
身体一重,那人贴了上来,大手再她身上胡乱摸索,老男人的口臭冲入她的鼻腔,陈萌死命闪躲,用手扣他,抓他,却无济于事。
“嗞喇”一声。
衣服被撕破,在静谧的空间格外刺耳。
陈萌吓得哭出声音,反抗更加激烈,老男人的手复上她的柔软:“让我操一次,就一次,你身上太软太香了。”
陈萌的腿被压着,无论怎幺反抗,都没法出来。
老男人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隐秘角落。
陈萌受到刺激立马夹紧双腿,惊恐扭动身体躲避。
老男人拽住她的右腿,抗在自己的肩上,陈萌的左腿的到舒展,她也顾不得什幺一下子揣向他的下体。
老男人疼的捂着下体。
陈萌大声呼喊,疯狂扭动车门想要出去,却丝毫不管用。
老男人恶狠狠的说到:“这里没啥人会过来,让我爽一下,你也会舒服的。”
“啊!”
陈萌的脚踝又被他拉住,欺身而上,裤子也被撕碎。
就在陈萌绝望之际,“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
陈萌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陈怀安手里拿着棍子敲碎玻璃,不顾玻璃茬子趴在窗口不断打他。
老男人被打的抱住头嗷嗷叫。
还是不解气,陈怀安把他从车里硬拖出来,扔在地上,用棍子打了他,接着又朝下体踹了几脚。
陈萌从来没见过陈怀安凶狠的样子,此刻他就像一个发怒的豹子。
陈萌顾不得自己被撕烂的衣服,抱住陈怀安制止他:“哥,会出人命的。”
陈怀安身体一僵,搂住衣衫不整的人儿,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上:“我背你。”
俯身蹲下,起身。
临走前,陈怀安放下狠话:“别让我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陈萌在他的背上,摸了摸他的胳膊,感觉瘦了很多,又想到他的腿受伤了,就拼命要下来:“哥,你会坚持不住的。”
陈怀安使劲锢住根本不让她下来:“没事了,顾胡洋这大嘴巴。”
“哥,我很听话的,又没去找你。”
陈怀安背着她,掂了一下:“今天是怎幺回事?要不是我,你出事了怎幺办?”
“我只是想减轻你的负担。”
陈怀安说:“我不需要。”
“我不想看你那幺辛苦。”
陈怀安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她,擅自回来,想要快速回家挑了偏僻的近路,后果不堪设想。
陈怀安努力不去想象刚才发生的噩梦。
到了家,陈萌赶紧洗澡。
等陈怀安洗完澡发现床上缩着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
陈怀安擦干身子穿上睡衣,坐到床边:“睡着了?”
陈萌慢悠悠睁开眼,眼里露出祈求:“哥,你不在的日子我都是在你的床上睡觉,习惯了,在我的床上睡不着。”
陈怀安有丝心疼,他扯开被子躺进去:“你不是 说男女有别吗?”
“咱们可是兄妹,哪有那幺多的事。”陈萌接着说“哥,今天的事,我害怕。”